人,就不麻煩您了,單先生。”見夏如意和Daniel對這個稱呼皺眉,嚴棟瀚依然一副淡然,“鄙人不才,沒學過多少英語,這英譯中我也不擅長,叫您擔先生冒昧了。不過我看這稱呼也合適,擔先生如果沒有中文名的話不妨考慮一下用這個姓氏。擔就是擔心的擔,總是擔心別人家事情的擔,在中國是個少見的姓。”
Daniel比Andrew在中國的時間長,自然不會把這麼一長段理解為讚美。他看了看時間,藉口說有工作在身就離開了病房。雖然走了,並沒有灰溜溜的感覺。
夏如意打心底裡佩服他這般撒謊不眨眼的理直氣壯,有工作怎麼會在前一天晚上聚堆喝酒。另外她也確實對嚴棟瀚的中文水平有了新的認識——
“你以前有偷偷想過Daniel的姓氏問題嗎?他還真是一直都沒有中文名字,如果用同音字擔的話起什麼名比較好?”
“你就只想到這個嗎?”嚴棟瀚先給夏如意倒了杯水,又把Daniel準備的粥遞給夏如意,“擔不適合他。趁熱把粥喝了吧,擔先生買的。”
“不適合你剛才還解釋那麼多。”
“夏如意你還在發高燒嗎?”嚴棟瀚驚奇的伸出手去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他不應該姓擔,應該叫惦記別人老婆。”
夏如意一整天都被嚴棟瀚壓在床上,不過非常單純的是用一床又一床的被子。在醫院裡嚴棟瀚嫌棄惦記別人老婆君在病房裡留下的陰魂不散的空氣,在跟醫生確認許可後立刻拉著夏如意打車回了家。
“你真的是收到媛媛的電話趕最早的航班回家的嗎?”夏如意被壓在五床被子之下,只露出下巴以上的位置,“所以你也是一個一個病房找的嗎?”
嚴棟瀚端著水杯走到她身邊,扶起她的頭來灌她把藥吃下,“我沒惦記別人老婆那麼傻,我會直接問前臺護士。”
夏如意硬挺著腦袋不想再被放在枕頭上,憋氣的說:“我現在不發燒不頭疼不胃疼不難受了,我真的全身都是汗,不信你看看!別再讓我躺了!”
“真的?”
夏如意雖然脖子能動的幅度不大,可也還是使勁兒的點頭。她使勁兒的伸展胳膊腿兒,想要把身上的被子掀開透透氣。嚴棟瀚不管她的動作把杯子放到茶几上,從另一側上了床。
“你快把被子給我掀開,我要悶死了,身上肯定是要起痱子了。”嚴棟瀚給她把被子全部掀開,夏如意雖然遇見涼空氣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可還是舒服地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毫不避諱的把腿伸到嚴棟瀚的腿邊,自豪地,“我生病來得快去得也快,現在已經是身強體壯不需要輔助治療了。”
“我看還是需要輔助治療一下。”嚴棟瀚伸手把夏如意拉過來,“以後不要隨便生病,不要隨便給別人機會照顧你。我離家遠不能第一時間出現,我知道這全部都怪我。原來我以為只要兩個人的工作都不經常在家,各忙各的就不會經常的想要見面,我錯的很離譜對不對?”
夏如意拉拉頭髮,眼神瞟了瞟說:“還好吧,我不是很想要見你。”
“看了我必須得采取行動讓你時刻想著我才行。”
“你想幹什麼?”
“你不是說全身都溼透了嗎,我檢查一下。”
嚴棟瀚伸手去解夏如意胸前的紐扣,這舉動搞得夏如意驚慌失措往後縮。並不是排斥,只是她搞不懂為什麼他倆總是要在大白天在床上搞些小動作!
“我現在一點汗都沒了!不信你看額頭!”
夏如意兩隻手把劉海掀起來,哪知這動作正好方便了嚴棟瀚,他直接把夏如意抱到床中間翻身壓上身。
“上次在部隊裡我沒時間,這次我們有一整天。”
這算是請戰書嗎?夏如意還想推拒卻發現沒了動力,她其實也很想的對不對?為了不表現的太主動,夏如意扭捏伸出手錘了捶嚴棟瀚的胸肌。
“你給我撓癢癢嗎?一會繼續。”
夏如意還把這話當成了正經事兒,以為真的會有那麼一刻,可等到嚴棟瀚開始進攻,她才知道撓癢癢是她本能的反應!
嚴棟瀚完全沒有上次的禮讓,像是幾百年沒有吃肉的老虎,逮著她的脖子不放的啃咬。要是一口見血或許她不會這麼痛苦,他似咬非咬得觸碰搞得她全身小蟲亂竄。
還有抓過她腳的大手,此刻正遊走在她後背的每一處,她後背的汗滴都被他收進手心點燃別處的肌膚,昨晚發燒的溫度又重新上身。
“你別——”夏如意難受的動著身子,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