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刀了,就連一把螺絲刀都沒有!
“楠楠哥好”金哥下車後臉上就‘露’出了牽強的笑容,他指了指這輛賓士跑車,有些遲疑的問道:“這輛車,它”
“你們是大耳菊的人吧?”羅俊楠把這個金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這才說道:“回去告訴你們大姐頭,這輛車是我一個朋友的,他剛從國外回來,不知道八里巷的情況,回頭有空了,我會親自帶他過去把這事兒處理一下的。”
“可是”有羅俊楠在場,金哥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再胡‘亂’動手了,但是就這樣灰溜溜的回去,他又有些不甘心。
只可惜,羅俊楠沒有跟他多說廢話的意思,當即眉頭一皺,問道:“怎麼,我的話不作數?”
“哪能啊楠哥,您別誤會,我只是嗨,得了,算我嘴賤,有楠哥作擔保,我哪還需要擔心呢!”一看羅俊楠好像生氣了,金哥頓時被嚇得結巴了起來,趕緊就賠笑著說道:“那行,楠哥您先跟朋友玩著,我得回去跟大姐頭‘交’待一下楠哥您忙著,我們就不打擾了,楠哥再見”
說完話,金哥‘嗖’的一下就鑽回了車裡,很快消失在了車流當中。
當羅俊楠轉身回到那輛賓士跑車裡頭的時候,郭焯焱瞪著一雙銅鈴般的大眼睛,分明冒著熊熊的怒火,“你耍我?”
“我哪耍你了?”羅俊楠卻對郭焯焱的憤怒視而不見,舒舒服服地靠在了座椅上,說道:“麻煩我已經幫你解決了,這健身俱樂部綜合格鬥總教官的工作,你是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做人嘛還是要講信用的!”
“你”郭焯焱被羅俊楠擺了一道,氣得不行,眼珠子一瞪就想動手,這才想起來自己根本不是羅俊楠的對手
結果這一路上郭焯焱就像是個受氣的小媳‘婦’,連一句話都不跟羅俊楠多說了。
而羅俊楠也是笑眯眯的看著郭焯焱,那眼神,簡直就像是一頭餓壞了的野狼,看到了一隻被扒皮剔骨的小羊羔,別提多高興了。
郭焯焱的兒子就在上江區一所‘私’立的全日制小學裡頭唸書,在羅俊楠的陪同下登上了附近一幢大樓的天台,跟做賊似得拿著一隻高倍望遠鏡掃視著學校裡的風吹草動。
這一站就足足站了有半個多小時,直到學校下課,小學生們如‘潮’水般從教學樓裡湧出來,他才在人群中找到了自己兒子的身影。
郭焯焱默默的放下了手裡的望遠鏡,羅俊楠在一旁問道:“不再多看一會兒?”
“多看一會兒又能如何?”郭焯焱深吸了口氣,臉上卻終於‘露’出了一絲絲淡笑之‘色’,他搖頭道:“這孩子跟著我,倒不如留在這裡和同齡人呆在一起,至少這樣,他不用出去偷廢鐵,也不需要再擔驚受怕。”
說完這句話,郭焯焱望向了羅俊楠,問道:“我很好奇,以你的身手教導那些小‘混’‘混’綽綽有餘,為什麼還要把我‘弄’過去?”
“因為我樂意。”羅俊楠勾了勾嘴角,笑眯眯的說道:“而你也有這方面的需要。”
“就這樣?”
“對,就這樣!”羅俊楠很肯定地點點頭,在郭焯焱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說道:“行了,麻煩已經幫你解決了,兒子你也看過了,就別在這兒繼續杵著了,跟我回去熟悉一下你以後的工作環境,你會發現更多更大的驚喜。”
“什麼驚喜??”郭焯焱又開始好奇了,但羅俊楠卻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當天晚上,羅俊楠應邀去參加陳定龍專‘門’為他準備的酒宴,而郭焯焱則完全沉浸在了羅俊楠教給他的鍛體術當中難以自拔。
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一身格鬥術早已爐火純青的郭焯焱彷彿透過這些看似軟綿綿的動作見到了‘波’瀾壯闊的新世界,每一寸肌‘肉’、每一根神經都在鍛鍊當中得到了最大程度的錘鍊,僅僅是一下午的學習,就已經讓郭焯焱深深地沉浸在了這片新天地當中,同時,也有一個巨大的問號在他腦海當中不斷的盤旋
郭焯焱很清楚,羅俊楠所傳授的這一套鍛體術絕對不是完整版的,可就算只有其中的一小部分,也同樣讓他感覺受益匪淺!
羅俊楠究竟是什麼來歷?以他的身手,怎麼會留在昇平市這麼一個小小的地方自甘墮落?如此神奇的鍛體術居然被他傳授給這些街頭巷尾的小‘混’‘混’,難道他不知道如果這些技巧被軍方發現,他立刻就會飛黃騰達嗎?
羅俊楠他究竟在想些什麼,或者更加乾脆的,他到底想幹什麼?!!
在接下去的一個多月時間裡,大壩縣的局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