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等這一天等的有多辛苦。
先前是考慮到蕙蘭懷有身孕,怕傷了孩子,他不敢造次。
後來孩子生了下來,蕙蘭身子一直不是很好,想要求歡又沒有時機。
這懷孕加生產,等來等去,就是兩年。
禁慾兩年對於沈鋒這種身強力壯的男人來說,真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好不容易蕙蘭身子好了,沈鋒決定按宮中大婚禮俗再給她辦一個盛大的婚禮,算是彌補她曾經的遺憾,也算是向天下宣告——
蕙蘭,這一大清最美的格格,是屬於他沈鋒一人的。
可惜卻被有心整治他的眾人鑽了空子。
“你們要如何才肯出去?”堅持了好久,眼見著夜深,沈鋒失去了最後的耐心。
“其實我們要求不多,只想讓我們的閨女與你的兒子定個娃娃親,日後我們就是兒女親家了!”眾人笑得很是狡詐。
“想的美!”沈鋒一想到要與這些人做兒女親家,他的後脊樑就發寒。
“我們是想的美!誰讓你那三個兒子長的這般喜人,一看就是棟樑之材。加上我們三家都有女兒,正好相配。日後我們會將他們當做自己的兒子來對待的。”眾人越說越是離譜,居然將幾個孩子日後的嫁妝聘禮都安排了個大概。
沈鋒欲哭無淚,不知道他是不是上輩子作孽,欠了這些人的。
本來他是盤算著要生個女兒,將永璘和晶竹的傲兒拐進自己家裡。
卻沒想,蕙蘭竟然一次生了三個兒子。
並且這三個兒子生的都是虎頭虎腦,看著很是可愛。
於是他的兒子成了其他三家盤算的物件。
如此一來沈鋒的半個兒子沒拐來,自己的三個兒子倒是被人拐了去。
這口氣,他如何能咽得下。
“我看挺好!鋒與你們本就是生死之交,如今能締結姻緣親家,自然是好事一件!”蕙蘭竊笑,沈鋒的心思她怎會不明白。
本來蕙蘭想著自己身子好些,再給沈鋒生個女兒。
可沈鋒說,家裡有三個兒子就夠熱鬧的了,他不想蕙蘭再那麼辛苦。
所以這事也就暫且擱下了。
這當孃的都開了口,沈鋒哪裡敢不答應。
“早點頭不就是了,這費勁的!”眾人毫不客氣的奚落了沈鋒一番,然後著急忙慌的去看孩子,將兩人忘卻在了腦後。
眾人走後,沈鋒沒好氣的瞪了喜婆一眼,“你還在這裡作甚?”
“我要伺候新人接蓋頭喝交杯酒啊!”喜婆很是無辜,想當年她就覺得這對新人很奇怪,如今更是如此。
哪有新人著急圓房到連蓋頭都不接的。
“這裡沒你的事了!後面的我自己會!”到底是有過經驗的人,接蓋頭和喝交杯酒對沈鋒來說,都不是難事。
趕走了喜婆,沈鋒迫不及待的將蕙蘭擁進了懷裡。
“鋒”蕙蘭嬌羞的喚著沈鋒。
雖說孩子也生了,雖說她伺候沈鋒已有多年,可這正正試試的圓房還是頭一遭,要說不緊張那可是假的。
“被他們鬧得,我都餓了!”沈鋒也不著急揭開蕙蘭的紅蓋頭,直嚷著肚子餓。
“也好,那我們就吃些東西吧!”蕙蘭透過紅蓋頭,能隱約看到桌上擺滿了食物。
“不!我們不在這裡吃!”沈鋒很是神秘的將蕙蘭打橫抱起。
過了一會,蕙蘭覺得他們好似出了家門。
護著蕙蘭,兩人騎上馬匹。
黑夜中,蕙蘭與沈鋒身著紅袍,騎著馬匹在城中疾馳,“爺,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沈鋒也不回答,讓馬兒在城中跑了半個多時辰,這才停了下來。
“你瞧!”揭開紅蓋頭,沈鋒指了指前方。
順著沈鋒指的方向,蕙蘭看見街邊有一個宵夜的小攤。
雖是深夜,但是生意十分紅火。
“那是!”蕙蘭驚訝。
人群之中,一個熟悉的身影在歡快的忙碌著。
“鶯兒?”蕙蘭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模樣,那身材,分明就是去世的鶯兒無疑。
“鋒,這是怎麼回事?那是鶯兒,對嗎?”蕙蘭著急向沈鋒求證著。
“恩!是的!她是鶯兒!”沈鋒溫柔的親了親蕙蘭的眉心。
“那麼當年,你?”蕙蘭發現沈鋒似乎隱瞞了許多當年之事。
“你發現了?當年,我並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