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不敢開口,只是躲在薛自在側面用唇語說道:“要你管,東北是你家的啊?我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龍雨微笑著,用唇語說道:“這東北還真是我家的,怎樣?你來我家,我問問你做什麼,有何不可?”紅衣女子頓時啞口無言了,氣的用手指抓旁邊的沙發,長長的指甲在上面刮出“嘶拉嘶拉”的聲音。葉文昊晃晃腦袋,拉拉龍雨的衣袖,小聲說道:“大哥,有耗子?”這貨那音倍,就是小聲卻還是讓屋裡的人聽了個清楚,眾人齊笑,紅衣女子頓時臉都氣紅了。
薛自在也笑了笑,開口道:“我這孫女自小被我寵壞了,淘氣刁蠻,看在老朽的薄面上,多擔待則個。”龍雨歉意的笑笑,畢竟當著人家爺爺的面擠兌孫女,有些不厚道。
薛自在這才接著說道:“我這次來東北是去看看你爺爺,我們也有差不多五年沒見了,還是你十一歲那年,我去東北的時候見過你,不過你正在被你爺爺抓著練功,所以我認的你你不認的我。”
龍雨點點頭道:“原來如此,先前沒能見到前輩,是小子福淺。”薛自在笑道:“沒想到,五年不見,你爺爺居然把你教的知書達禮,文武雙全啊,你這壽春樓對對子的事情老朽也有耳聞,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龍雨老臉一紅,說道:“哪裡哪裡”
薛自在又和葉文昊與易水寒聊了幾句,也是一通誇獎,易水寒謙虛幾下,而葉文昊則大咧咧的就受了,還一副得意的模樣,看的其他人一陣大笑。
寒暄過後,老人這才抓著紅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