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什麼,不喜歡什麼”。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那些直接對你壞的人,心思不見得就是有多壞,這樣的人,最容易對付,就好比歐主任。但是,那些表面對你好,暗中卻在想方設法謀害你的人,是你防不勝防的。”
“沒那麼誇張吧?夏靜初她害我做什麼?凌北寒又不愛我!”,鬱子悅傻乎乎地說道。
“因為你是他妻子!悅悅,我沒證據說她是好人壞人,但是,大叔是你的人啊,你現在是他的妻子,該爭取的就得爭取!你有這個權利和資格!”
顏汐不打算對鬱子悅點明一些她得出的結論,她只是個局外人,感情的事情,還是由著他們倆當事人慢慢折騰去吧,越折騰,經歷地越多,收穫的果實才越甜美不是?
“那我現在該怎麼辦?”,鬱子悅看著顏汐,像是明白又茫然的樣子,問道。
“你想怎麼辦?心裡是怎樣想的,就怎樣去做!”
“我想他回家,抱著我睡覺!”,鬱子悅大聲說道,說完,小臉倏地漲紅不已。
顏汐卻笑了,這個小傻瓜,真是中了大叔的毒害不深啊!看樣子大叔對她很不錯。
“那就打電話給他,說你肚子疼,看他回不回來!”
“我說不出口萬一他要是嫌我煩呢”,鬱子悅手裡握著手機,看著顏汐,可憐兮兮地問道。
“我幫你打!你給我裝得像點!”,顏汐捉過鬱子悅的手機,很義氣地說道,鬱子悅連忙點點頭,倒在床上,捂著肚子,“嗚好疼這樣行了吧?”
“不錯不錯,我打了啊!”,顏汐說完,撥了鬱子悅指給他的號碼。
“阿寒,恭喜你,現在終於如願以償地實現了自己的理想!”,靜默了很久,病床上的夏靜初終於開口。
“彼此彼此。”,凌北寒看向夏靜初,對她淡淡地說道,語氣裡帶著嘲諷的味道。
夏靜初的眸色黯了黯,有著一股悲傷,一閃而逝。
“阿寒我”,夏靜初看著凌北寒,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甭說你有什麼苦衷,結束了就是結束了!”,凌北寒瞪著她,無情地說道。
“我沒有!我知道是我自己活該,任人擺佈,才失去了你!我也不會再糾纏著你,你現在走吧!”,夏靜初激動地吼道,吼完,劇烈地咳嗽起來,身子趴在床頭,全身都在顫抖。
任人擺佈?
說到底還不是為了錢,為了她的前程,被他們家人收買了,和他分手!
凌北寒在心裡冷哼。
但見著她現在這樣痛苦咳嗽的樣子,還是邁開了步子上前,伸手在她的後背輕輕地拍打。
夏靜初的眼淚嘩啦落下,抬首,一張淚臉悽楚地看著他,“阿寒,我好累”,她看著他,一臉淚水,哽咽地說道。點凡離就。
那雙眼睛裡隱藏的痛苦再也控制不住地溢位來,悲痛欲絕的樣子令人震撼!
凌北寒的臉色也複雜不已,他們童年時,是青梅竹馬,少年時,是相愛的情侶
從六歲,到二十歲,都是這個女人在陪著他。
他愛她,愛得寧願和家人作對,放棄從軍理想,同她私奔!卻在當天,被她放了鴿子,被家人捉回!母親很得意站在在他面前,揚起一份收據,播放一段錄音。
“北寒,看清楚,聽清楚這個女人的真面目,你和她的愛情,只值二十萬!”
那天,大雨裡,他抱著那段錄音,那張收據,歇斯底里地咆哮。
那一夜,他就跪在雨裡一夜。
“你累?但我早就解脫了!”,凌北寒恨恨地說道,這時,手機也響起。
“凌中校嗎?悅悅在我家,她嫌肚子疼,這麼晚,我沒車,怎辦啊?”
“好痛嗚顏姐”
“我馬上過去接她!”,凌北寒乾脆利落地回答,心也從剛剛的震顫中恢復,結束通話電話後,沒看夏靜初一眼,朝著門口走去。
“你解脫了,你幸福了!而我卻還在原地等你!”,夏靜初衝著他的背影吼了出來,他的背影頓了頓,而後,決然地離開。
“嗚”夏靜初也終於放肆地哭了出來,帶著不甘,帶著憤恨,已經心痛。
也更沒想到,凌北寒對她真的可以這麼絕情!當初那個將她捧在手心裡寵著愛著的男人,哪去了?!
凌北寒開車一路狂奔向顏汐的住處,一路上差點超速。
“悅悅,他來了!”,聽著吱呀作響的樓梯聲,顏汐連忙搶過鬱子悅手裡的碗,塞進碗櫥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