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還真是倔強,居然連半句話都沒說。聽說你的半截舌頭叫床還挺好聽的。不如我們也來試試看。”沙威爾的手指重重的在我磨破皮的地方一抹就轉向了我的後面。
沙威爾的手指猶如靈蛇一樣在內壁裡反轉扭動,感覺居然如此熟悉。我的眼睛開始溼潤,嘴唇也不停得顫抖著,這樣的表情,這樣的眼神除了無助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詞語解釋。
銀白色體液和暗紅的血絲糾纏在一起,整個身體就像被催眠了的眼鏡蛇一樣條件反射的淫蕩的扭捏著。
“看來你也不過是個被調教的不錯的玩具而已。”沙威爾反抱著我頭枕在我的肩上低笑著。
我的手欲拒還迎的拉扯開夾持在我腰上的一雙大手,沙威爾自然不會放鬆警惕手仍然鉗制著我的手。可是下一秒我的動作卻絕對出乎他的意料。我半跪下身子,在湖水中含入了沙威爾的昂揚。
沙克說過我的舌技還不錯。隱忍下厭惡的情緒,我開始專心的吞吐起沙威爾含有腥臊味道的器官。
“已經下賤到了這種地步?被男人一碰就這麼飢渴。不過我總算明白了為什麼沙克還給你留了半截舌頭了。“沙威爾完全沒有了一開始的防範之心,現在他那居高臨下的口氣就好象在和一個路邊娼妓說話一樣。原本鉗制住我的雙手轉向了我的頭髮。毫不憐惜的拉扯著我的頭髮加快吞吐的速度。
他大概以為我只是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看見男人只會張大雙腿的性玩具或者是個肉體發洩器。可惜他也犯下了一個和我同樣的錯誤太輕視對手了。
現在的他完全沉浸在快感的浪潮裡,完全忘記了現在跪在湖水裡伺候著他的男根的人是個多麼危險的傢伙。
我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即使喉嚨因為窒息而難過卻仍不願放鬆。直到沙威爾怒吼著在一陣顫抖中將他的慾望完全傾灑在我的嘴裡。
這個時候只要是男人都會鬆懈,而我的雙手也已經不再被牽制。我要的就是這樣的機會。作踐自己的原因也只有一個,我要他看不起我,我要他以為我只是個下賤的性玩具,我要他不再防備我哪怕只有一秒也好。
下一秒中,我的雙手一震將一片水花擊向沙威爾的眼睛。如願的湖水飛濺進毫無防備還沉浸在快感中的沙威爾眼中。
如果是原來的我自然不需要如此浪費時間,只要一拳就能解決問題。但是替人口交絕不是什麼能讓人感覺輕鬆的活。也正因為這樣沙威爾才會放鬆警惕。
在沙威爾的眼睛裡都是水看不清楚的一剎那,我一拳重重的砸在他的後腦上。'三'
人原本就是如此的不堪一擊,沙威爾搖晃了幾下倒在了湖水裡。
有的時候即使什麼東西也沒有照樣可以殺人。
一縷暗紅色的血順著沙威爾的嘴角流出。
原本還向再補上幾拳的我,卻因為實在擔心一直浩而決定先去看看浩。
我冷然的爬上了岸,這次的洗澡經歷實在糟糕。
我找到浩,沙威爾說的沒錯。浩只是昏迷而已。
我轉過頭去看原本已經被我拖上岸的沙威爾。岸上只是殘留著一攤血,而那具‘屍體’則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被他跑了,我暗罵自己的大意。
不過總會見面的,在奧而良。
我替自己套上帶來的乾淨衣服,帶上聲音輔助器。沙威爾有一點上和我看法相同,至少我們都厭惡半截舌頭的人說話。
而林浩也慢悠悠的醒了過來。
“統帥,剛才?”林浩目瞪口呆的望著我褲子上新沾上的血跡。
是沙威爾用環磨破的表皮,因為衣物的摩擦而又破了。看來這次我也傷得不輕。
“這湖裡有水蛭。”我面不改色的說。
水蛭不會吧?這麼清澈的湖水裡也會有水蛭,林浩狐疑地看著我。
我不再理他,轉身奔向大本營。
沙威爾連我演講的句子都知道看來聯盟裡一定有內鬼。不過這也難怪,一幫烏合之眾裡難免會有幾個靠出賣情報拿錢的人。
不過這樣一來所有的作戰計劃都將不會是秘密。
“浩,告訴微準備攻城。”
既然沒有了秘密,那麼速戰速決是最好的辦法。
“攻城?統帥,什麼時候開始行動?”
“就在今天。”
我不相信這個對我來說也是即興發揮的攻城計劃,皇家自衛隊會未卜先知。
勝敗在此一博,一旦奪取了奧而良。那麼糧草問題也就自然解決了。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