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此次的教訓吧,本來我是準備雙手雙腳都一起打折的。”
“”本以為羅俊楠會說出什麼讓自己欣喜若狂的話,卻沒想到羅俊楠所謂的給點面子,居然是這種形式!
要砸掉的車子數量沒有減少,唯獨有了變化的,就是一開始要打折雙手雙腳,現在改成了打折一條腿
孫建鋒下意識磕絆了一下,還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才注意到羅俊楠的眼神中明顯流露出了一絲絲警告的味道。
這種眼神孫建鋒也曾有過,那是用來阻止手下人得寸進尺時使用的眼神!孫建鋒心中一顫,便低下頭不說話了。
時間很快就到了羅俊楠定好的那個點上,可他要的四十輛車子卻是連一輛都沒有送到現場來,不僅是王遊江的車子沒有送來,連升平市本地人陳友川的車子也沒送到,小剪刀甚至還專門跑到外面瞅了瞅,確認沒有車子過來後,才跟羅俊楠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看到有車子開過來。
在濱江樂園停車場乾等了幾個小時的羅俊楠最終還是爆發了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把這幾個小兔崽子的腿腳都我給我卸了,帶回去找個地方關起來,三天之內不準任何人接觸他們!”羅俊楠眼神中閃過一絲冷然之色,他重重的冷哼了一聲,甚至都把一旁的孫建鋒也給嚇得心裡面一抽抽!
羅俊楠的命令很快就得到了落實,十幾個青年人把慘叫如殺豬般的王成坤六人死死地摁在了地上,其餘十幾個青年人則三三兩兩地走到各自的車上,翻出了一根根長短尺寸完全一致的鋼管,氣勢洶洶地便朝王成坤等人走了過去。
王成坤趴在地上咆哮道:“你們誰敢動我一下試試?我爸是騰遊集團的董事長,我啊!!!”
王成坤的咆哮聲還未落下,一名青年男子手中的鋼管就已經高高的舉起,重重的落下,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般順暢,不帶絲毫的停頓。
長約八十厘米的鋼管結結實實砸在了王成坤的左腿的腳踝上,而原本的咆哮聲,也轉變成了歇斯底里的慘叫聲。
這邊王成坤一慘叫起來,被排在一起摁在地上的另外五個年輕人也被嚇得眼淚都快飈出來了,他們都是常人眼中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富家公子,平日裡雖不幹欺行霸市的勾當,卻也絕對稱得上是放浪不羈,很少會有他們招惹不起的角色出現。
這輩子過得太順暢了,以至於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他們甚至都提不起半點的勇氣去跟羅俊楠說任何的話。
五個年輕人都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生怕第二個遭殃的人就會是自己。剛才那根鋼管砸在王成坤左腿腳踝上的時候,捱得比較近的幾個人甚至聽見了很清脆的,那種骨頭被人硬生生砸碎的聲音!
王成坤一張臉都變成了醬紫色,哀嚎著、慘叫著,左腿上傳來的劇痛,幾乎將他折磨地昏死過去。
也就在那十幾個拿著鋼管的青年人各自就位,齊唰唰舉起手中的鋼管,準備砸斷這六個小子的腿腳時,小剪刀口袋裡的一隻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正抱著雙手站在旁邊看好戲的小剪刀愣了愣,也就把手機掏了出來,隨手接聽了來電,“喂,什麼事?”
“您好我是陳青田的父親陳友川。”電話那頭傳來陳友川焦急的聲音,他說道:“你們楠哥要的八輛車子我都已經準備好了,但車子開到雙匯路的時候堵車了,前面好像發生了車禍,所有車子都被堵在路上動彈不得呢”
堵車了?小剪刀愣了愣,連忙扭頭朝羅俊楠喊道:“楠哥這邊有個人講,他們在路上堵車了,車子開不過來。”
小剪刀就是北郊這一帶的混混,對濱江樂園附近的情況也還算了解,這雙匯路是從國道下來之後,通往濱江樂園的唯一通道,雙匯路被堵了,就意味著濱江樂園的出入道路也都被堵死了,難怪時間都到了,車子卻還沒見到有一輛進來。
而聽到小剪刀的話,羅俊楠也是皺了皺眉頭,問道:“堵在哪了?”
“就堵在外面這條路上了。”小剪刀說道:“從國道下來,也就只有這一條路能進來,外頭好像出車禍了,車子都被堵在路上動不了了。”
“哦”羅俊楠淡淡地哦了一聲,這才輕描淡寫地說道:“告訴他,我不管他們是不是堵車了,總之,我再給他們十分鐘時間,超過十分鐘之後,每晚到一分鐘,我這邊就砸掉一條腿,腿砸完了換手,手腳都沒了這小命我也不介意收了。”
“好好的”小剪刀呆了呆,這才重新舉起手機說道:“我們楠哥說了,不管你們是不是堵車了,總之,最多再給你們十分鐘時間,超過十分鐘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