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算’的念頭,他朝著門外叫囂的六七個當地男人冷笑了一聲,扭頭說道:“通知樓上的同事們都下來,我倒要看看今天誰能在這兒撒野!”
霍塔曼國際投資集團在漕縣當地的投資計劃甚至引起了中央領導的高度關注,這些天來不是和這位領導見面,就是和那位領導親切握手的蔣奉孝,這會兒心裡頭也憋著一股邪火沒處發呢,他可管不了三七二十一了。
“你奶奶的,真是老虎不發威當老子是病貓了!”蔣奉孝朝著地上狠狠的吐了口口水,抬頭朝那門外的幾個男人說道:“有種就他媽在這兒繼續堵著,看我等會兒怎麼收拾你們這幫兔崽子!!”
“喲縮頭烏龜這會兒倒是硬氣了啊。”而聽到蔣奉孝的話,那幾個堵在賓館門口的男人也是鬨堂大笑了起來,其中一人笑罷後,這臉色就變得陰沉了起來,他指著蔣奉孝說道:“別他媽在老子面前耍狠,老子拿刀砍人的時候,你他媽還在學校裡坐著吧?”
剛剛蔣奉孝在地上吐了口口水,這男人也同樣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只見他抬手在嘴巴上擦了一下,然後惡狠狠的說道:“想打架是吧?想仗著自己這會兒人多了是吧?孫子你別忘了這裡是在哪兒!想比人數麼?老子隨便張口喊一聲,這每人吐口唾沫都能淹死你!”
說罷,這男人也掏出了自己的手機,這就開始打電話聯絡人了。
而一看到對方打電話叫人,這本來就不擅長街頭鬥毆,更不習慣爭強鬥狠的蔣奉孝,這心裡頭就不免開始打鼓了。
剛剛才硬氣起來的他,下意識就把語氣放軟了許多,“你別以為能打電話叫人我就怕你了畢竟這年頭還是講法律的,你們大晚上地還追到這裡來堵著大門,不成心是來添堵的麼?有什麼事情等明天早上大家起床之後,再坐下來好好談不行麼?”
“談?談什麼談?老子今晚就他媽專門是來給你小子放血的!”只可惜,蔣奉孝的語氣軟了下去,可這堵在門口的男人卻變得更加強硬了起來,只聽他說道:“你他媽的居然還敢拿刀子捅了我兄弟,這筆賬今晚要不跟你算清楚了,老子以後還他媽怎麼在這兒道上混?”
說著話的時候,電話也被接通了。
這男人舉著手機大咧咧地說道:“禿子?大廠路這邊他媽的有人跟我槓上了,你那人手方便不?行,來五六十號人吧,十分鐘是吧?成,我等你們過來!”
聽著這男人打電話是說的這番話,原本就不想把事情繼續鬧大的蔣奉孝心裡頭更加沒底了。
他下意識地往前邁出了一小步,卻不料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舉動,卻引起了一連串的反應
“不準動!”“你他媽想開打是吧?”“操,還敢走過來,削他!!”
那男人身邊的其餘男子一下子就變得激動了起來,摩拳擦掌地就要上去教訓蔣奉孝了。
偏偏就是這個時候,工作組的其他人也都紛紛從樓上下來了,一看到賓館門口劍拔弩張的樣子,呼啦一下就有十幾個小年輕衝了上來,站到了蔣奉孝的屁股後頭。
雙方都舉著手指著對方,蠢蠢欲動的,好像隨時都要開打了。
只有蔣奉孝站在那兒張開雙臂,死死攔著身後那些情緒激動起來的年輕小夥子,黑著臉朝那男人說道:“你別他媽在這兒胡扯,我都已經在車上跟他們確認過了,當時那小子被人捅的時候,我這邊的人離他最近的也有將近三米的距離,怎麼著,你還想訛上了是吧?”
“操”誰料,蔣奉孝的這句話一出口,卻成了火上澆油的助燃劑。
現場的局勢瞬間失控了
“操你…媽…的”對方怒罵了一聲,直接就撲上來了,揚起砂鍋大的拳頭,在所有人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拳頭就已經重重的砸在了蔣奉孝的鼻樑上。
蔣奉孝悶哼了一聲,摔倒在了賓館大廳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鼻樑遭到重擊的蔣奉孝,鼻血直接從鼻孔當中流了出來。
而一見到蔣奉孝被對方一拳頭打的流血了,本來就血氣方剛的一眾年輕人哪裡還忍得住了?甚至都不給蔣奉孝阻攔的機會,也甭管賓館的大廳裡頭有什麼東西了,凳子、椅子、掃把、水桶,凡是能拿的起來的東西,都成了混戰的有力武器。
兩邊人馬迅速打成了一團,你給我一拳我還你一腳的,噼裡啪啦打的難解難分,很快就有很多人身上掛了彩。
但工作組這邊的都是靠腦子吃飯的文弱書生,而對方那邊卻都是靠力氣吃飯的青年壯漢,雖說蔣奉孝他們這邊的人手遠遠超過了對方,可這真的打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