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激鬥。
「我們的人有損折嗎?」南宮少天首先問道。
「回大人,沒有。那人是個繡花枕頭,三兩下就被我們拿住了。」手下躬身回答,對南宮少天的關懷很是感激。
「什麼繡花枕頭?你們濫用私刑還有沒王法!」疑犯昂起頭激動地叫,南宮少天等人看到他的真面目都不禁一怔。
「咦?你不是今天那個書生嗎?」鳳飛揚失聲道。階下的男人狼狽不堪,那裡還有在湖心亭吟詩聽曲時的半點瀟灑。
「小姐!」書生見到鳳飛揚立即神情激動,竟然掙脫了束縛,衝到鳳飛揚跟前。只是南宮少天怎會讓他胡來,只見他抬腳一踢,踢中了書的胸前穴道,讓他當場動彈不得。
「想不到你真的是千面人。」南宮少天冷哼一聲,他早看這書生不順眼了。
「我就說他是嘛。」鳳飛揚得意地說。
西門儀上下打量著書生,然後說:「千面人,我們現在正式拘捕你,有什麼回到大牢才說。」
「什麼千面人?!你們說什麼我一既不懂!」書生尖叫。
「那你說,你是什麼人?」南宮少天冷笑。
書生低頭,過了片刻才道:「我是蓬萊派弟子白曉清,外號神行書生。」
神行書生?江湖上是這號人物,聽聞是個只有輕功不錯的繡花枕頭。難道西門儀想了想,問道:「有誰能證明你的身份?」
「我姑丈經營的絲綢莊,是在燕京城內最有名的,我今次來燕京就是奉父親之命,來探望姑媽,你們一查便知。」
西門儀立即派人去調查,不消半個時辰,手下已經以飛鴿傳書回報,證明書生所言屬實。
「你既不是千面人,那三更半夜潛進來幹嗎?」鳳飛揚頓頓足,失望地說。
「那還用問?當然是來採花。就叫你不是招蜂引蝶嘛。」南宮少天白他一眼。
鳳飛揚還沒來及回嘴,那個書生白曉清就激動地叫:「不!我不是!我敬重小姐就如敬重九天玄女一般,怎會做出這禽獸不如的行為!」
「哦,那你說說,你半夜潛進九天玄女家中想幹什麼?」南宮少天冷笑。
「我、我、我只想跟小姐說幾話。」白曉清痴痴地凝望鳳飛揚。
南宮少天臉色更加難看,鳳飛揚卻嘆了口氣,問道:「你要說什麼?」
「小姐我、我會用功練武,參加下一屆的科舉,妳、妳等我三年,我一定會高中武狀元回來的。」
啥?以你武功,等你三十年你也高中不了好不好?而且咦?幹嗎要我等你?
鳳飛揚一怔,又聽到白曉清繼續說道:「我會回來娶妳為妻的。」
「小姐我自從在湖心亭見了你一臉,就對小姐念念不忘,滿腦子也是小姐迷人的倩影。為了妳,我做什麼也願意,只盼小姐成全我一片痴心。我知道我現在一介江湖草莽,配不起妳千金貴體,但他朝我高中狀元」白曉清陶醉地刻劃美好的將來,渾然不知他這番話聽得眾人面面相覷。
西門儀終於爆出笑聲,笑得腰也直不起來;鳳飛揚側滿臉通紅,但又發作不得;而南宮少天卻忽然上前一把揪起白曉清,表情說不出的駭人。
「你瘋了!你今天才第一次見他,就說要娶他為妻?!你憑什麼?神經病!」
白曉清見他神情可怕,又隱約流露出一絲悲傷,不禁怔住了。過了好一會,才怒叫:「你才神經病!這叫一見鍾情,你一個家僕懂什麼是情什麼是愛!」
「一見鍾情?你們相處多久?除了他的臉,你還知道他什麼?他的脾氣你知道?他的喜好你知道?他的心意你知道?你就糊裡胡塗一頭栽進去?你連他是」是男是女也不知道南宮少天沒有說下去,只是頹然鬆手。
白曉清一跤摔回地上,猶自理直氣壯地叫:「那打什麼緊!小姐的脾氣自然是好的!喜好自然是優雅的!她對我我和小姐是姻緣天定,否則我倆為什麼會在茫茫人海中相遇?為什麼就是我撿到小姐的絲巾?
「小兄弟,你小說戲文看多了。我們小姐啊,跟你是有緣無份的啦。」西門儀強忍著笑,忍得連臉容也扭曲了。
白曉清見他神色古怪,南宮少天看他的眼神又充滿憐憫,一顆心不禁直往下沉。
「為什麼?難道小姐她許人了?又還是小姐的身體患有絕症?」痴心的男人幾乎哭出來。
「對啦,就是他的身體雖然不是什麼絕症,但也絕對不會適合你。」西門儀壞心地說。
「不管小姐身體有什麼缺憾,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