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他們兩個要麼跟著自己出生入死,要麼就是費心費力,既然能夠陪著下屬們逛窯子喝花酒,自己的兩位兄弟為什麼就不能帶來同樂同樂了,反正除了葉文昊,只要自己跟易水寒別太過就行。
抱著這樣的形態,龍雨自然輕鬆無比,兄弟三人難得能真正的享樂一番,美女們口裡含著酒,嬌喘著將帶著唇齒之香的酒液灌注過來,一時間,眾人都有些意亂情迷。
“恩?”龍雨突然坐直了身子,他感到一股冷冷的目光在注視自己,雖然那目光一閃而逝,但是龍雨還是沒有放過,能夠讓自己感覺如此清晰,窺視自己的那人一定是個高手,雙眼微睜,龍雨將神識迅速的放了出來。
舞堂上跳舞的女子大概有三十幾個,她們屬於舞姬,雖然不是這裡的姑娘,但是客人看中,依然可以陪房,看到龍雨在打量自己,舞姬們還以為龍雨有了意思,頓時一個個更加賣力的賣弄了起來,能夠坐在這房間裡的客人那是非富即貴,不說一飛沖天,要是搭上了,這一夜的小費也是不小的數目。
“你,過來。”龍雨突然指著跳舞的舞姬們說道,舞姬們互相指認了半天,一個身形瘦削的女子才走了出來,女子的臉上帶著面紗,步履有些遲疑,但還是來到了龍雨的身邊,“大人,您叫我?”女子溫順的跪倒在了長桌前,舞堂上的舞姬們看著女子的身形是又嫉又恨,嫉妒的是她能得到垂青,怨恨的是就她那柴棍一樣的身材也能得到青睞。
“解下面紗來。”龍雨聲音中帶著一絲命令,易水寒跟葉文昊好奇的坐直了身子,都看向了這名女子,女子臉上的面紗解下,一張很是平凡的臉露了出來,葉文昊跟易水寒頓時一臉的疑惑,這女子,不認識啊。
“來,做我身邊。”龍雨拍了拍軟榻,示意女子過來,女子似乎很抗拒,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退,依偎在龍雨懷裡的那冷冽女子眼神一寒道:“還不過來!”雖然同在煙花之地,但是這些舞姬們身份要比紅牌姑娘低上許多,姑娘們可以對她們大聲呵斥,命令她們做著做那。
女子遲疑了一會,但還是坐在了龍雨的身旁,龍雨哈哈一笑,朗聲道:“沒事,繼續。”歌聲再次響起,舞步也重新跳起,龍雨一把摟住了那女子的腰,女子頓時嚇得往旁邊一閃,但是龍雨手非常快,即使她閃了也沒躲過去。
“公子,來嘛。”那冷冽的美女端起酒杯媚笑著說道,龍雨眼神裡閃過一絲戲謔,一把拉過了美女的頭顱,從那位舞女的角度看,似乎是龍雨跟她熱吻在了一起,而在易水寒這個角度看,易水寒一臉的莫名,大哥這側過頭來是搖晃著找啥呢。
女子先還是沒有反應,但是幾秒之後眼神裡就閃過無盡的心酸與心痛,也不敢再看,乾脆低下了頭來,突然,自己的頭被蠻橫的掰了過來,舞女還未反應過來,一張火熱的唇就印了過來,唇齒間的酥麻感使得女子登時間羞惱不已,趕緊往後掙扎開,眼神裡流露出委屈來。
“初雪,不要以為你變了副樣子我就不認識你了。”龍雨緊緊盯著舞女說道,坐在龍雨他們這邊的三個美女頓時一驚,齊齊的看向了這位不起眼的舞女,她居然和這幾位貴公子認識。
舞女勉強的笑了笑,回到:“公子你認錯人了。”葉文昊跟易水寒本來就覺得很莫名,靠近細細的看了看,更加的迷惑不解了,這女子他們斷定根本沒見過,不曉得龍雨如何能認成初雪。
“你留下一封信就走,為的就是到這裡來麼?你來這裡做什麼?”不知怎麼的,龍雨心裡湧起一股怒氣來,初雪的不告而別在他心裡一直如刺一般,他很明白初雪為何離去,但是他就是拉不下那個面子去找初雪,要說好感,那不能說沒有,而且,初雪對自己真的用情很深,光從她願意執行那任務就可以看得出來,龍雨深知,身為一個男人,最不能辜負的就是深愛自己的女人,但是當他面對的這個女人是個多數的時候,他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初雪突然出現在這裡,而且做得是舞女的行當,雖然她改變了身形與面貌,但是龍雨心裡還是不快,就像是他受到了傷害一般,男人就是這樣奇怪的動物,明明那個女人你愛不了,但是你偏又不允許她屬於別人,此時的龍雨就是這樣。
面對龍雨氣沖沖的問話,低著頭的初雪突然抬起頭來理直氣壯的道:“我來這裡做什麼要跟你彙報麼,以前我什麼都跟你彙報你也不是沒在乎過我,現在管我做什麼?難道是嫌棄我給你丟臉?”龍雨頓時啞然,初雪那是一個多麼清高的女子,沒有特殊的理由,她怎麼可能來這裡,龍雨語氣緩和了許多,開口道“我不相信你是個自甘墮落的人,這個時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