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陳哉一陣酥麻。
“混蛋!別用吃醋的藉口來掩飾你的性慾!”陳哉急得大嚷,這嘴一張,立刻讓邯墨得了空,覆唇就上,舌頭直入主題,逮著她就是一頓勾勾搭搭纏纏綿綿,吻得陳哉七葷八素。
“嗚”陳哉的耳朵向來敏感,在邯墨的舔弄下,耳垂早就紅透了。她掛在牆上仍由著邯墨欺凌,嘴裡嗚咽地直叫喚。
陳哉只穿著條薄睡裙,不知何時已被邯墨的爪子褪去了半邊,裙襬上撩,邯墨將陳哉死死地抵在牆上,自己的大腿狠狠地介入到她的兩腿之間,手指不老實地隔著陳哉的底褲一路挑逗。
陽臺明亮的白燈光,窗外濃墨的夜色,對面一幢樓的幾戶人家燈火,夜色微涼,洗衣機隆隆地攪動著衣服,這隆隆的聲音恰到好處遮蓋了陳哉小貓似的嗚咽聲。
“老婆,我喜歡聽你叫”這時候的邯墨壞透了,輕咬著陳哉的小嘴唇,向下,啃著她鎖骨的凸點,再向下,用牙齒輕輕地研磨早已挺立的小紅豆豆,舌頭一刷。
“嗚不叫”陳哉想做根硬骨頭,就算要被吃掉也要做根脊椎很硬的骨頭!
邯墨眼睛一眯,咬著那小紅豆豆輕笑,眼底捲起了波瀾:“老婆,要誠實”
陳哉咬著牙,心裡想反抗,但身子早就在邯墨的挑逗下軟了:“誠實你個頭!”
明明應是很兇狠的語氣,出口卻軟綿綿地著不到一點兒力。手都情不自禁的地環住了邯墨的脖子,仍由他的腿分開了她的腿,支撐著她全身的重量。
“不乖哦~老婆~”邯墨眼睛一眯,手下頻率更閃著加快,陳哉只覺得自己難耐的要受,不知不覺地就去磨蹭邯墨的腿,腰身扭動,格外賞心悅目。
“嘖嘖,老婆,你的小內褲都已經溼出來了天,好溼”邯墨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