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該殺。」可是白虎君是他的追捕多時的要犯呀。按江湖規矩鳳飛揚不合橫加插手,搶去他將要到手的獵物。
「那還有什麼問題?」鳳飛揚斜睨著他,嘴角勾起一個挑釁的笑容。
「沒問題。」算了,這也許是飛揚第一次單獨辦理的案子,不要掃他的興。南宮少天只好摸摸鼻子,認句晦氣。
只可惜他的好意沒人受領,鳳飛揚只是冷哼一聲,拿著包裹著白虎君頭顱的包袱,頭也不回地走了。
南宮少天也好脾氣地沒計較,可是
黃河渡口。
「咦?飛鳳公子,這麼巧啊?」
「不好意思,翻江蛟的人頭我帶走了。」
四川府衙。
「呃?今次又碰到你了?」
「哼,知府貪贓枉法的證據已在我手上。」
黑風山寨。
「」
「山下的嘍囉全被你解決了嗎?辛苦了。可惜只要黑風寨寨主在我手上,這單案還算是我的。」
一次、兩次、三次,都算了。可是四次、五次、六次
他南宮少天可不是聖人。
「你是故意的吧!」每次也功虧一簣,難怪他氣得跳腳。要是南宮少天還是當年那個靠賞金過活的小捕快,還真給他害死了。
「廢話。」鳳飛揚丟他一個白眼,彷佛在罵他是笨蛋。
南宮少天更加火冒三丈。
「你處處與我作對是什麼意思?」
「我喜歡,就這個意思。」
「你喜歡」南宮少天氣得發抖,「難道你真非與我為敵不可嗎?」
「哼,你年紀不老,怎麼腦子就不管用了。」鳳飛揚淡淡一笑,一字一頓地說:「我說過,我們一輩子也是敵人。」
一陣急氣衝心,南宮少天的忍耐力也到了極限。
「好!既然如此,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哦?那你又能怎樣?」鳳飛揚不痛不癢地說。
「聽好,我下一個目標的長白山的雙魔。我們一決高下吧。」
「好,誰先把犯人制住,誰就勝了。」
* * *
一個月後。
「南宮少天,大魔已經在手上了。你認輸吧。」
「哼,二魔也在我下手上,怎見得是在下輸了。」
「好!那我們再比!」
兩個月後。
「鳳飛揚,獨行盜已經被在下的人擒住了。」
「姓南宮的,你好卑鄙!一路引我走錯路,還邀人幫手。今次的比賽不算數!我們再比!」
三個月後。
「南宮少天,猛虎寨的人已經投降於我,你今次輸了。」
「姓鳳的!你竟然在上山的路上設陷阱?你想殺掉我啊!」
「哼,兵不厭詐。」
「我不管!再比!」
鳳飛揚與南宮少天的賭賽就這樣一直互有輸贏,但在雙方不認輸的情況下持續下去。而這事沒多久就傳遍了江湖。只是很奇怪,不單鳳家的家長沒管束飛揚。就連當今聖上鳳驍也隻眼開,隻眼閉。任由他手下兩名大將胡鬧下去。既然天下最大的鳳驍也不管,其它人自然也不敢管。久而久之,眾人,包括兩位主角也認為他們的賭賽會就這樣比下去,他們的關係也永遠這樣的糾纏不清,耐人尋味
在鳳老爹七十大壽壽宴結束後的第二天,緬懷往昔至喝得酩酊大醉的南宮少天一覺睡醒,就看到他的好兄弟西門儀。
「你把我帶到什麼地方?」南宮少天皺皺眉頭。
西門儀挑一挑眉,耐心地解釋:「你看看這破爛的佛像、遍地瓦礫、厚厚的灰塵,還有密集的蜘蛛網。一看就知道這是間-破-廟。」
「我當然知道這是破廟,我是問你帶我到這兒幹什麼?」
「你在鳳家的梅林喝醉了,我好意把你救回來。」嘖,真是一個不懂感恩的傢伙。
「這個我也明白,我的意思是你為什麼不給我找一間客棧?」睡得腰痠背痛的南宮少天白他一眼。
「客棧?!」西門儀怪叫一聲,「客棧要錢的你知不知道?萬一你醒來不認帳,我豈不是虧大了。」
「死錢鬼,沒義氣。」想起上個月西門儀一擲千金包下倚紅樓,只為與某花魁共渡一宵,南宮少天就深悔自己誤交損友。
「我好歹把你救回來,沒讓你在梅林丟人現眼。」西門儀委屈,他把爛醉如泥的南宮少天搬來也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