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機癲狂著倆人的節奏,邯墨索性將陳哉的一隻腿搬到了自己的肩上,欺身壓下,這般貼合越發得緊密!
“老婆,以後你要什麼我都給你買,但你必須得把陽臺上那些玩意兒給扔了”邯墨把她抱的更上一些,低頭去咬她的小櫻桃,哼哧哼哧玩著身下的陳哉。
“好好你慢點,我受不住”陳哉搖著頭,頭髮都亂了,現在的她是如此的乖巧,連軟軟的呻吟聲都如此的乖巧。長髮凌亂的黏在臉上,身上都是粉紅色的,何等的誘惑。
“乖了真乖了老公好好疼你,好好愛你”邯墨的眼睛幽暗,任何話都帶著一股蠱惑,現在的他真是壞到骨子裡了,什麼話都能說出來。聽得陳哉身子越發軟綿。
夜已經深了,洗衣機已經停止了甩幹模式,靜悄悄地停在那兒。但邯墨還抱著陳哉在上面乾材烈火著,玻璃窗上映出倆人交歡的影子。
邯墨撥開陳哉臉上的頭髮,拖她的舌頭出來挑弄。她的溼潤處越來越近,溫潤的裡面一陣陣的蠕動,吮的他直髮疼。邯墨忍不住,重重的頂住她研磨:“老婆我要射了”他開始了長達一分多鐘的猛烈抽動之後,陳哉忍不住抓著他的頭髮伴隨著他的抽動一起哀嚎,啪嗒啪嗒的聲音在安靜的大陽臺上響起!
劇烈的衝動過後,邯墨再也忍不住腰間的麻意,頂著她最深處,熱流激射而出,陳哉埋在邯墨的頸窩裡,輕輕的哼哼著
【26】胖子胖子
陳哉撓著頭皮,蹲在陽臺上看著滿地的多肉植物很是無奈。邯墨上班前還在她屁股上拍了兩拍,用溫柔且善良的語氣跟她說:“老婆~昨晚你說你要把陽臺上那些玩意兒都給我扔掉的哦~~”還順勢在她臉頰上啃了一口,當真是神清氣爽的摸樣,在陳哉的腦門兒上輕輕地拍了拍:“真乖~”
陳哉抱著被子用憤恨地眼神看著他;有種身體和心靈都被這個男人給誘姦的感覺。
扔?怎麼扔?太於心不忍了啊!
陳哉已經在陽臺上蹲了半個小時,看著這些可愛的多肉植物,一想到要把它們都扔在外面,風吹雨淋枯萎掉,她就心疼!下不了狠手!
想了想,她從雜物間推出了死胖子的那個超市購物手推車,將他的多肉植物又給一盆一盆地擺了進去,披了件外套,換好鞋子,關上門,按了電梯,準備上樓將這些多肉植物都給他還了回去。
按了門鈴,這回開門倒挺快。只是陳哉不由握緊了手推車的把手,微微有點緊張,很擔心這死胖子會以怎樣的造型出場。
第一次見,他睡眼朦朧,T恤半撩撓著肥肚子。第二次見面,紅衛衣回力鞋揹著畫筒,展現了異常靈活的一面。第三次見,在保齡球館,穿著葫蘆娃形象的T恤,第四次見,這丫帶著熊貓眼罩。那這回呢?
門開了,陳哉瞟了眼立在門口的胖子恩,白T沙灘褲,夾指拖鞋,一切和諧,但是這口氣還沒松,眼睛一瞥,陳哉虎軀一震,脊椎一寒!
“你肩膀上是什麼!!!!!”陳哉嚇得頭髮都要立起來了,猛地退後三步,指著胖子肩膀上的玩意驚叫,“老鼠???!!!!!!!!!!!!”
隨著陳哉這一聲叫,胖子也著實被下了一跳,身子一抖,差點滑倒,扶住門才好不容易穩住身形,這才將肩上的東西拿在手心裡朝陳哉舉過來,很認真地道:“不是老鼠,它叫豚鼠,又稱,荷蘭豬。”
“拿開!!拿走!!不要拿它對準我!!”陳哉全身汗毛直立!
“它不咬人。”胖子極其認真的說。
“再不咬人也是老鼠!”陳哉嘶吼!
胖子皺了皺眉,一本正經地辯解:“是荷蘭豬。”
“少來!有豬長得跟老鼠一樣的嗎!!!”陳哉握緊拳頭。
“”胖子辯解不來了,就眨巴眨巴眼無辜地看著她,不僅這死胖子在看她,他手裡那隻被稱為荷蘭豬的老鼠也在用黑豆似的眼睛望著陳哉。
一胖子一老鼠就這麼憋屈地凝望著陳哉,陳哉的心肝兒不是一般哆嗦。
陳哉淚汪汪地捂住心口:“胖子,不是我說你,每次我敲開你家的門我都有種敲開另一個世界的大門的感覺你總能給我無限的驚嚇”
胖子想了想,把那隻荷蘭豬放到肩膀上:“每次給你開門,我都要在門後哆嗦半天才有勇氣”
陳哉:“”
行!這死胖子今天倒沒睡眼朦朧的嘛,思維活躍著呢。
陳哉懶得跟他廢話,把裝滿多肉植物的手推車往他面前一頂:“那個,這個我家陽臺擺這些太佔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