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墨心頭盤算。
陳哉=_=:“你沒刮鬍子顯得好滄桑”
邯墨:“”
果然是!他!想!多!了!!!!
說完這句話,陳哉就鬆開了手,跳出了他的懷抱。
邯墨臉色當即陰鬱,瞧著陳哉對他笑得很無害,牙關一咬,當即就像頭狼似的跳過去,大掌舀住陳哉的腰,把她拉回自己的懷裡,一翻,將她撩倒在大藤椅上。陳哉尖叫著要起來,邯墨撲身上去就把她壓住,壓得陳哉直翻白眼,嘴一張:“你你要壓死我啊!”
邯墨沒回她,衝著她張開的小嘴就是覆唇而上。他的唇瓣已經貼上了她的唇,噙著她的下嘴唇,輕輕地咬,又輕輕地允吸,描繪著她的嘴唇,乘著她愣神的功夫,他已經扣住了陳哉的後腦勺,往自己這邊一按,舌頭長驅直入,一來就迅猛地捕捉她的舌。陳哉甚至能感覺到那舌尖的熱度,在輕巧地勾上她的舌,含著,輾轉吮吻。他吻得強勢,幾乎要把她的舌頭逼得退無可路,又壞意地勾舔她的上顎,便是一陣酥麻。讓陳哉眯著眼只剩喘氣,邯墨的強勢讓她無法呼吸,不能動彈,任由他在自己的空間中進出著。在他的撥弄下,陳哉無意識地回應著,被他引領進他的地界,探索著,舌舌纏綿,燎原。邯墨的進攻之態越發兇猛,他的手按著她的腦後,索取著,索取著。
陽臺之上,微風輕撫,陳哉胳膊上起了一陣的雞皮疙瘩,又在邯墨熾熱的身體籠罩下逐漸融化。陳哉難得如此動情,不由自主地勾上邯墨的脖子,仰著下巴,回應,纏綿邯墨的眼底幽暗一片,大手像點火一般,慢慢磨蹭她柔軟的軀體,向下向下陳哉動情,未有抗拒,出奇的乖順,這無疑是給了邯墨最大的鼓勵,手指輕佻,磨蹭著陳哉嬌嫩的大腿內側,曖昧纏綿的氣氛籠罩著他們在汲取著對方
陳哉的臉已經紅了,輕輕地喘著氣,胸口起伏,看得邯墨只敢胯下發脹。聲音低啞,眼眸似火:“老婆,你是甜的”
喑啞蠱惑的聲音,幾乎撓得陳哉心頭一跳。
她眯起眼用自己的臉蛋去蹭著邯墨的胳膊:“嗯”
話音剛落,突然“嘩啦”一聲!
上頭一桶冷水澆了下來!一半落到外面,還有一半衝到了陽臺裡,將藤椅上纏綿的兩個人澆的透溼!!!
透溼!透溼!透溼!!!
“啊!!!!”陳哉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大叫!
叫完了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跟同樣從頭是到尾溼透了的邯墨大眼瞪小眼。
邯墨的頭髮滴著水,眼鏡片上也是水,睡衣全溼了,但他仍保持禽獸的姿勢一動未動,甚至手都還放在陳哉的大腿內側!
乾柴碰上烈火,孃的!!!就這麼被天降的一桶水給澆沒了!!!
要知道陳哉難得這麼動情地回應他啊!!眼看他就可以將她吃幹抹淨了啊!
邯墨的火是蹭蹭蹭往上冒!胯部的老二被一桶水給澆的縮了回去,邯墨的臉黑到無以復加,陳哉在他身下哆哆嗦嗦,臉上的潮紅全部褪去,顯然情致也被澆沒了。
邯墨趕緊將陳哉拉起來:“沒事吧?”
面黑,真的很面黑。
陳哉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拿眼去瞟邯墨已經平實的胯部:“你沒事吧?”
邯墨繃著臉好一會兒:“老婆,萬一以後我痿了,怎麼辦?”
陳哉:“=_=你,想多了”
全天下男人都痿了這貨也不會痿=_=!
邯墨深吸一口氣,陳哉便聽到邯墨低聲罵了一句:“草他大爺的!”然後趴在陽臺上往上看了一會兒,徑直就往屋裡衝。
“你你幹嘛啊”陳哉看邯墨這架勢不太對,連忙跟著他。
邯墨衝到客廳裡將溼透了的睡衣給換下,火速地從櫃子裡翻了一套運動服套上,說著就要開門出去:“你在屋裡待著,去洗澡,換衣服,彆著涼了。”說著,已經在換鞋子了。
陳哉瞧見邯墨這臉色是真的不對,便想到邯墨肯定是去找樓上算賬的了。
他們這幢樓就19層。他們住1801室,上頭便是1901室的,這桶水肯定就是1901室澆下來的。
她看慣了邯墨雲淡風輕,做什麼事兒都鎮定到要死的樣子,所以方才聽到邯墨蹦出一句“操他大爺”的時候陳哉已經很震驚了,如今看到邯墨甚有要上去幹一架的摸樣,陳哉是震驚到極點了。
果然果然再風度翩翩的男人一旦在做愛的時候被打斷,果然都會變成掄棍子揍人的土匪老大何況這回還是從天而降直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