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靜初,你又何必這樣自導自演扮弱?真虛偽!”,鬱子悅冷笑著說道,嘴角盡是嘲諷。現在,她也明白,夏靜初那次在天橋跟他們偶遇,又來個哮喘病發作,都是在演戲吧?
凌北寒呢,這麼多天跟她朝夕相處就沒發現她的真面目嗎?
也是,在情人的眼裡,對方做什麼都是對的,只要你愛一個人,真的可以盲目地包容她的一切。鬱子悅悲哀地想。
“我——我沒有——”夏靜初虛弱地說道。
“沒證據,你就不要汙衊我!夏靜初,好歹你也是名律師!”,鬱子悅說完,沒看凌北寒一眼,朝著門外走去。
“阿寒——我——她——”
“我相信你!”,鬱子悅剛踏出門檻,只聽到凌北寒那低沉有力的聲音響起,頓時,她感覺自己的心臟涼透了——心灰意冷。
凌北寒故意說得很大聲,眸子都未曾看著夏靜初,他這麼說,其實是想讓外面的鬱子悅聽到,他是想告訴她,他相信她!可她似乎從不相信他,總以為他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難道,自己曾經對她的寵和愛,她真的一點都感覺不到嗎?
他雖然故意讓她誤會,但只要她冷靜地想一想,對他稍微有點信心,對他這個人稍微瞭解些,其實也能夠發現一些端倪的。轉瞬,凌北寒又覺得這樣的自己很矛盾,也很可笑。
不想讓她有一點點懷疑,卻還抱怨她沒懷疑!
夏靜初聽著凌北寒的話,知道鬱子悅也聽到了,心裡很是得意!就是這種虛榮感,讓她覺得,凌北寒是愛她的,她夏靜初是凌北寒的女人,沒有人可以欺負她,沒有!
腦子裡閃過夏傑的臉,心裡一陣驚慌也一陣絞痛。
鬱子悅出了屋子,看著小朋友們,心情十分沉重,“豆豆,悅媽媽今天還要坐飛機回去,時間不早了,就不陪你吹生日蠟燭了,好不好?”。
豆豆看著鬱子悅,皺著眉,然後懂事地點點頭。
“真乖!”,鬱子悅在豆豆的額上親了一口,微笑著說道,就好像他們是自己的孩子一樣。看著小朋友們,她腦子裡不禁浮現起曾經跟凌北寒帶著他們做遊戲的畫面
剛趕來的厲慕凡,看到鬱子悅,心裡舒了口氣。
“怎麼一個人來了——”,厲慕凡在她身邊,拉過她的手,看著她問道。這個時候,凌北寒和夏靜初從屋裡出來。
“走吧,我還趕飛機。”,鬱子悅淡笑著看著厲慕凡,低聲說道,眼角的餘光瞥到他們走出來的身影,她決然地轉身,拽著厲慕凡離開。
“悅媽媽再見——”
“悅媽媽再見——”
豆豆帶頭對鬱子悅說道,然後一群小朋友跟著喊道,鬱子悅聽著孩子們的聲音,並未轉首,她真的不想再看凌北寒一眼。腦子裡卻募得浮現起凌北寒第一次帶她來的時候,對小朋友們介紹道:“她是你們的悅媽媽——”。
一會兒,他會不會將夏靜初這樣介紹給豆豆,妞妞他們?
不過,這已經不關她的事情了。決然地離開,上了厲慕凡的車。凌北寒一直平靜地,也眼睜睜地看著她跟厲慕凡攜著離開,滿腹的心酸卻只能默默忍受著。他感覺她現在對他的態度很冷淡,也好像接受厲慕凡了,這樣的認知,令他灰心,挫敗!
“現在就趕回去嗎?幫你訂票?”,車上,一旁的厲慕凡抬腕,看了看錶,轉首,淡藍色的眸子看著她,低聲問道。
在厲慕凡心裡,現在的鬱子悅也不一樣了,她很安靜,安靜地常常一言不發,就如現在,回答他,也只是淡漠地點點頭。
叫人訂好機票後,厲慕凡伸手,握住鬱子悅的手,只感覺她的身子一驚,猛地縮回手,一臉防備地看著他,“厲慕凡,你別這樣,我並沒有接受你。”。
善夏冷高。“鬱子悅!為什麼還不接受?!你難道還沒對那個凌北寒死心?!”,厲慕凡氣惱地瞪視著鬱子悅,一臉受傷地吼道,滿心地挫敗!
沒死心嗎?死了!剛剛他的那句話,足以讓她死心了!但這不代表她很快就會再接受別的男人,對愛情,她沒有任何憧憬!
“厲慕凡,不管我死沒死心,我現在不想戀愛!我累了!我求你放過我吧——在我這,你得不到你想要的!”,鬱子悅保持冷靜,看著厲慕凡,真心地說道。
厲慕凡看著這樣的她,是心疼的,也是挫敗的,“我不逼你,就讓我陪著你,可以嗎?!”,他壓低聲音問道。
“不 可以——厲慕凡,你該去求學的,伯母年紀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