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俊楠也是上前一步,伸手抓住了谷秀秀的雙肩,眼神之中滿是憤怒的火焰,“告訴我,究竟是誰幹的?老子活剮了他!”
“不真的沒什麼的,你別誤會了。”被羅俊楠眼神中充斥的怒火嚇了一跳,谷秀秀‘混’沌的腦子也總算清醒了一些,她連忙搖頭道:“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小王同志,真的只是一場誤會”
羅俊楠緊鎖著眉頭,扭頭望向了從後面過來的王纖纖。
而王纖纖則是苦笑一聲,說道:“你這人還真是容易衝動,我剛才的話還沒說完呢谷秀秀她沒有被人強…‘奸’,但她打電話報警說自己差點遭到了強…‘奸’,但是這件事情根本沒有證據,最多隻是一場衝突而已,屬於治安案件。”
“那就是說,秀姐沒有被被那個咯?”羅俊楠緊張的心情這才算放鬆了下來。
王纖纖很是無奈地看了他一眼,說道:“這件事情目前已經調查過了,我們今天早上過來就是通知谷秀秀處理結果的,你不是應該在大壩縣工作麼?怎麼突然跑回來了?”
“用得著你管?”羅俊楠翻了翻白眼,把王纖纖嗆得不行。
也不知是因為被氣到了,還是見誤會已經澄清了,王纖纖和老楊對視了一眼,也就轉身回去了。
直到這個時候,羅俊楠的雙手還緊緊抓著谷秀秀的肩膀,沒有半點鬆開的意思,“秀姐,是酒廠的人吧?”
“這”見羅俊楠已經瞭解了事情的大概,谷秀秀倒是覺得自己隱瞞不下去了,又或許是因為羅俊楠之前憤怒的眼神和緊張的表現,讓谷秀秀感覺到了久違的安全感?總之,她緩緩地道出了實情,“昨天晚上七點多鐘,我”
原來,昨晚七點多鐘的時候,羅俊楠的父親和谷秀秀的父親,都被酒廠以召開員工大會的名義叫到了廠裡的大會堂,也就在這些老人被酒廠的人接走之後沒多久,就有三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闖進了谷秀秀的家。
當時,谷秀秀正在二樓房間裡接了熱水給妮妮洗澡,突然闖入的三個小夥子有兩個直接把她強行拖拽到了‘床’上,掙扎的過程當中,谷秀秀衣服被撕爛了,身上也有多處擦傷。
這幾個小夥子都穿著便服,沒有穿著酒廠的制服,他們的來意卻非常清楚,就是警告谷秀秀,讓她儘快和她父親搬出酒廠的宿舍區,否則就要把她強…‘奸’云云,將谷秀秀嚇得尖叫連連。
尖叫聲驚動了羅俊楠臥‘床’養傷的母親,羅家那邊傳出了聲響,還有羅母大聲詢問谷秀秀髮生了什麼事情的聲音,這才嚇走了那幾個正‘欲’對谷秀秀動手的傢伙,沒多久,谷秀秀就爬起來打電話報了警,警察也過來現場採集了現場的痕跡,還拍了照。
不過,由於當時這幾個人走的時候,把谷秀秀用來給妮妮洗澡的洗澡水打翻了,地板上留下的痕跡幾乎等於零,警察說,谷秀秀身上也沒有被強‘奸’留…下的痕跡,所以這起案件很難最終定案。
被嚇壞了的谷秀秀又聽到這樣的回答,當天晚上就嚇得沒敢睡覺,並和她父親商議之後,決定儘快搬出這裡。
今天早上王纖纖和老楊是專程過來告訴她結果的,說是昨天晚上闖入她家裡的幾個年輕人都被找到了,不過他們承認去過谷秀秀的家裡,卻死也不承認有過任何語言上的威脅,或是實際行動,只說因為谷秀秀倒洗碗水的時候不小心潑到了他們,所以才發生了口角上的衝突,繼而演變成肢體衝突。
對於這樣的結果,王纖纖也非常不滿,可法律就是法律,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這隻能算是一次治安案件。
那幾個人‘交’了醫療費後就被放了,而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也就是這個樣子
聽完了谷秀秀的話,羅俊楠氣不打一處來,這該死的酒廠新廠長,看樣子是不從酒廠身上再撕下一塊‘肉’來,是怎麼都不會善罷甘休了,連威脅強…‘奸’這種事情都幹得出來了,他還有什麼幹不出來的?
看著昨晚上被嚇壞了的谷秀秀,羅俊娜只能輕聲安慰道:“秀姐,你別擔心了,法律是公正的,這個廠長壞事幹太多了,總有一天會遭報應的這樣吧,如果你覺得這裡已經不安全了,我可以幫你找個新的地方住過去”
“那就麻煩你了小羅,秀秀這孩子就拜託你了。”說話間,同樣被氣得不輕地谷伯伯也坐著輪椅到了家‘門’口,他顯然聽到了羅俊楠和谷秀秀之間的所有對話,年過半百的老人有一種常人難以理解的堅持與倔強,他鐵青著臉說道:“讓秀秀和妮妮從這裡搬出去,我就不走了,住了一輩子的家,不能就這麼沒了!”
“可是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