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擔心你被人說三道四。”扶著她,她極力的想要表達著自己為他盡心盡力著想的心情。一雙眼更是因為擔憂淚漪漣漣,被雨水打溼的身子楚楚可憐的顫抖,本就被旗袍包裹著前凸後翹的身材更是勾人奪魄,若隱若現的曲線最是讓人難於把持。
她在朝他靠近,一點一點的輕輕依入他懷裡,輕巧的十指有意無意撩撥過他的性感地段。
他讓她著迷,但她也相信此時的自己有資格讓他著迷。
男人都是衝動型的下半身動物,就算是他唐少也不會例外。機會只會給隨時都在準備的人手裡,然後在最恰當的時候抓緊它。
她的機會,就是現在!
嬌唇柔弱輕抿,她睜開微微泛紅的眼眸,欲說還休的輕啟,“唐總,我”輕柔的嗓音惹人憐惜。
“帶她回去,今天的宴請你代我過去。”
冷冷淡淡的嗓音。
楊子若腦中一涼,還沒有驚覺身子已被旋轉著推開,落入身後一具男人胸膛裡。
“是,唐總。”
眼看那個挺拔的身影無情走遠,楊子若怨恨的從男人懷裡鑽出來,一臉的嫌棄。“離我遠點。”
“好說,楊主管這樣的冰美人也不是我的菜。”
“哼,算你識相!”冷哼一聲,楊子若踏上身旁的車,沒有再說一句話,車子掉頭,往相反的方向行駛。
茫茫大雨中中,一抹小小的背影正在艱難的遊移著。
很快就好了。
真的沒什麼不是嗎?
被雨水淋溼的身子越來越冷,兩手捂著肚子,她覺得渾身都很難受。
“譁——”
身邊有車劃過,惡作劇一樣對她濺起了一大片的髒水。即使她已經推開還是被濺了一身汙點斑斑。而始作俑者也在她身邊停留下來。
她轉頭,一張嘴,冷得上下打架的牙齒也不受控制,艱難著哼不出話了。她不想說話的理由,還有車窗裡那張冷漠的臉。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顧念心,你就這麼作踐自己嗎?為了一個男人你真是犯賤。”
這句話並不是唐御第一次嘲諷她,她記得上一次,上上一次,他看著因為她宇哥哥而難過,自尊都不要的時候他就是一臉的冷嘲熱諷如此罵她。
她不會因為他的話難過,因為他什麼都不懂,他也不會懂。
“你在做什麼!你以為你這個樣子他會看得到嗎?說你賤你還要變本加厲嗎?難道你在報復我,是不是!”身體踉蹌著被他捉住。
一翻身,她使勁的掙脫,力道太大,反彈著讓她當場摔倒在他腳下。心傷舊傷一起撞疼了她。
“你這個不要命的女人!”
唐御狠狠怒罵,手卻不聽使喚將髒兮兮的人包入懷裡,直接丟上車。
車門‘砰’一聲關緊。
他和她,隔著幾厘米的距離,被隔絕於兩個空間,冷冷的對峙。
她面無表情拉開門,他的手死死抓住,一點也沒有鬆懈。
到最後,也許是一整天的疲憊和心情的睏倦傷疼,顧念心終於放棄了掙扎,呆坐在柔軟的車裡。
安靜的車內一時之間只聽得到從她身上滴落入他昂貴車廂裡的水聲。
251:與生俱來的‘本領’
唐御沒有在糾纏著她,一左一右,兩雙眼透過那層嚴實的玻璃窗凝望淅淅瀝瀝不停歇的雨。
“他就是你的命嗎?”
靜默過後,是他低沉略帶沙啞的嗓音,緩緩迴盪於過分奢華的冷格調車內,有一種不太協調的涼入人心感。不由自主,她雙手環抱著打了一個哆嗦,嘴角張了張,沒有說話。
細小的動作帶著尖銳的刺,勾住他的心。
他大可以冷漠的視而不見,也沒有必要耿耿於懷。卻不知怎的,心情極端的難受。
“這麼害怕的防備著我,似乎像是你與生俱來的本領呢。”他的冷漠,同樣可以與生俱來。
是啊,她防備他。但他說的並不對,她不害怕他。
她對他,是一種恐懼,與害怕根本就不是同一回事。害怕是畏畏縮縮。而恐懼,是不想與他有任何交道,有任何糾纏不清的關係,一點也不!
她的冷沉默讓人煩躁,食指往眉心揉了揉,唐御移身坐上駕駛位,車往前呼嘯狂奔。
恍恍惚惚,她累得打瞌睡,只是車停下來的時候她還是瞬間清醒。有別的,是她整個人懸空在唐御的懷裡。
沒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