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蹤他,他嘴角扯起一抹笑,並沒甩掉後面那輛車。
回去他跟鬱子悅的家,看著空寂的房間,嘴角揚著苦澀的笑,聞著身上殘留著的夏靜初的味道,他皺眉,連忙將全身衣服扯下,丟進了洗衣機,又去了浴^室,一遍遍地衝洗著身子。
開機後,看到許多條鬱子悅發來的簡訊,他皺眉。
臭當兵的!你今天沒打電話,也沒發簡訊給我,罰你五個小時倒立!
凌北寒!開機後必須給我回電話!回簡訊!
看完簡訊,凌北寒看看時間,已過十二點,怕打擾她休息。他也沒睡覺,直接走到牆邊,動作利索地倒立起來,整個人筆直地倒立著。像是她就在他的身邊,看著他被處罰一樣。
凌北寒沒打來電話,但她收到了條他發來的簡訊,說是在野外訓練,常常沒訊號,叫她不要掛念他。可令鬱子悅崩潰的是,厲慕凡幾乎每天都發彩信給她,都是凌北寒和夏靜初在一起的畫面。
“主任,我想請假一天,就一天,我想回趟京城!”,兩個星期了,她終於按捺不住了!
“鬱子悅,你也知道,這幾天我們在進行一個專題報道,你現在脫離團隊,其他同事工作怎麼展開?!休息可以,這個專題報道結束後,我可以放你假!你要是覺得幹不來,現在就給我滾蛋走人!”,總部的秦主任對鬱子悅厲聲斥責道。
這教訓人的語氣,還跟凌北寒一個樣兒,敢情也是當過兵的?
鬱子悅吐了吐舌頭,低著頭,“主任,我錯了,我今天就加班工作,提前完成自己的那份工作,您提前讓我走,好不好?!”,鬱子悅靈機一動,這麼對秦主任說道。
秦主任只好無奈地點點頭,鬱子悅立即興奮地跑開了,她走後,秦主任連忙給程玉柏打了個電話。
之後的幾天,鬱子悅幾乎是夜以繼日地工作著,熬夜實在困了,就不停地喝黑咖啡提神,為的就是能夠早點回京城。她也不是沒打過電話給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