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我會對你很溫柔的。」
什麼?飛揚說反了吧?還是
南宮少天一愕,難掩臉上驚訝:「這個。。。。。難道你該不會是想在上面吧?」
鳳飛揚先是一怔,繼而薄怒道:「怎麼?不行嗎?」
「也、也不是不行。」南宮少天吶吶地說:「只是我以為」
「你以為我活該一輩子給你欺壓。」不由分說,鳳飛揚己經氣得直跳起來。
欺壓?這是什麼話?到底是誰欺壓誰?南宮少天也有點著惱。但迴心想想,一段剛萌芽的戀愛是需要好生保護的。於是他決定包容情人的一時任性,寬大地說:「如果你喜歡,今次讓你在上面也無妨。」
今次?還敢說得好象恩典似的?鳳飛揚更惱,撇撇嘴,不屑地哼了一聲。
「呃難不成你要以後一人一次?」南宮少天小心翼翼地問。
「以後,你給我在下面,每一次。」長眉一挑,鳳飛揚示威似的說。
本來這種床第之間的小爭執,只要一方肯稍稍示弱,或撒撒嬌,說句笑話,一場風波轉瞬即化作旖旎。但偏偏,南宮少天也是傲氣慣了。
「好啊,現在是誰欺壓誰了?」冷笑一聲。
「當然是你欺壓我,你上次把我壓得疼死了,每根骨頭也疼得快散掉!」鳳飛揚憤然翻起舊帳。
「哼,我的骨頭還給某人壓斷了呢。」南宮少天也不甘示弱。
「此壓不同彼壓!」
「還不一樣是壓!」
「好哇,你挾恩來壓我。」鳳飛揚大怒叫道:「大不了,我也摔幾根骨頭來還你。」
南宮少天見他氣得眼角泛紅,心中忽然一痛,不禁後悔起來。
「呃飛揚,我不是這個意思。」語氣登時變得謙卑。
「你就是這個意思。」
「你知道,我只是一時失言嘛。我怎會捨得讓你受苦。」
「騙人!你不是要我在下面麼?」
「這個真的很痛嗎?我以為只會在初期有一點點痛,慢慢就會習慣了。」南宮少天撓撓頭,心中有點兒內疚。既然會很痛,當然不能讓飛揚在下面了。
鳳飛揚尤未解氣,故意借題發揮道:「我為什麼要去習慣?難道一次在下面,永遠也要在下面嗎我?」
「也、也不是,我只是覺得你呃」
驚覺失言,南宮少天慌忙住嘴,但已經來不及了。
「覺得什麼?覺得我適合在下面?為什麼?你說!!」
鳳飛揚目露兇光,直盯得南宮少天頭皮發麻。
死少天!如果你敢提一句我的臉,或說我像女人,我立刻剝你的皮!!
南宮少天當然知道有些話是絕對說不得的,但要他瞎編著說飛揚長得雄赳赳、氣昂昂、威武不凡打死他也說不出口。
「」
「」
一陣難堪的沉默。
自幼倔強的鳳飛揚忽然淚盈於睫。
「少天你覺得女人比我好吧。」
「不是!」南宮少天連忙對天發誓。
「你敢說你內心從沒有過『假如鳳飛揚是女人那多好』的想法?」
南宮少天默然,他不敢。像這樣的念頭,十年來在他心坎裡出現過千萬次。事實上,要是鳳飛揚是女兒身,他早有勇氣展開追求,他們壓根兒不用磋跎歲月。
「果然你還是喜歡女人。」
南宮少天拚命搖頭。這該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