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食指尖尖上隨意地割了一條口子,然後把一滴鮮血滴向手掌心裡的小白的嘴邊,讓它喝下去續命。只是小白變小後連嘴都變小了,不然漠然還想掰開它的嘴親自給它喂下去。不過奇怪的是,那一滴血一滴下後,沾到小白的身體後不用小白張嘴去吸收,它就自動進入到了小白的身體裡去了。
見到這樣奇異的事情,漠然突然間有了一絲明悟,只不過不待她深想,腦海內便傳來了一絲輕微的呻呤,好像是帶著一種滿足與挾意的情緒。漠然有些期待,總覺得就剛剛那一瞬間開始,自己和小白之間的感應好像突然間變得更加密集了起來,怎麼說呢?就是覺得小白與自己之間,突然間多了些牽絆,好像,自己隨時隨地能都感應到小白的存與它的情緒,都不用觀測就可以知道它的想法了。
只不過漠然現在很累,她用神識細細檢察了下小白現在的身體,發現它的身體里正在細微地變動著,那些皮肉內的細小傷創,受過的氣血阻塞與經脈創傷處正在慢慢癒合中,整體看起來是越來越有生機,漠然見小白的基本情況算是穩定住了,便是頭一歪睡死過去了。她太累了,不止是身體,還有精神上,加上這一天來所遇眾多妖獸的一驚一嚇,心境上多多少少受些影響。
等漠然一覺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之後了。她這一覺睡得很長也很沉,期間根本就沒有什麼感覺,要不是在這伏林山脈內圍,而且是高階妖獸地盤洞府,估計她早就被吃得渣渣都不剩了,哪還像現在這樣安心地一睡多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