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你在影射我不純潔嗎?你最好把話說清楚了!”她覺得真好笑。
未來世界那個夜夜換新郎的舒辣辣也許不夠純潔,可在明代的舒辣辣絕對是個潔身自愛的好女子。
為了對沈玉婉負責,她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把自己的情/欲給閹/割掉了,難道這還不夠純潔嗎?
“如果你想勾/引男人,以證明你自己的媚惑功夫十分了得,必須等到兩年後出了‘踏梅軒’再說!只要在這裡一天,你就給我收起那些不要臉的勾當!”他的話句句刺耳。
“哎我說,你說的話怎麼跟‘暴雨梨花針’似的呢?難道非要傷害到別人,你才覺得爽嗎?跟別人友善相處就那麼難嗎?”舒辣辣氣得臉都漲紅了。
“暴雨梨花針?你懂的還真不少!若想不被人恥笑,最好自身做得正!”扔下這些話之後快步離開。
舒辣辣仰著臉,眯著眼睛,用眼神做武器,一遍遍“殺”著那個“死人臉”的背影。
“不讓我跟竺笙近乎,我偏不!”耀武揚威的樣子。
竺笙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但卻留下了後遺症。
——說話的時候有些不利落,偶爾會結巴,太著急的時候,還會咬到舌頭。
為了避免被人家笑,語速就緩慢了許多,變得一頓一頓的。
“小辣,天冷了,給你送火爐。”他差人一起搬來了燃好的火爐。
舒辣辣如獲至寶,趕忙道謝。
明代的北方冬天,屋子裡沒有空調、沒有暖氣,連電褥子都沒有,整個房間就跟冰窖似的。
“不用謝我,是大爺,吩咐的。”竺笙遣走了抬火爐的人,解釋道。
“真的假的?”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死人臉”怎麼變得這麼仁慈了。
“真的!”他很認真地回覆道。
“竺笙,我們結義吧?”她忽然提議。
他一愣,“為什麼?”
“因為你像個兄長一樣關心我!”其實她心裡想說,你像個弟弟一樣對我好。
她的靈魂是二十幾歲的成年女人,可身體卻是比他小兩歲的未成年女孩。
他憨笑著摸摸自己的頭髮,“我,我還沒有過、親人呢。。。。。。”
“那就這麼定了!我們就不理那些個繁文縟節、不搞什麼儀式了。從現在開始,你是兄長,我是妹妹,如何?”她有點興致勃勃。
在未來世界的時候,除了好友韓雅,她也沒有過親人。
“我。。。。。。”他面露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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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賤骨頭
“還是不要了,大爺不會喜歡的。”竺笙支吾了一會之後,果斷回絕了。
然後,找了個藉口離開了房間。
舒辣辣知道,此事勉強不得,只有作罷。
但總算是讓他知道了自己的想法。
爐子裡的火苗燒得很旺,把她的臉烤得紅通通的。
“玉婉,火爐是‘死人臉’讓送來的,對吧?”
“對啊!”
“他給了咱物質上的大溫暖,咱是不是得回報一點力所能及的小溫暖呢?”
“按理應該是的。”
“會不會顯得咱太殷勤了?”
“不會。之前不就已經決定幫他懂得什麼是愛和溫暖了嗎?”
“可是,他三番五次動武收拾咱,咱要是還給他溫暖,是不是太賤骨頭了?”
“以德服人,如此才能感化那塊石頭吧!”
“也對哦!”
驀地,慌忙搖頭,打了個冷顫。
時不時地跟沈玉婉的肉身對話,長此以往下去,早晚人格分裂。她在心裡說道。
匆匆忙忙離開/房間,去了廚房。
也不跟那些個討人厭的閹人說話,徑自忙和著自己的事情。
任由那些人像看猴一樣圍觀,不屑回答他們的問話。
將近兩個時辰之後,她端著托盤出了廚房。
此時,天空已經星星點點地飄起了雪花。
路過梅園的時候,竟然看見了好多花骨朵。
看樣子,用不了多久,梅花兒就會盛開了。
若不是擔心手中端的吃食會涼,她真想多在外面留一會。
敲過門,被允許進了去。
一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