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為了避防不測,他連忙後退幾步。
“沈沉是怎麼死的!”
周圍的人無不被錢抑傲的話所震驚,曾曉傑疑惑的目光在錢抑傲與石音豐之間遊動。在大家的目光都齊齊地投射到石音豐的身上時,冷蓄才“啊!”地憋出一聲,差點昏厥。
石音豐也為之一震,“這不可能!除非在我離車之後。”他略帶思索地說道。
“裝蒜!”錢抑傲切齒道:“我問你,他左腋下的大包穴是誰點的!”
曾曉傑臉色驟變。他知道,位於腋中線第六肋間的大包穴,是足太陰脾經的終止穴。劫車的時間在上午九至十一時的已牌時分,人身的氣血正注入脾經。他感到事態複雜了,因為該時點傷大包穴,氣血必然被阻。無論是誰作梗,沈沉必死無疑。
“依你口氣,沈沉是我害死的不成?”石音豐這才搞清錢抑傲憤怒的原因。
錢抑傲步步緊逼:“那個既不是槍打的、又不是刀捅的血洞,你作何解釋!”
熟悉石音豐的人腦子裡都立即浮現出他那根專門用來點穴的銅梗。
曽曉傑上前一步,“抑傲,不可妄加猜測。”他提醒道:“為了營救沈沉,小豐他出生入死,差點掉了腦袋,怎會幹出這等事情。”
“抑傲,我知道你對我抱有極深的成見,一時也很難消除你我間的隔閡。哎,”石音豐痛苦地嘆息道:“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