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方已經切斷了她和外界的所有聯絡途經,想要透過現代科技的手段和別人取得聯絡並爭取到警冇察的幫助那無異於痴人說夢!
心中惶恐不安的克勞迪婭開始在房間裡焦慮地走來走去,她等啊等啊直到凌晨一點多鐘的時候,才忽然間靈機一動,用一根細長的繩子綁住了窗臺上一隻造型古雅的‘花’瓶,然後躲到了房‘門’的後面,拉動‘花’瓶使其落地摔碎的瞬間,就張開嘴巴大叫了一聲,“啊不!!!”
正如克勞迪婭猜測的那樣,守在‘門’口的那兩個魁梧男子迅速闖進了屋內,一開始就被大開著的窗戶和落到地上摔碎的‘花’瓶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他們飛快地跑到了窗戶前,在本能的驅使下趴在窗臺上向下眺望。
早已脫掉了高跟鞋的克勞迪婭,藉著這個難得的機會逃出了酒店的房間,地面上鋪著柔軟的‘毛’毯,又是光著腳跑的,她將自己可能會發出的聲響降到了最低,幸冇運的是,對方只安排了兩個人在酒店裡看著她,克勞迪婭衝進了電梯,順利地逃脫了對方的控制。
而那兩個衝進房間的魁梧男子也很快發現了地面上那一根細細長長的絲線,他們意識到自己上當了,在兩聲怒吼之後,他們衝出了房間,可空‘蕩’‘蕩’的走廊上哪還有克勞迪婭的影子?乘電梯下樓的克勞迪婭在電梯裡穿上了高跟鞋,努力平復了心中惶恐的情緒,儘可能鎮定地走出電梯,離開了酒店的大廳。
‘門’口就停著好幾輛黃冇‘色’的計程車,克勞迪婭上車後告訴司機,自己要去五公里外的一家清真寺拜見伊瑪目。
計程車司機不疑有他,拉著克勞迪婭便絕塵而去,但克勞迪婭卻在中途下了車,她走進了一條‘陰’暗的小巷,七拐八拐後又出現在小巷盡頭的馬路邊上,重新攔下一輛計程車繼續往東走,這才到了自己一個單身好友的家裡,受到了好友的招待。
她的好朋友並不是模特,而是一家大型百貨公司的領班,好友對於克勞迪婭凌晨到訪的情況有些奇怪,於是便問克勞迪婭是怎麼回事。
克勞迪婭緊張的情緒得到了緩解,她說,自己遇到了一些噁心的有錢人,自己遭到了欺騙,差點就落入了他們的魔掌。
好友十分憤怒,大罵了~通後才安排克勞迪婭住進了自家的客房,克勞迪婭臨睡之前習慣‘性’拿出手機,借用好友家的無線網路開啟了經常上去閒逛的論壇,結果克勞迪婭無比震驚地發現,自己拍攝的那一組寫真集居然被人曝光到了網際網路上,而主角卻變成了擁有伯爾集團董事長、俾路支省議會議員、切爾斯軍團現任軍長等等一大串令人眼‘花’繚‘亂’的頭銜的維娜。馬克裡!
克勞迪婭被自己的發現徹底驚呆了,她望著手機螢幕上的這篇帖子,幾乎以為是自己的眼睛出問題了這明明是自己的寫真集,怎麼就變成維娜受虐的照片了?
聯想起維娜的身冇份,克勞迪婭立刻意識到自己捲入了一場來自高層的‘陰’謀,她悲哀地成了對方的一枚棋子!
而這個時候的克勞迪婭也已經反應了過來,對方將自己囚禁在酒店客房,根本就不是想跟她發生任何的關係,而是在等一個命令,一個來自幕後黑手的,處死或是繼續囚禁的命令!克勞迪婭非常明白,涉及到這種級別的較量,自冇己被殺死滅口的可能‘性’只會更大
被這一驚人地發現徹底驚呆了的克勞迪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很快看到了自己的手機,幾乎沒有片刻的猶豫,克勞迪婭關掉了手機,‘抽’冇出了自己的手機卡,卸掉了手機的電池,然後立刻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連跟好友打個招呼的時間都沒有,便一個人悄悄地離開了。
克勞迪婭沒有走遠,她在附近的一條小巷當中隱藏了起來。
正如她所猜想的那樣,就在不到十分鐘後,三輛沒有牌照的黑‘色’越野車打著刺眼的車燈出現在了好友家的‘門’口,從車上下來十多個戴著黑‘色’頭套、拿著手冇槍、步冇槍的魁梧男子,他們衝進了好友的家中,僅僅半分鐘後,她就聽到了好友的尖叫聲,以及隨後響起的幾聲槍響
就躲在不遠處巷子當中的克勞迪婭死死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渾身劇烈地顫抖著,靠著牆慢慢的癱在了地上。
三輛黑‘色’越野車上下來的男子沒有找到克勞迪婭,開著車大搖大擺地離開了,克勞迪婭這才從地上掙扎著爬了起來,壯著膽子衝進了好友的家中,結果一個小時前還在跟她說笑的好友,已經倒在了血泊當中,她被人扒光了身上的衣服,一根又粗又長的掃帚棍‘插’在她的下體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