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這臉蛋兒紅的。”
嚴將軍依然不依不饒,“還有昨天晚上,人家都看見你跟照片裡這個外國人在門口拉拉扯扯,還說工作耽誤了,是跟他約會耽誤了!”
“我——”
“爺爺!您能拿出點專業精神來嗎?還好意思說,昨天如意都病成這樣了您好大老遠把她找來。晚上一個人去掛的急診看病,要不是Daniel通知我,我能急忙從部隊趕回來?您對人家沒一句感謝的話,還妄加猜測!”嚴棟瀚把躲在身後的夏如意拉到自己身邊,讓嚴將軍正視她臉上的傷,“快看看您乾的好事!”
“你還說我,我、我這是為你好!”
嚴棟瀚握緊夏如意的手,拿出自己團長的態度,對嚴將軍要求道:“為我好就跟如意道歉。”
就像夏如意從來沒被打過,嚴將軍也從來沒跟人道過謙。嚴將軍破了夏如意的記錄,可憑夏如意的段數顯然不能讓嚴將軍開口道歉。兩方連最基本的僵持都沒有,嚴將軍像動手打人一樣的迅猛把夏如意給趕出了家門。
“你別在意,爺爺是因為下不來臺才趕我們走的。”
嚴棟瀚跟夏如意一路回家,夏如意並未開口說一句話,嚴棟瀚又並不在開口安慰的立場上,只能在到家之後給夏如意一句簡單的解釋。
這種類似的勸慰聽在夏如意耳朵裡比剛才的耳光更讓她的心受傷,她沒說什麼直接回房鑽進了被窩。夏如意一直以來都贊同別人給她貼的膽小鬼的標籤,現在更是無地自容。這種事情發生,應該是她主動向嚴棟瀚解釋坦白才對,可她沒勇氣跟嚴棟瀚說話。她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