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上,雙手都被人死死地拽著了,根本站不起來。
羅俊楠臉上笑容不減地舉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朝這醉漢晃了晃杯中所剩不多的啤酒,豪放的說道:“來來來,幹了!”
“你他媽…的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我喝酒?!”醉漢雖然酒‘精’上了頭,口齒也不太清晰了,但神志還是清醒的,掙扎了兩下發現掙脫不了對方的控制,他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聲音很大地罵道:“趕緊放開我,媽比的,你們幾個小兔崽子不想活了是吧?知道我是誰嗎?我”
“啪~!”話沒說完,疤子就已經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二話沒說就在這醉漢的臉上狠狠的扇了一耳光,繼而罵道:“‘操’,給臉不要臉,楠哥敬的酒誰敢不喝?我他媽看你是不想過了把他嘴巴給我掰開,這幾瓶啤酒不喝完,就甭想從這兒出去!”
說話間,醉漢就被死死的壓在了椅子上,有人拽著他的頭髮往後拉,將他面部朝天,又有人伸手扣住了他的牙齒,使勁地往前拽,醉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露’出來了,但嘴巴卻被疤子他們生生地掰開了,‘露’出了一條粉紅粉紅的大舌頭。
疤子滿臉不屑地在他臉上吐了口唾沫,轉身就拿起了自己的酒杯,咳嗽兩聲往裡頭吐了口濃痰,就‘混’著啤酒往醉漢的嘴巴里一通猛灌。
“”醉漢在椅子上直哼哼,倆眼珠子都瞪得快要爆掉了,雙‘腿’拼了命地踢,卻根本於事無補。
啤酒一杯接一杯,桌上剩下的,無論是杯子裡的還是酒瓶裡的,都一點不剩地被疤子灌進了醉漢的嘴巴里,雖然也有不少被他吐了出來,但更多的啤酒,卻被他吞進了肚子當中,這一通折騰下來,醉漢只覺得腹內一陣翻江倒海,‘哇哇’地就開始狂吐了起來。
羅俊楠這才‘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意,朝疤子說道:“差不多就行了,別整出人命來,丟出去吧,放這兒礙眼的很。”
“哎喲”啤酒‘混’著胃酸不斷往外冒的醉漢被疤子他們抬起來直接丟出了包廂,身上的衣服早就骯髒地不成樣子了,摔在走廊的牆角下慘叫了兩聲,就掙扎著爬了起來,怒視著包廂內跟個沒事人似地羅俊楠等人,張嘴想撩幾句狠話,卻沒想到胃裡又是一陣翻騰,扶著牆就在那狂吐了起來
服務員扛來了四箱啤酒,羅俊楠連啟瓶器都不拿了,一瓶一瓶地啤酒被他從箱子裡拎了出來,大拇指在瓶蓋上一掀,就把啤酒蓋彈飛了出去。
桌面上很快又擺滿了一瓶瓶開好的啤酒,羅俊楠起身給自己杯裡倒酒,疤子他們咧著嘴大叫‘楠哥好酒量’的時候,剛才被丟出去的那個醉漢卻又不怕死地回來了,同時跟他一塊兒闖進來的,還有四五個身上紋龍畫虎的青年男子,手裡都拎著空了的啤酒瓶,一看就不是過來賠禮道歉的。
羅俊楠坐在椅子上沒有動彈,疤子他們卻已經‘呼啦’一聲全部站了起來,人多勢眾的情況下,疤子也拿起了一隻酒瓶子,微微歪著腦袋問道:“你們幾個‘混’哪的?”
之前闖進來被灌了一肚子啤酒丟出去的醉漢,顯然只是個跟班的角‘色’,他剛想開口罵上幾句,就被邊上一個三十七八歲的男人給推到了一旁,這個男人顯然才是這幾個‘混’‘混’的老大,至少人家懂得審時度勢,而不是一味的猛打猛衝。
剛才聽到小弟被人整了,他就怒氣衝衝地要過來給小弟報仇,但真正到了這間包廂後,他才發現自己碰到硬茬子了,對方有十幾個人,滿身的江湖氣質,顯然不是正規行當出來的人,而是和他們一樣,都是在道上‘混’的!
而自己身邊算上那個已經幾乎沒有戰鬥力的醉漢,也只有六個人而已,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原本氣勢洶洶的樣子被他稍稍的收斂了一些,但在小弟面前,他這個當大哥的也不可能輕易的退讓,只得強撐著臉上的表情,沉聲道:“我們是一袋哥的人,你們是哪的?”
“一袋哥?”羅俊楠已經很久沒在昇平市道上活動了,自然不知道這個人的情況,所以他就把目光投向了疤子。
而疤子長年累月地都在道上廝‘混’,當然知道這個人的一些情況,見羅俊楠望向自己,他便有些嘲‘弄’地說道:“我知道這個一袋哥,在區裡還算有點小名氣,乾的是土方買賣,手底下養了幾十個人,最近一段時間在區裡跳脫地厲害,聽說前些日子他手下的一個馬仔還拿刀捅死了一個工地上的保安,做事張揚狂妄,得罪了不少人。”
頓了頓後,疤子又接著說道:“這個一袋哥真名叫席元成,據說在道上嶄‘露’頭角之前,是個提著麻袋在街邊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