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你不逼我我也會答應的。”
劉琴琴說道:“東來哥,那你心裡是咋想的?到底想不想要我啊?”
陳東來說道:“琴琴,我要是要了你,大家咋樣看我們?我們的孩子會咋樣看我們?”
劉琴琴沉默了一下,說道:“我明白了。”
陳東來說道:“琴琴,就算我對不起你了,這事我真的不能答應你,我會用其他方式補償你的。”
劉琴琴說道:“那個你沒法補償,你就是給我一座金山,我也不稀罕,我的青春,我的容貌,都已經逝去了,我這麼多年留在野店,無怨無悔幫著你們,我是心甘情願的。”
陳東來感激地說道:“琴琴,我這輩子受了不少的苦,但也遇到不少的貴人,你就是我的貴人。”
劉琴琴說道:“不說那個了,今晚上你沒法走了,只能跟我一起睡在野店裡,夏荷姐身體很差,不能生氣,為了夏荷姐,咱們做戲也要做的差不多,別讓夏荷姐看出來就行。”
陳東來說道:“謝謝你了。”
劉琴琴說道:“東來哥,你還吃飯嗎?在吃一碗吧。”
陳東來說道:“我吃好了,哦,你勞累了一天,早點睡覺,我也要睡了。”
陳東來回到了床上躺下,劉琴琴在收拾著鍋碗,陳東來側過頭看著劉琴琴的身影,他心裡百感交集,覺得現在最苦的人就是劉琴琴了,可是他卻沒法幫到她,不由自責了起來。
劉琴琴收拾完了,拉滅了燈,到了自己的床上躺下,現在這屋子裡雖然只有她和陳東來,但她卻感覺兩人隔著千山萬壑一樣遙不可及,她和陳東來之間的那種默契沒有了,那種曖昧沒有了,覺得特別彆扭。
劉琴琴睡不著了,她坐了起來,望著陳東來的那個方向,她忽然心裡有了衝動,想再去試試,看她的東來哥還是不是以前那個東來哥。
劉琴琴起來了,摸黑到了陳東來的床邊,坐了下來,伸出手摸著了陳東來,說道:“東來哥,我睡不著,想跟你說說話。”
陳東來說道:“你說吧。”
劉琴琴說道:“下邊冷,我想上去。”
陳東來身體向裡面移了一下,給劉琴琴讓出了地方,劉琴琴上了床,鑽進了被窩裡,陳東來有點緊張了,儘量不去碰劉琴琴的身體。
劉琴琴說道:“東來哥,你還記得咱們以前的事嗎?在菜園裡,要不是陳飛去攪合,咱們已經弄成那事了。”
陳東來說道:“記得。”
劉琴琴說道:“還有在母豬山裡,咱們耍過了一次,就那一次,讓我這麼多年一直想著,就靠想這事,讓我度過了多少個不眠之夜,這些你還記得嗎?”
陳東來說道:“我咋能忘了呢?”
劉琴琴說道:“你已經給我了一次,按說我現在不該再要了,該知足了,可我就是忍不住自己,還想要,東來哥,你還能給我嗎?”
陳東來心裡已經想了,但是他在努力地剋制著,說道:“琴琴,我今天見了陳露,陳露那些話給了我當頭一棒,我一想起自己做的那些荒唐事,就讓我無地自容,我真不想這樣了。”
劉琴琴說道:“夏荷姐的身體我知道,她這輩子不可能跟你有那種事了,我也能理解,男人不弄那種事是很苦的,我不想讓你的後半生這樣苦下去,我哪怕不要名分,只要能給你解決問題,我就心滿意足了。”
陳東來說道:“我要是跟你有了這事,我這一輩子都會在後悔中度過,我問題是解決了,但是我的負罪感也就來了。”
劉琴琴說道:“東來哥,你不要想的太多了,不會那樣的,求你了,答應我吧,我實在忍不下去了,我都要瘋了。”
陳東來說道:“琴琴,咱們都冷靜一點,都不要想這事,很快就會過去的。”
劉琴琴忽然抱進了陳東來,用飽滿的胸膛擠壓著陳東來,說道:“跟自己心愛的男人睡在一起,我沒法冷靜,我心裡好像有一團火,把我的五臟六腑都要燒化了。”
陳東來驚慌地說道:“琴琴,別這樣,咱們都冷靜一下,說說其他的,很快就會過去的。”
劉琴琴說道:“我不,我就要你,快給我吧,晚一分鐘我都要發瘋,東來哥,你給我,夏荷姐不會說你的,你別在猶豫了。”
陳東來在固守著他心裡的那道防線,說道:“琴琴,我們真的不可以,你別逼我好嗎?”
劉琴琴臉貼著陳東來的臉,她也感覺到自己的臉燒哄哄的,在陳東來的臉上磨蹭著,說道:“可以,真的可以,我們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