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變態我喜歡,我就是變態”,男人邪魅地拭去嘴角的血腥,仰頭說道,而後,踩下油門。
鬱子悅後悔又回來了,真的後悔了!怎麼就遇到了這麼個變態啊——
凌北寒,他不會再管她了。這麼一想,心,酸澀地更加難忍。
她其實是喜歡他霸道地管著她的時候的,那樣,會令她覺得,他是在乎自己的。可現在不會了,互不打擾,他下午是這麼說的。
愛他一場,結果就只能用這冷冰冰的幾個字形容?凌北寒,你為什麼可以這麼無情,這麼灑脫?!
司徒彥眼角的餘光瞥著片刻安靜下來的鬱子悅,看著她眼中閃爍著的淚光,他沒來由地覺得煩躁!
抵達金水尚時,凌北寒、陸啟正,夏靜初,顏汐幾人已經下車,見著夏靜初偎在凌北寒的身側,兩人你儂我儂的樣子,鬱子悅覺得自己就是找虐來的!
見她下車,顏汐連忙上前拉住鬱子悅,“悅悅,回去吧!你明早要趕飛機呢!”,顏汐拉著鬱子悅嚴肅地說道,她也不想鬱子悅再因為凌北寒和夏靜初受傷,她自己也不想跟陸啟正有糾纏!
凌北寒倒是很感激顏汐,他心底也更希望鬱子悅快離開京城!
她也想回去,但也明顯地感受到來自夏靜初那的挑釁的目光。“顏姐,既然來了,怎麼可以不進去呢?這樣不禮貌的,司徒你說是吧?”,鬱子悅揚聲說道,聲音極大。
這個小傻瓜!為什麼就是這麼倔?!
凌北寒在心裡咒罵,轉身帶頭進了大門!他感覺自己快崩潰地無能為力了!
顏汐一直拉著鬱子悅,沒讓司徒彥靠近,這情況還真是比她寫的小說還揪心啊!甜甜蜜蜜令人羨煞的兩人,怎麼就突然離婚了!這個時候,悅悅心裡該多心酸啊?!
鬱子悅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又要進去,她討厭,鄙視這樣的自己!
罷了,捱過這兩三個小時吧,明天開始,她一定會好好生活,好好工作,活得比以前快樂,她要讓凌北寒知道,她鬱子悅沒有他,可以過得更好!
裝修豪華而充滿時尚感的包廂裡,鬱子悅被顏汐拉著坐著,夏靜初依偎在凌北寒身側坐在最裡面,陸啟正和司徒彥坐在一邊。
“誰愛唱就去點歌,不唱就喝酒!”,陸啟正心情似乎很不好,一邊開著啤酒,一邊大聲道。
“顏姐,我們去點歌吧!”,鬱子悅拉著顏汐沉聲說道,司徒彥一手搭在沙發上,一手拿著啤酒瓶,銳利的眸子直勾勾地鎖著鬱子悅。
“悅悅,我不會唱歌噠,你自己點就好了——”,顏汐小聲著說道,鬱子悅笑著點頭,沒強迫她。隨便點了幾首節奏比較快的歌,回去座位。
“阿寒,我們也去點幾首吧?”,這時,只聽夏靜初對凌北寒說道,幽暗的光線裡,鬱子悅看不清他的表情。大年初一那晚,他們還在這唱歌的呢,那時候,他說只會唱軍歌。
“我不會唱,你自己點。”,凌北寒淡淡地開口,聲音有些僵硬。他的話,終於令鬱子悅心口舒服了很多,拿起啤酒瓶,爽快地灌了一口。
“你謙虛了!以前不是經常唱歌,彈吉他給我聽的嗎?我們就點些十年前的老歌,好不好?”,夏靜初笑著說道,聲音不大不小,恰好傳進鬱子悅耳裡。
他會唱歌,還會彈吉他?
鬱子悅腦子裡好像能夠回憶起那樣的畫面,一個文藝男青年懷裡抱著一把木吉他,坐在樹下,唱歌給女孩聽
到底,他跟夏靜初才是真正地戀愛過!
凌北寒因著夏靜初的話而蹙眉,心裡一陣反感,但還是隨著夏靜初去點了歌,“這些,都是十年前的老歌呢這個,這個,也是,我都會唱!”,夏靜初指著螢幕,對凌北寒欣喜地說道。
“悅悅,少喝點!”,見著鬱子悅要搶她的酒喝,顏汐連忙阻止道。
鬱子悅轉首,看著顏汐,水眸裡盛滿了痛苦。今天之前還是她的男人,現在已經不是她的了,現在跟前女友那樣恩愛,這讓她心裡怎能舒坦?!
凌北寒雙眸在螢幕上逡巡,無意中看到幾個字,《比我幸福》,像是敲打在了他的心臟上,手指下意識地點了下。而後隨著夏靜初回到座位上。
“你們隨意,不唱歌的就罰喝酒!”,陸啟正又說道,司徒彥挪了挪身子,靠近鬱子悅,顏汐看著司徒彥靠近,蹙眉,又看了眼凌北寒,見他不動聲色著,她也沒阻止司徒彥。
這大叔搞什麼呀?!
在司徒彥要碰到自己時,鬱子悅連忙站起身,拿起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