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結果傍到的總裁竟然被前男友三振出局,呵呵所以我說,命運真是很奇妙。呸苽児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知道呢?”
“讓我猜猜你現在是什麼滋味兒?是不是悔得腸子都青了?甚至於想重溫舊夢?可惜了沒那個機會!你,配得上麼?”
許念舒不堪受辱,臉上火燒火燎的。嘴唇囁嚅了兩下,但不敢回嘴,只是顫抖著。“伯母,請您不要這麼說”
劉茜聽到這番話,情緒更激動了。“什麼?你和那個野種交往過?”
“我猜她就沒告訴你”孔茉以勝利者的姿態,高深莫測而又千嬌百媚地一笑。“你應該感謝我,不然你到現在還被矇在鼓裡!”
劉茜的眼神像刀子一樣凌厲,好像恨不得把許念舒生吞活剝了。她此刻猶如萬箭穿心,羞愧又憤怒。
“哦不過,我最終還是要感謝你們家齊孠,替我回收了這個垃圾!要不然,我也找不到寶兒那麼好的媳婦。人乖巧不說,關鍵是,肚子很爭氣用不了幾個月,齊家的第一個孫子就要出世了”
“既然阿彧現在是總裁,那麼,我孫子也會順理成章接任總裁的位子真不好意思,讓你們空歡喜了一場這麼多年,都是替我們齊彧做嫁衣了!”
接二連三的打擊,讓劉茜面如死灰。她難以接受命運如此殘酷,狠狠將她推入了懸崖邊緣。
她恨齊堯,恨孔茉,也恨那個野種,他們正在一步步奪取屬於她的一切。
一想到將來齊家的所有產業會被那個野種和他的後代吞噬,她眼前一白,腦子發暈,踉蹌著退了幾步,幾乎站不住!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
孔茉冷笑,瞟了眼許念舒,“我有幾句話想單獨和她談,你也需要時間,好好消化一下不是麼?”
許念舒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忍受著羞辱,沉默地離開了。
孔茉睥睨著臉色發白的劉茜,好像嫌她不夠慘似的,又逼近了一步,虛情假意地問。“你沒事吧?要不要我幫你叫救護車?”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魔鬼”
“你怎麼這麼說我?畢竟,是我告訴你許念舒不孕,也是我告訴你,她和阿彧的過去!你現在應該清楚知道,什麼叫引狼入室!那丫頭的心機可不是你能比的,你防著點,不然隨時被她害死”
“呵呵不過你享了這麼多年的福,就算現在死,也沒什麼遺憾了!反正,你活下去,也只有遭罪的份!我也不忍心你眼睜睜看著你兒子再一次被我們阿彧擊垮,一蹶不振,生不如死”
劉茜全身血液發冷,在孔茉面前,她越來越無力,滿腔憤怒無從發洩。“你究竟想怎麼樣?你說過對不稀罕我們齊家的財產!”
“那堆破銅爛鐵,我確實看不上眼,但我稀罕你”她詭異地眯了眯眼睛,意味深長。
“你能怎麼對我?把齊堯搶走,推我落馬?你別做白日夢了!齊家能有今天的成就,我們劉家功不可沒。我對齊堯那麼忠心,付出了一切,還給他生了兩個兒子,你以為你這麼容易就能取代我?”
“忠心?”孔茉這一反問充斥著濃濃的嘲弄。“你確定你沒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
劉茜如同突然被刺了一針,全身猛一激靈,惶恐不安地看著她,心亂如麻。
難道,她知道些什麼?
沒可能的,當年的事情隱瞞得那麼好,她怎麼可能知道?”
然而,她的眼神讓她太不安了,血液極速逆流,根本無法思考。除了心慌,還是心慌!
孔茉俯身,在她耳邊緩緩呼氣。“老天有眼,紙是保不住火的!你的報應,這就來了”
陸家。
懷孕後的白瑞珠連日來處於情緒低沉的狀態,每天都心煩意亂。工作時不管表面隱藏得有多好,一遇到煩心事還是會抓狂,好幾次都對下屬發飆。
這天工作了一上午,心情實在煩躁,下午便請假回家休息。
沒想到一上樓就遇到最討厭的人——陸權,應該是在房間看到她的車回來,故意在這等她。
胸膛裡的火一下子就燃燒起來,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惱火地收回目光,往自己房間走,但陸權快步上來拉住她。“瑞珠,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談!”
“我不想看到你,讓開!”她左右躲避,但陸權一直攔住她的去路,讓她很煩躁。“你到底想幹什麼?”
“真的是很重要的事,這裡不方便談,你跟我進房間!”
“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能在這說?還是想把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