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雷諾車上的劉凱龍在短暫的錯愕過後,就狠狠的揚手在方向盤上拍了一下,怒道:“媽了個巴子的!!!”
雷諾車上坐著的四個小孩子被嚇得都不敢吭聲了,唯有劉凱龍一個人第一時間推開了雷諾車的駕駛座車門,一跳下去就狠狠的抬腿在那輛紅色的法拉利599跑車上踹了一腳,同時怒罵道:“王八羔子的,給老子下車!!!”
大紅色的法拉利599車上坐著兩個年輕人,一個是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小夥子,一個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輕女子,看起來大約只有二十一二的模樣。
突然間發生的連環車禍,也同樣把法拉利車上的兩個年輕人嚇得不輕,但劉凱龍踹車門的動作,卻也同時驚醒了駕駛座上的年輕小夥子,他愣了愣後,臉上也隨即浮現出了怒容,也開啟車門鑽了出來,直接把目光對準了車對面的劉凱龍,“你他媽…的,剛才罵誰呢?”
“老子罵你呢!”劉凱龍二話沒說,又在法拉利599的車頂上重重的拍了一下,還咳嗽一聲,往上頭吐了口濃痰,“咳呸~!怎麼,你丫不服氣啊?”
“好你小子,你夠種!”從保時捷599車上下來的年輕小夥子氣得臉都綠了,他作勢就要上去動手了。
可誰知道就在他往前邁出第一步的時候,就忽然感覺自己的胳膊一緊,一股鑽心的滕頭,隨即從手臂蔓延到了全身。
“啊痛痛痛放手啊!!”年輕小夥子頓時就成了一隻被人煮熟的大蝦,後背都弓起來了。
一個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青年男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的身後,正死死地抓著他的胳膊,明明只是一隻手抓著,卻給那年輕小夥子一種被人用鐵鉗鉗住的感覺。
就在這年輕小夥子大聲叫痛的時候,這抓著他胳膊的青年男子開口了,很冷很冷的一句話,“你該死,知道嗎?”
但說話的時候,青年男子也鬆開了年輕小夥子的胳膊。
重獲自由的年輕小夥子趕緊就跟躲避瘟疫似地連退了好幾步,一臉怒色地朝青年男子問道:“他媽的你是誰啊?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路見不平出手相助,這需要理由嗎?”穿西裝的青年男子眯了眯眼,朝這年輕小夥子比劃了一下槍斃的手勢後,卻轉身走掉了,“記住了,我叫高驪。”
“高力?我他媽還雷鋒呢”年輕小夥子小聲的咕噥了一句,揉著剛剛被捏痛的手臂,卻根本不敢追上去找他理論。
剛剛被那青年男子抓住手臂的時候,他甚至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死掉了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讓他感覺非常的害怕!
幸好,這青年男子出現地離奇,走的也是讓人一頭霧水的。
在確認那多管閒事的‘高力’已經走遠了之後,年輕小夥子這才重新恢復了先前囂張的氣焰,朝劉凱龍說道:“小子,你死定了!我這輛車全部手續辦下來可將近六百萬了,你這一腳踹下去,維修費少則三五萬,多則十幾萬,知道什麼叫故意損毀他人財物嗎?我告訴你,你就等著進看守所改造吧!”
說著,他倒也沒有之前那麼衝動了,而是拿出手機就開始打電話要報警了。
劉凱龍跟看傻…逼似地看著這個年紀不大的小夥子,直到他把手機舉起來之後,劉凱龍才搖著頭嘖嘖道:“這車不是你的吧?”
“誰誰說不是我的?!”年輕小夥子連拿著手機的手都禁不住顫抖了一下,但嘴巴上卻很強硬地說道:“這車就是我開的,你有意見嗎?!”
“在昇平市這巴掌大的地方,能開得起這麼好的車的,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你倒是說說,你是哪家的小子?”劉凱龍笑了,“開得起這種車的,一般都不怕惹事,你倒好,一下車就先打電話報警喂,麻煩裝逼也找個合適的地方裝吧,來來來哥跟你說幾件事情。”
說著話,劉凱龍就繞著法拉利599走到了年輕小夥子的跟前,笑眯眯地朝他後面揚了揚下巴,問道:“知道那車上坐著的是誰嗎?”
“我”年輕小夥子有點啞巴了,張著嘴巴卻不知道該如何應答了。
劉凱龍說的一點都沒錯,這車還真不是他自己的!年輕小夥子是一家高階娛樂會所專門負責跑腿的,偶爾一些財大氣粗的傢伙會專門到會所裡開局賭博,動輒都是幾十萬、上百萬的輸贏,這其中就有一個姓王的年輕人,是他們那裡的常客。
年輕小夥子在會所裡工作了幾年,慢慢的也就跟這個姓王的客人熟悉了,這不,今天姓王的客人手氣不好,一連輸了兩百多萬,臉都青了。
邊上就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