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姑娘家便親暱地聚在了一處。
可不管雲兮和菊秀怎麼問話,舒辣辣都只是用手比劃,沒有發出聲音。
“哥,辣辣這是怎麼了?”不得已,雲兮只有問堂兄。
“她吃壞了嗓子,說不出話來,過幾天就好了。”他如此回答道。
舒辣辣在一旁猛烈點頭,以贊同這句話。
竺風坦冷眼旁觀,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平日裡喜歡說話噎人的小狐狸能憋到什麼時候。
不遠處的一個角落,竺雨沐和朗戰坐在那裡。
“雨沐,我們過去跟風坦兄打個招呼吧!”朗戰提議道。
竺雨沐搖搖頭,“要去你去,我可不去討他的教訓。”
“真不懂你,怎麼跟自己的堂兄產生這麼大的隔閡。”朗戰站起身,走過去跟竺風坦寒暄。
竺雨沐仍舊沒有動窩,他把目光挪到了舒辣辣的身上。
嗯?
才兩個月沒見,這丫頭怎麼好像變了許多似的?
又仔細打量了一番,喲,她那對原本並不是很大的胸脯怎麼忽然間暴漲了?
他的眼睛就跟透視儀一樣掃描著毫不知情的舒辣辣,全身粗布衣衫的她在他的眼睛裡與周圍人簡直天壤之別,完全是一個一絲不掛的裸女形象。
一時間,他開始潮熱汗出,長衫打褶處便支起了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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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之打翻醋罈發飆
夜宴之打翻醋罈發飆文/伊人樹
朗戰走到竺風坦身邊寒暄,順便跟他身邊站著的舒辣辣點頭致意。
她扯了扯嘴角,算是回應。
對這個人雖然沒有太大的意見,但因為他是竺雨沐的死黨,自然也不會有太多的好感,總之是親近不起來。
這時候,老爺在管家的陪伴下走進了大廳,眾人紛紛安靜下來。
緊接著,竺風坦和竺雨沐一左一右隨他離開了閾。
大約一個時辰之後,三人才回來。
聽幾個下人議論,他們三個是到祠堂祭祖去了,這是每年除夕慣用的活動。
竺府的祭祖儀式從來不讓兩位夫人參加,至於下人,就更沒有份兒了喁。
而竺府的祠堂,據說除了竺家的爺們之外,沒有別人進去過。
那個地方也算是竺府的一個秘密所在了。
祭祖回來的竺老爺似乎有些疲倦,他徑自走到主位的位置上,“今夜是除夕夜,大家吃個團圓飯,圍坐一起守歲,都不要太過拘束了。”坐下之後,又揮了揮手。
那個招聘時曾經出現過的老管家得到了指令,開始安排眾人一一入座。
竺家的主人們都跟竺老爺坐在一桌,以他為中心點,左側是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婦人,穿著素服,手拿念珠,她應該就是竺家的大夫人,竺雨沐和雲兮的孃親;老爺的右側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穿得也並不是十分豔麗,一身素雅的淡黃色衣裙,人長得也很溫婉可人,這位想來便是二夫人了;大夫人的左側是竺風坦;他身旁是朗戰;朗戰左側是竺雨沐,竺雨沐和二夫人中間夾著雲兮。
能夠跟竺家人坐在一桌守歲,想必朗戰的地位在竺府是受到認可的。
不過,他的具體身份一直是個謎。
其他隨同一起到來的下人們圍坐在另一張桌旁,舒辣辣自然是跟菊秀挨著坐的。
菊秀知道她不能說話,凡事便很替她著想,對她很是照顧。
接下來的程式,便是煩人的社交禮儀,從竺老爺開始,發完賀辭之後,挨個發言講話。
因為要守歲,所以酒桌上只准備了度數較輕的黃酒。可是,用的喝酒器具卻是喝白酒用的小酒盅,而不是大號的酒杯。
這樣喝起來不僅不過癮,而且還有種不協調的感覺。
百無聊賴的舒辣辣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什麼都沒聽進去。
這是她第一次跟這麼多人一起過除夕,還以為守歲能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呢,結果卻是這麼枯燥乏味。早知如此,她真不該跟“死人臉”過來,更不該答應他做一晚上的小啞巴。
大概到了第三個人發言的時候,她便迷迷糊糊睡著了。
幸好屋子裡很暖和,不用擔心受風寒。
坐在她身邊的菊秀髮覺她睡著之後,便把自己身上的棉斗篷搭在了她身上。
對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