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這麼大”的表情,最後還“啊”了一聲,將自己的小拇指倒了下去。
倒下去後還嫌自己裝得不夠像,用手背抹了一下毫無汗意的額頭,真誠地對陳哉說:“老婆,你贏了~~”
陳哉絲毫沒有獲勝感,惡狠狠地盯著邯墨半響,叉腰咆哮:“邯墨你侮辱我的人格!!!”因為喊得太用力,又望了嘴巴里還含著根牙刷,吼完這句話合嘴的時候,“咯吧”一聲牙刷柄咬斷了
陳哉驚懼了,邯墨的眉毛立刻皺起來了。連忙去捧著陳哉的下巴:“牙沒事兒吧?啊?你笨啊!這麼激動幹什麼!張嘴,我看看!”
陳哉眼淚打轉,張開嘴,把嘴裡咬斷的半截牙刷吐出來。邯墨連忙去看她的牙齒。
沒流血,沒破。
“痛不痛?”邯墨皺眉。
陳哉搖搖頭,真不痛來著。
邯墨=_=:“你牙倒厲害的。好了,把牙膏漱乾淨吧。”
這下,倆個人倒老實了,趕緊洗漱好。
早飯吃的是土司麵包和牛奶,吃到一半的時候邯墨的手機響了。
陳哉正盤著腿抱著夾著荷包蛋的土司啃,用眼瞟了一眼拿起手機的邯墨,跟往常不一樣的是,邯墨並沒有當著她的面接起電話,而是轉身走到了陽臺。
陳哉心裡覺得奇怪,心頭不爽,覺得什麼事要避諱著她嘛,就躡手躡腳地跟在他後頭。
邯墨接起電話:“嗯,監控調出來了?嗯怎樣?嗯好,好好的是的”
陳哉啃著土司,看著邯墨站在陽臺上插著腰,打著電話。
他的身姿很挺拔,肩很寬,撐起西裝來很帥氣。他立在哪兒,哪兒便會充斥著他的氣場。
陳哉忽而想起第一次見到邯墨的時候。
那時陳哉跟某出版社簽了一書的合約,買斷,拿了錢,但發現此書一直被壓著沒出版。陳哉急了,特發愁,這姑娘就是一腔熱血,坐公車的時候忽然看到邯墨的律師事務所,直接跳了車,奔著“律師事務所”五個字進去了。
進去了什麼也不懂,拉著一個人氣勢洶洶地就吼:“我諮詢。”
而拉著的這個人,正好是邯墨。
陳哉看到邯墨的第一眼便覺得,這男人不錯。
對,就是不錯,只有“不錯”兩個字,其他的評論她想不出。
邯墨一臉平靜地看著她,眼睛眯了眯,看著好半響,真的好半響,兩個人就快這麼對視著成化石了,才看到邯墨扶了扶眼鏡,異常平靜的聲音:“跟我來。”
陳哉傻呆呆地跟著,根本沒有看到所裡一撥人震驚的表情。
老大一出馬,必是大官司?這姑娘只是來諮詢的,何德何能?
陳哉跟著他進去,辦公室很大,紅木桌,黑皮的沙發椅,桌上擺著很多的檔案,還有一本厚到足以砸死人的全英文羅馬史。
陳哉一腔熱血地坐在他的對面,他隱在眼鏡後的眸子細細地看她。
獨處,全被他的氣場控制住了。
她把情況說了一遍,邯墨沒立即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下:“哪家出版社?”
陳哉把名兒報給他,便見他低頭沉吟了一會兒,用食指的關節輕輕的扣了扣桌子,便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
那樣不苟言笑,嚴肅的表情,把陳哉看得有點滲得慌。不知道這律師要幹嘛。
邯墨一個電話敲過去,第一句話蹦出的是:“沈宏,對,我是邯墨,是這樣的,我一朋友跟你們簽了一本書,買斷的,有一年半了,還沒出恩”然後他捂住電話問陳哉書名。
陳哉已經完全呆了,呆呆地報了書名兒。
邯墨聽後又將書名報給了電話那頭的人,隔了一會兒便聽到他說:“沒事兒,麻煩你了對,下次我來便出來聚聚嗯,好的”然後,撂電話了
陳哉已經完全呆若木雞了。
邯墨面無表情地瞧著她:“兩個月內,他們會給你出版,樣書會寄給你。”
一通電話就這麼解決了
陳哉從來沒有想過會如此迅速!!
“那那我要給你錢麼律師費?”陳哉撓了撓腦袋,有點無措地瞧著他。
邯墨沒有立即回話,半合下眼皮,又抬起眼皮定定地看了陳哉一眼,道:“錢不用了。”一頓,“給我你的電話吧。”
看,他做事向來開門見山。
陳哉現在回憶起當時他看她的眼神,都能覺得心尖上一晃。
明兒起,恢復日更了。
等待很久的姑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