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愁容,現在不只是右相,估計他也要為這事情煩惱了。
“陛下,我知道怎麼做了。”坎通納回到,聖王擺了擺手,讓他出去了,大殿內安靜了下來,聖王卻始終黑著一張臉,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達統領的病情有沒有好轉?”幾個手下早已侯在殿外,坎通納開口問道,其中一人搖了搖頭到:“屬下剛剛派人去看過,沒有任何的好轉,已經派人去請阿姆斯特教主了。”“好,我們現在過去。”坎通納點了點頭,帶著一隊王宮侍衛快速的向著王宮醫務所去了。
“教主大人,我弟弟怎麼樣?”易水寒站在門外,看著從裡面出來的阿姆斯特,很有禮貌的行了個禮問道,阿姆斯特臉色平靜,光面相看,看不出任何的端倪,“達統領乃是被劇毒所傷,照我看,這毒應該來自南邊。”阿姆斯特不愧是高等精靈中最深不可測的人,這裡來來回回的不少有名的醫官跟牧師,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說出毒的來歷,而阿姆斯特卻能猜出毒來自南邊。
易水寒詫異道:“南邊?可否請教主大人明示。”阿姆斯特看了看周圍,低聲道:“這是塔族人的毒中之王,伏度嘆息,可惜啊。”“教主大人,既然您能說得出這毒的來歷,你有沒有辦法?”易水寒急忙問道,他看阿姆斯特臉上平靜的如秋水一般,不由得也寄了份期望,也許他也有辦法呢。
“這伏度嘆息解不了的,就算是你把下毒的塔族人找來,他也解不了。”阿姆斯特緩緩的搖了搖頭,一直平靜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慈悲,“不過,我雖然解不了,但是我可以延緩毒性,至少能讓達統領好受一些。”阿姆斯特又嘆了口氣。
“謝謝教主大人。”易水寒倒是發自內心的說了聲謝謝,阿姆斯特輕輕搖了搖頭到:“神的子民受此災難,全怪當日我太仁慈,要是早日滅了伏度邪教,今日達統領就不會受此災禍。”易水寒不知道聖殿跟伏度教之間有什麼恩怨,他現在也沒心思去知道,應承了幾句,阿姆斯特就離開了。
坎通納趕來的時候,阿姆斯特剛剛走,跟易水寒聊了幾句,坎通納也告辭離開了,他留在這裡也幫不了什麼忙,眼下抓人才是最要緊的。
要是換了平時,一記戒嚴令,然後全城搜捕,塔族人肯定無所遁形,但是現在是聖光節期間,如果公開搜捕的話,只會引起城內的恐慌,之前的會場事故餘波未過,現在要是再傳出事故來,只怕這聖城,非要亂了不可。
右相從半夜被叫醒之後,到現在都沒有睡,坎通納來的時候他還在忙碌著,右相的書房裡狼籍一片,十幾個執事在不停地翻錄著什麼,而右相則是雙眉緊鎖的看著一張張的紙條,他面前的桌子上,已經堆滿了那樣的紙條。
“大人。”坎通納行了個禮,右相抬起頭看了看坎通納,嘆了口氣道:“陛下肯定發怒了是吧?”坎通納笑了笑沒有否認,“我現在有幾條線索,如果將軍有時間的話,還望幫忙查查。”說著,右相將一張羊皮紙遞了過來,紙張上的字型龍飛鳳舞,一看就是出自右相的手筆。
“這幾處可能是塔族人的藏身之處,將軍你也知道,我的人現在全都派了出去,如果將軍沒時間的話,我再另行安排人手。”右相望著坎通納道,坎通納站起身來道:“我來就是協助右相的,陛下給了我們三天的時間,我現在就去辦。”
右相眉毛微微一皺,旋即搓著手道:“三天,時間有些緊那。”“右相大人,陛下這次不是開玩笑的。”坎通納語氣嚴厲的說道,右相雙手一僵,愣了一愣道:“我心裡有數了,將軍放心。”
“那我去了。”坎通納轉過身,大踏步的離去了,右相卻是眼神陰沉的盯著面前的桌子,等到坎通納走遠了,才在心裡罵了一聲。
聖城內眼看著就要掀起再一波的腥風血雨,龍雨卻是小心翼翼的攀過了火山口,試探著往裡面爬去,火山壁十分的光滑,摸上去就跟陶瓷一般,此時的壁面冰冷異常,根本不像是剛剛噴發過的樣子。
在山口壁上停頓了幾秒鐘,確定沒有危險之後,龍雨雙腳蹬在壁面上就是往下一躍,整個人頓時如同一隻俯衝的飛鳥一般,飛快的向著黑漆漆的火山內部衝了下去。
下降的速度加上山口裡面的冷風,竟然在龍雨下降了幾百米之後,漸漸的讓龍雨冰凍了起來,等到龍雨發覺的時候,頭髮已經凍得僵硬,更恐怖的是,眨眼的功夫過後,龍雨自己竟然被封在了一塊冰裡,而這塊冰正在以比之前要快上好幾倍的速度往下落著。
魔元一連調動了數次都不能衝出體外,龍雨頓時大汗淋漓,這掉下去,還不直接摔成粉碎,周圍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