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有些挫敗。這不是他第一次在卓思暖面前產生這樣的感覺,而這個世界上能讓他產生這樣感覺的人,就好像只有一個卓思暖。
“不是說不介意嗎?”洛少東沒好氣的看她一眼,奪過了她手上的啤酒瓶,自己一仰頭就喝盡。
“你說什麼?”思暖眸色迷離,看著他的樣子有些惱意“你說什麼呢?你搶了我的酒還胡言亂語什麼?”
她問的深刻,好似真是好奇。
洛少東深知不該和一個酒鬼產生一問一答的對話,可是還是忍不住的對她說“你不是說你不介意阮寧成被其他女人吃豆腐嗎?”
思暖“噢~~”的一聲,像是恍然,她低頭斂眉許久,再次抬頭的時候又變得有些答非所問,意有所指“可是我介意他趁我不在的時候說想娶別人。”
洛少東挑了挑眉,“你想嫁給他?”
“我當然想!”思暖正色道,可是轉而立刻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下去“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嫁給他。”
“卓思暖,你在說誰?”洛少東忽然警覺道。
剛剛還挺正常的思暖忽然嘿嘿一笑“你在說誰,我就在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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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開著的傷疤,諷刺關於永恆的話【二更畢】
洛少東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都不知道自己和這個酒鬼較什麼勁。
他朝著思暖走了幾步,雙手環住了她的腰,往上一提。
“走吧,我們回家。”他沒好氣的說,手上的力道才一鬆,卓思暖就從他的手間又滑了下去。她一個沒坐穩,整個人沾著沙發的邊緣就落到了地上。
“家?我哪兒有家?”她呢喃低語,輕咬著唇畔,神色哀傷。
出國之前的卓思暖不過是寄人籬下,出國之後的卓思暖四海為家。家的感覺是什麼,她活了二十幾年卻始終不曾真正的明瞭過。
這就是她的悲哀。
洛少東縱使心間燃著千萬把火,這會兒也忽然沒有了脾氣。他蹲下去拍了拍卓思暖的臉,無奈道,“想給我撒酒瘋是不是?”
“我沒有。”思暖搖了搖頭,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