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豐。
“啊,怎麼啦!”
大夥連到底是怎麼回事都未弄清,曾曉傑也已跌倒在地,他倆的喂招勝負,在快如閃電之中已經有了答案。
石音豐急忙扶起曾曉傑,抱愧道:“對不起,曉傑,沒想到會失手。”他的言語雖愧,但面間還是流露出那麼一點勝者的驕狂之色。
“勝敗乃情之常理,何必這樣呢。”曾曉傑坦然道:“只是我看你在實戰中,不夠沉著,心浮氣躁,如果碰到功力相當者,勢必弊多利少。”
大家看到石音豐把曾曉傑打倒在地,只覺其有點無情,便埋怨石音豐幾句。冷蓄雖看不清情勢,但結果已使他對內情瞭解了八成以上,再觀石音豐的面色,更加肯定了自己判斷的真確性。曾曉傑是因謙讓而致落敗,但為免傷和氣,也就敷衍了幾句。
“小豐,你也真是的,下手何不輕些。曉傑,傷著沒有?”
“不要緊、不要緊,兄弟們不要為此擔心。”曾曉傑作了輕鬆愉快的樣子,算是報答大家對其的關心。接著又向石音豐說道:“你的‘凌虛透勁功’虛功已練成,還要繼續再練透功。在練透功之時,為抓緊時間,不妨再練練粘勁,這粘勁的意念與透勁意念剛恰相反,一個內吸,一個外發,原理與此毫不違逆。”
石音豐因這對招獲勝,內心不免有點飄然之感。暗中嘀咕:“我還當你有多大的能耐,原來不過如此。”但曾曉傑的誠摯之情,還是使他深感歉疚,故作虔誠地聆聽曾曉傑的教誨。
銀屏峰逶迤的山路上,兩個身法矯健,體輕靈便的人影,正奔下山而來。行至半山腰,突然其中一個對身旁的人說道:“小豐你看。”
“看什麼呀,曉傑。”
“山下有人,喲,腳程好快。看他輕靈的步法,蛇形飄忽,正朝我們方向馳來。”曾曉傑指著山下的一片樹林,凝視著說道:“能在崎嶇的岩石上如履平地般的疾奔,可見他的功夫不會比我們差。”
再一看,身影很熟,“小豐你看,他會不會是錢抑傲,我好像”
跟著曾曉傑一齊凝目注視的石音豐,聽了曾曉傑說的一席話,有點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惱道:“怎麼啦?曉傑。你神情是否有點恍惚?大概是看花眼了吧?什麼錢抑傲的,他不是已經死了嗎?我怎麼連個影子都沒瞧見!就算有人影,也絕對不會是他。”說著便催促曾曉傑趕路,“還是快去辦我們的事吧。”
在曾曉傑的精心點撥下,石音豐的武功進展神速,尤其是與曾曉傑的那一次喂招,更顯示了他的功夫業已精湛。因此石音豐再度提議,要擴大山上的武裝,把陳風原來組織的一支隊隊員拉上山來,曾曉傑則堅持要待沈沉事件搞清楚之後再議。經與冷蓄商量,準備雙管齊下,先下山瞭解沈沉事件,同時再打聽一支隊的近況,然後再作決定。
根據目前山上的良好狀況,並且有冷蓄的主持,曾曉傑覺得暫時離開不成問題,就同意了下來。
曾曉傑一邊趕路,一邊說道:“是啊,我也在納悶,到底是不是”
“這不過是你的幻覺罷了。”石音豐不耐煩地打斷了曾曉傑的話語。
“我們還是小心為好,人影肯定是有的。你看,小豐。這不是來了嗎?”
石音豐責備曾曉傑的話語剛要出口,已然看到三十丈外山下晃動著的人影,口中吶吶道:“這世上難道真有鬼魂?他怎麼沒”
一個人影像風一樣已飄到距他們十丈開外的小山坡站定
且說那天霍冰清獨自一人帶著錢抑傲,駕著摩托車離開朝平路後,一路上想著只有把錢抑傲放在原先沈沉的家最為妥當。雖然沈沉的家已被特輯處查封,但她要使用是不成問題的。wωw奇Qìsuu書còm網
當下,她來到沈沉家,將錢抑傲安頓在床上,然後把屋子清理了一遍。自己拿了個凳子,在床邊坐下,此時她竟趴在床沿,獨自痛哭了起來。
她想到了一直受自己尊敬的張科長,居然成了反革命!她費盡心機所救的沈沉一家,卻沒有一個人活下來!眼前這個不知吃了多少苦的孤兒,她曾暗自發誓要在自已有能力時好好地關照他,把他當作親弟弟,但現在竟四肢冰涼了!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她努力工作,為何得來的都是令她傷心的結果!
這麼多年來,這一次她哭得最傷心。不知過了幾個時辰,看看天也快亮了,她草草地洗漱了一下,鎖上門,匆匆上街,忙著打點辦後事的物品去了。
幾個小時後,她開啟門鎖,提著採購來的物品,剛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