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會裝。”
他不想承認,顧念心沒有信心如他逼迫她時冷冽狂妄,逼瘋她也要妥協。所以她識相的沉默不再言語。
沉默的氣流,讓他們的姿勢尤其曖昧莫名。
唐御此時又這麼這麼一副誘人的活色生香。
她能查覺氣流裡氤氳的變化,微微掙扎的想要離開,他卻摟得更緊。翹臀緊貼著,是薄薄一層浴巾下他明顯在變化的雄偉之物。
不是深閨黃花大閨女,這一點常識還是不用假惺惺的裝模作樣清純地不知道什麼狀況。
“別動,在動我可不保證會不會在沙發這裡做了你。”
小巧的瓜子臉暈開玫紅色,顧念心暗罵他,每次都把話說得這麼露骨坦白也不害躁。不過唐御這種男人哪裡會害羞?
“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坐。”
“喔——”唐御拖著長長的尾音,有點不對勁。
顧念心皺眉望過去,便是看到他一臉的邪笑和曖昧眼神,修長的指尖點在她小腿,帶著點點刺刺的酥麻。
“你確定你自己可以‘做’給我看?”
天殺的!
看他這一臉的意淫,她真想殺了他。
也怪她一時快嘴,讓他給找了漏洞。
“除了每天一腦子的精蟲,你難道就不能做點正經的?”
唐御對她的話和咬牙的小樣子不甚喜歡,主動的捏開她臉頰,笑眯眯似一頭千年老狐狸,“沒有啊,我就是在你面前特別容易精蟲上身,你該興慶你還有這一點讓我感興趣逗玩。”
神經。
她一哼,他不以為意繼續把玩著她垂落耳垂的髮絲,“對於正經事,你覺得什麼才叫正經的?”
你就沒正經過!
眼角一諷,顧念心酸溜溜的頷首,“你一個大總裁的,日裡萬‘雞’,做的什麼不是正經事?哦不!差點忘記了你回到家就一整人渣可言,盡做些喪盡天良的缺德事。”
“哈哈”狂狷的笑聲迴盪,精碩胸膛震動著顧念心也有些許的盪漾,“你在怨我?”
“你說笑了唐大總裁,我沒有什麼可怨你的。從你第一次算計我開始,做的可都是‘光明正大’的事情呢,我有什麼理由藉口去怨你?”
“說得可真委屈。”唐御兩手一抱,顧念心不由控制的貼著他,恰好靠入他寬肩,莫名的契合忽然在他們相依偎的姿勢中滋養。
頭抬起,她有些許的慌亂。
十指纖纖,在他灼灼盯緊視線中籠著髮絲,儘可能的不讓自己去看他陰險算計的笑臉。
“委屈?怎麼可能在你唐少光環照顧下還覺得委屈?全世界的人都應該為能在你光環下生存而感激涕零,我也不例外。”夾槍帶棍的譏諷,唐御豈有聽不出來。
無關緊要,不痛不癢的東西他一向都不介意。
“如果這樣能讓你覺得舒服一點,我就犧牲下讓你發…洩吧。”
“別說得這麼委屈,我怕我會死在你的委屈之下,怎麼死都不知道。”
唐御勾唇,似笑非笑的看著忽然又威猛挑釁他的小女人。
“今夜是否考慮陪我一夜銷魂,換一個答案?”
“如果是那個玉佩,請你給我一個答案。”勇敢抬起的眸子,因為這一句認真的話顯得更清澈迷人。
唐御安靜了幾秒,忽然低低的笑。
“你終於是打算跟我攤牌了嗎?”
“沒有牌可攤,我只想知道為一個玉佩你如此糾纏上我,到底值不值得。”
“值!”
短短的一個字,語氣忽然冷冽,連同著他完美的側臉,都是刀削一樣,瞬間鋒利尖銳。
顧念心笑,“價值連城嗎?”那個玉佩的確有價值連城的籌碼,帶了這麼多年她倒是相信真的很值錢。
不過唐御的身家不俗吧?犯得著為錢這麼娛樂她?
“不。”
“難不成這玉佩還是你的命?讓你一個高高在上的總裁跟蹤調查,到最後不惜一次次算計讓我一個螞蟻般的平民走投無路,不得不屈服你的淫威之下,苟延殘喘?”
“說對了一半,的確是我的命。但你沒有你說的這麼悽慘。至少你要是不惹怒我還是可以過得如千金小姐般逍遙。”
冷笑,顧念心眸子自嘲的望著冷睨她的男人,“說笑了。我顧念心還真享受不來你唐少給的優渥生活。我更沒有當千金小姐的命。而你的確把我一次次逼到絕境不得不妥協於你是事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