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
望著滿臉油光像是一隻小‘花’貓般的曾慧敏,羅俊楠深深的吸了口氣,上前一步將她緊緊地擁入了懷中
羅俊楠在她耳邊輕聲地說道:“你是我的寶貝,在我眼裡,你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幾個人之一慧敏,我是認真的。”
曾慧敏笑了,她毫無形象地大笑了起來,眼淚‘混’著笑聲,喜悅夾著解脫,原來自己真的是他的寶貝,他一直都是在乎我的!!
一年來的辛苦和承受的壓力,在這一刻都有了圓滿的答案,因為自己在乎俊楠,而俊楠也同樣在乎自己!這就夠了,不是嗎?
笑過也哭過之後,曾慧敏的情緒也漸漸的平復了下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擦掉了自己臉上的淚水,不料手裡黑乎乎的炭灰卻把臉頰抹成了大‘花’貓。
但羅俊楠不在乎,曾慧敏也不在乎。
她依偎在羅俊楠的懷中,縱情享受著這一刻難得的溫暖,她問道:“過年之後,你還會出去嗎?”
“會。”羅俊楠點頭道:“但我會先解決掉國內的麻煩,所以可能會留到農曆二月之後,也可能更久。”
曾慧敏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從她打定主意跟了羅俊楠之後,她其實就已經發現了自己的男人,並不是個能夠安安分分過日子的‘性’格,對於羅俊楠的選擇,曾慧敏只會選擇支援,無條件的支援,而不是去阻撓什麼作為一個聰明的‘女’人,她很清楚自己應該扮演怎樣的角‘色’。
在連雲江一直逗留到下午四點多鐘,直到羅俊楠的母親連續打了兩個電話催他回家,羅俊楠這才帶著依依不捨的曾慧敏踏上了返回昇平市的道路。
也就是在羅俊楠驅車回家的途中,他接到了朱宏濤從京冇城打來的電話,在電話當中,朱宏濤的情緒顯得有些失落。
“老羅,談判失敗了。”朱宏濤隔著電話輕輕的嘆了口氣,然後說道:“他們根本不答應我們的要求,只願意在‘情況合理’的前提下,適當的增加和我們之間的聯絡與合作,正如我們一開始所料的那樣,他們即迫切地要在巴基斯鉭國內找到合適的盟友,又深深忌憚著我們青聯幫的本質
“失敗了就失敗了吧,這些高高在上的政客,眼裡永遠只有利益兩個字,對他們而言,跟青聯幫進行深入的合作,就等於主動在自己身上綁了一顆不定時炸冇彈拒絕合作倒也不出預料,只是,他們這麼急把你從國外叫回來,總會有些必談的事項吧?”羅俊楠一邊開著車,一邊神態平靜地說道:“他們說什麼了?”
“格桑港的股份。”朱宏濤好像顯得很猶豫,他說道:“他們要格桑港的股份,願意出資十五億華國幣,收購遠輝集團所掌握的三成股份。”
“這不可能!”羅俊楠想也沒想地說道:“格桑港對我們來說太重要了,不管是誰,這一條堅決不能答應!”
“你的股份沒人會去動你的。”朱宏濤遲疑道:“但他們對格桑港有一種勢在必得的姿態”
“當初,那個姓宋的小子也是這副姿態。”羅俊楠撇了撇嘴說道:“那裡是巴基斯鉭,不是在華國國內!格桑港現在是承擔軍火走‘私’的重要港口,只有牢牢地掌握在我們自己的手裡,才能讓h堂的軍火生意長期穩定地維持下去,如果丟了格桑港你認為他們會滿足只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嗎?”
“你意思是”
“很顯然,他們把你當成了一個突破口。”羅俊楠說道:“一個能夠讓他們‘插’手格桑港運營的突破口,一旦他們介入進來,就會開始想方設法地收集剩下的股份,直到最後完成對格桑港的實際控制這不是危言聳聽,你知道的,政客們最喜歡這種兵不血刃的手段了。”
“我再考慮考慮吧。”朱宏濤卻顯然多了很多的顧忌,他猶豫著說道:“他們給我開了一個很難拒絕的條件先這樣吧,等我想清楚了再告訴你。”
“這樣也好。”羅俊楠並不勉強朱宏濤,他微微一笑後便答應了下來,同時說道:“另外,‘春’節快樂。”
“嗯你也一樣,‘春’節快樂。”朱宏濤笑得很勉強,而且很快就把電話掛掉了。
羅俊楠不冇知道京冇城的那些老狐狸究竟是給朱宏濤開出了什麼讓他如此難以抉擇的條件,但至少羅俊楠更加確定了一件事情格桑港雖然看似只是一個獨立的專案,但它背後肯定還有更加令人震驚的龐大計劃!若非如此,這些久居高位的政客首腦們,為什麼非得抓著一個小小的格桑港死不鬆口了?
再聯想起當初自己從幹先生那裡斷斷續續得到的訊息,再考慮到宋成輝一直強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