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話來!中年警察的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他甚至有些冷笑地說道:“不管你是誰,只要你還是華國的公民,就得遵守這個國家的法律!你現在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
“神經病。”結果,中年警察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羅俊楠就已經翻了翻白眼,又‘砰’地一聲將房門關了起來,從房間裡頭傳出了他懶洋洋的聲音,“你回去先打聽打聽,霍塔曼國際投資集團的名頭聽過沒有?巴基斯鉭的總統見了老子都得笑臉相迎,你他媽算個什麼東西?!”
說罷這句話,羅俊楠也懶得理會他們了。
而門口的幾個刑警卻是忍不住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名年紀稍小一些的刑警隊員小聲地問道:“隊長,怎麼辦?抓還是不抓?”
“這”中年警察也有些遲疑了,一般沒什麼背景的傢伙,光是見到他們這身警服就嚇得軟癱了,哪能跟房間裡這位爺似地,非但對他們的警告不屑一顧,並且還露出了一副愛理不理的態度這種情況,他當了一輩子的刑警,還真是頭一回遇到!
原本來時的路上,他腦子裡還在不斷琢磨著孫局給他下的命令,思量著待會兒該拿出怎樣的態度來應對這個囂張的犯罪嫌疑人。
但到了眼下的局面,中年警察卻是有些拿捏不定了,他不由得看了看身邊的幾個隊員,然後咬了咬牙說道:“先別輕舉妄動,你們幾個留在這裡把人給我盯好了,我去給局裡打個電話,先把這小子的底細查出來再說!”
於是,羅俊楠和曾慧敏、曾薇薇的房間門口都站了警察,手裡都拿著槍,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而轉身下了樓梯的中年警察,卻是以最快的速度掏出了自己的手機,迅速撥出了一串被他死死記在腦子裡頭的電話號碼。
孫局還在分局的辦公室裡,因為死者是他的妻子,作為陳紅梅的丈夫,他並不方便直接插手這起案件的偵破工作,而且為了避嫌,孫局也必須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至少要等到工作組完成了案發現場的勘察工作,他才能稍稍地露面一下。
因此,孫局第一時間接聽了中年警察打給他的電話,一身警服的孫局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問道:“怎麼樣?人抓到了?”
“這孫局,人倒是還在酒店的客房裡,給他插上一對翅膀都別想跑了,只是”中年警察遲疑了片刻,方才小心翼翼地說道:“只是,情況好像有些複雜,這個叫羅俊楠的嫌疑人態度十分蠻橫,拒不配合我們的工作”
“態度蠻橫?”孫局在公安系統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還真是頭一回聽到手下的刑警告訴他嫌疑人態度蠻橫!他不禁皺起了眉頭,十分不悅地說道:“李超陽,你這刑警大隊長是幹什麼吃的?這個姓羅的小子有十分重大的作案嫌疑,難不成他手裡有槍嗎?”
“呃這倒沒有”李超陽下意識應了一句。
而孫局的嗓門也隨即大了起來,“他沒有槍?難道你手上也沒槍嗎?去了幾個人帶了幾把槍,還抓不住一個手無寸鐵的傢伙?!”
“不是孫局,情況有點特殊”李超陽連忙解釋道:“這個人跟一般的嫌疑人不太一樣,他好像沒把我們放在眼裡似地,口口聲聲地說什麼,連巴基斯鉭的總統見了他都得笑臉相迎我這不是有點拿捏不住了,怕給局裡惹麻煩嗎?所以就給孫局您打個電話,看能不能查一查這小子的底細?”
李超陽這大隊長乾的也夠窩囊了,但他也沒辦法,誰讓他是孫局一手從下面中隊提拔起來的親信呢?既然孫局給了他升遷的希望,那作為親信,有時候就得乖乖地忍氣吞聲,可沒什麼領導喜歡自己的手下跟自己唱反調!
因此,李超陽的話每一個字都是小心斟酌過的,生怕一個不小心說錯了話,在這孫局情緒十分不確定的特殊時候給他留下什麼對自己不利的壞印象
不知道是李超陽一字一斟酌的措辭緩解了孫局心頭的怒火,還是因為李超陽話中提到的某些關鍵因素,反正孫局的語氣也慢慢的平緩了下來,他好像很隨意地‘哦’了一聲,而後說道:“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怎麼沒聽過巴基斯鉭有這麼一個牛逼的國人?他還有說些別的什麼沒有?”
“這”李超陽微微低下頭思索了片刻,這才想起來剛剛羅俊楠說過的一句話,他連忙補充道:“有!他好像還提到過什麼集團來著哦,對對對,他說的是霍塔曼國際投資集團!不知道孫局知不知道這麼一家集團公司?我好像在哪聽說過的,總感覺有些耳熟。”
“霍塔曼國際投資集團?”孫局也是聽得一愣,但他的反應卻和李超陽沒什麼太大的區別,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