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熟悉的地方,曾伴隨過宋蕭的成長。就是在這裡他度過了他的兒時時光,雖然一直被仇恨捆綁,但終究讓他此生難忘。
困遠山山頂的石洞中,已經煥然一新。石洞內的青苔和雜草早已經被宋蕭水月兒三人清掃乾淨,裡面也添置了不少石制的器具。
在洞口,宋蕭還親手搭建了一個灶臺,水月兒和蕾蕾不一會兒功夫就從山腰返回,就見她兩人的衣衫上都被水打溼,可是兩人的臉上卻洋溢著興奮的笑容。“大哥,你看我們抓到了什麼?”
順著蕾蕾和水月兒的手臂向下看去,她們兩人竟然一人提著兩條金色的鯉魚。感情她們身上的衣衫就是因為抓魚才會被打溼的。
他們是真的想過普通人的生活,不然就憑三人的修為,甭說這區區湖中的小魚,就是天上的飛龍得到也絕不對令她們的衣衫粘上水跡。
宋蕭看了看兩人的滑稽相立刻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二女一見宋蕭竟敢取笑於她們,立刻掄起手中的金色鯉魚精準的“啪”的一聲砸在宋蕭的臉上。
宋蕭被被鯉魚擊中之後,立刻向後一翻竟然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兩女本來想和宋蕭開個玩笑,可一見宋蕭竟然摔倒了,立刻關切的衝上跟前。
宋蕭此刻雙眼緊閉,臉上露出痛苦之色。兩女見此,不由得大為擔心,紛紛跪在宋蕭的身邊輕輕的搖晃著他。
“大哥,你快醒醒啊!不要嚇我們啊!”“宋郎,你怎麼了?難道上次的大戰讓你受了什麼傷嗎?你一定不能有事啊!”
就在二女緊張的差點落淚之時,兩隻大手突然攬住了他們的腰際向前一用力,兩人都禁不住的趴在了宋蕭的胸口。
懷抱著自己此生的最愛,宋蕭呵呵一笑道:“你們的相公我,豈是那麼容易受傷的人?而且我怎麼能夠拋下你們呢?這一生,沒人能夠讓我們分開!”
二女本來還要掙扎,可是一聽到宋蕭的話,全都安靜的如同小鳥一般依偎在宋蕭的懷中。天空只剩下淡淡的光暈之時,困遠山上飄起了一縷炊煙。
水月兒和蕾蕾親手為宋蕭下廚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三人圍坐在石桌前,有說有笑,把酒言歡。那一張張幸福的笑容如果可以定格,那將是最美的畫面。第三天,宋蕭早早的便起身了。
他看了看躺在自己左右的戀人,開心一笑,輕輕的下了床。一個時辰之後,水月兒和蕾蕾睜開了雙眼。兩人在昨夜都將自己給了宋蕭,雖然沒有婚禮,但他們卻已然成了夫妻。“姐姐,相公去了哪裡?”
蕾蕾穿上衣衫然後開口向水月兒問道。水月兒整理完衣衫,淡淡一笑道:“怎麼剛分開一會兒,你就開始想念相公了嗎?”
蕾蕾被水月兒一說,頓時臉上一紅。就在兩人走出石洞的一刻,天色已經不早了。突然,一個手持獵叉肩上扛著一頭野豬高大身影慢慢的爬上了山頂。
二女定睛一看,這身獵人打扮的人竟然是宋蕭。“呵呵你們都醒了啊!稍等一會兒,我這就為你們準備早飯!我們要一日三餐哦,那樣才和普通人一樣!”
二女溫柔的看著宋蕭,然後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宋蕭為水月兒和蕾蕾準備的是烤野豬,他最擅長的就是烤野豬。當年他身在獸巢之時就是靠著烤野豬才和蕾蕾得以在獸巢之中度過那段驚心動魄的歲月。
現在吃起來,倒也有了一種別樣的感覺。有人說,回憶是苦澀的,可是並非如此,如果能正視自己的過去,那得到的將是甜蜜。
這一天之中對三人而言是那樣的短暫,他們彼此只是講了很多以前的事情,不知不覺中,天色就已經暗了下來。宋蕭摟著二女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雷境之內,一個白衣飄飄的男子出現了。“你終於來了,軒轅大人!這次我沒叫錯吧?”就在這白衣男子的面前神奇的出現了一位羽扇綸巾的老者。
“沒有,你早就知道我要來嗎?”老者微微一笑道:“如果你知道了自己是誰,那你一定會來取走你的東西的!這東西我們雷族已經幫你保管了太多年,若不是因為它我們族長或許現在還能活著吧!”
說到這裡,老者眼中流露出一絲悲意。“雷族對我有恩,晚輩無以為報,請受我三拜!”說著就見這白衣男子撲通一聲雙膝跪地,然後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老者站直身體硬受了這白衣男子的三拜。
“走吧,我帶你去取!”說著,老者身形一閃便消失不見了。白衣男子也隨即身形一動,消失的無影無蹤。
次日清晨,困遠山的山頂之上,水月兒和蕾蕾都站在洞口等候著宋蕭的歸來。可惜她們足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