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瘋了,強壓著心頭躥動的怒火,幹先生站起來一字一句地說道:“而且最關鍵的是”
“最關鍵的是,你在巴基斯鉭期間還幫助維娜解決了她丈夫斯格勒的威脅,直接導致我方與維娜的談判陷入了僵局!”幹先生話沒說完,‘門’外就走進來一個和羅俊楠年紀相仿的青年男子,他‘陰’沉著臉說道:“因為你的魯莽,導致國家損失慘重,你必須為此負責!”
“原來這才是你們叫我來這裡的真正目的?”羅俊楠一愣之後,臉上便‘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勾起嘴角說道:“因為維娜成了我的‘女’人,你們在跟她談判的過程當中遇到了阻力,卻又不能把她怎麼樣,所以就想著我已經回到了國內,就挑個軟柿子出來捏咯?”
“羅俊楠,你這是什麼語氣?!”剛進來的青年男子怒了,一掌拍在了面前的茶桌上,連桌面上擺著的幾隻茶杯都跟著跳動了一下,他凝視著羅俊楠,低沉道:“你的行為說輕了,是魯莽不知好歹,說得重一點,那就是叛國賣國!!”
“叛國賣國?喲,這大帽子扣得可真實在!”羅俊楠的脾氣也上來了,他看了看一旁已經不知道還能夠說些什麼的幹先生,繼而將目光鎖定在了面前的這個青年男子的身上,問道:“你算個什麼東西?合著你能代表整個國家?”
“你”青年男子眼眸當中殺機一閃,卻生生地忍了下來,他沉聲道:“羅俊楠,你應該明白我們在巴基斯鉭投資建設港口專案的重要‘性’,原本一切都已經步入了正軌,卻因為你的突然介入,而把這塘池水重新攪渾了,現在維娜仗著手下計程車兵獅子大開口,我們損失的每一分錢,都是你造的孽!”
“喲喲喲越說越玄乎了。”羅俊楠的脾氣被徹底引爆了,他‘陰’陽怪氣地笑了幾聲,微微往前俯下了身子,看著這個身高還不到自己耳垂的青年人,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們損失的錢,跟老子有半‘毛’錢關係?別跟我抖什麼威風,小心自己閃了腰,到時可別來求我!”
丟下這句話,羅俊楠抬‘腿’就往‘門’外走去,在臨到‘門’口的時候,他又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說道:“另外,免費奉送一句,有什麼不爽的就儘管朝老子來,但如果被我知道你們敢對我爸媽動心思的話,我保證你們這一個個的,都會被丟到非洲苦窯去做苦力,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哼!!”
一聲重重的冷哼過後,羅俊楠頭也不回地走了。
作為中間人的幹先生站在那裡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方面惱恨羅俊楠表現地太強硬了,一句話都聽不進去,另一方面也在氣這個青年男子突然闖進來把羅俊楠惹惱了,作為和羅俊楠有過相當長一段時間接觸的幹先生,非常清楚羅俊楠這個人吃軟不吃硬,你要敢跟你玩硬的,他就敢打爆你的腦袋!
幹先生很不是滋味,總覺得自己幹了件蠢事,鬧得自己都兩頭不是人。
可這個青年男子卻在羅俊楠離開之後,臉上的表情越發的‘陰’沉了起來,他慢慢的轉身望著羅俊楠離開的方向,雙手的指關節被他自己拽緊拳頭後發出了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響,眼眸之中早已殺機稟然,羅俊楠的強硬,讓他覺得很沒面子!
興許是察覺到了青年男子對羅俊楠產生的強烈殺意,幹先生也坐不住了,趕緊過來拉著青年男子在凳子上坐了下去,說道:“宋少,這羅俊楠從我認識他開始,就是這一副讓人受不了的臭脾氣,但我可以肯定,他絕對沒有任何對不起國家的念頭,巴基斯鉭那件事情恐怕真的只是個巧合而已,我覺得”
“幹叔,你不用再說了。”被幹先生稱作宋少的青年人緊鎖著眉頭,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一隻手放在了桌面上,凝聲道:“我說句不好聽的話,這個羅俊楠識趣最好,如果他還要繼續強硬下去,我保證他活不過大年三十!!”
低於下這句話,青年人也同樣頭也不回地走了。
幹先生張嘴想要挽留,可話到了嘴邊,卻又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了,最後只能嘆口氣又給嚥了回去。
這個青年人可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而是京城宋家當代家主的兒子,哪怕是幹先生這樣的滾刀‘肉’,遇到了他這樣能夠真正通天的角‘色’,也得小心翼翼地陪著!生怕就得罪了這樣的人物,到時候被人下絆子了都不知道錯在哪裡!
對幹先生而言,從京城下來的,就沒一個好惹的,這些出身名‘門’望族的公子哥可不像地方上那些所謂的官二代,他們一個個從小接受著最頂尖的教育、一個個全都生活在權貴們勾心鬥角的世界裡,從小耳濡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