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他!”,司徒彥厲聲道,手裡的槍瞄準凌北寒——
“他。媽。的!”,陸啟正也對著凌北寒瞄準,低聲咒罵道。
見陸啟正朝著自己開槍,凌北寒大腦一陣警覺,在子彈襲來時,他動作靈活地躲閃開,掏出手槍,朝著那艘快艇猛力發火。
“加速,追上他們!”,凌北寒邊開槍,邊命令道,眼見著越來越接近他們。
“你要不是奸細,就給我把那個凌北寒解決了!”,司徒彥故意叫人放慢速度,對著陸啟正說道。
“你放心,就算你不叫,我也會讓他死!”,陸啟正狠戾地說完,對著後面的快艇上的凌北寒,一槍槍地打去,每一槍都瞄準他的要害,卻被凌北寒敏捷地躲閃開。
見凌北寒躲開,司徒彥也開槍,同陸啟正一起對付凌北寒!凌北寒現在的情勢等於被兩個神槍手兩面夾擊。躲閃著,根本沒機會還擊,最後,他跳起,朝著司徒彥瞄準過去。而這時,陸啟正也瞄準了他——
“砰——”
一槍,朝著凌北寒的胸口掃去,凌北寒下意識地沒有完全躲開,讓子彈穿透他的皮肉!倒下的他,也朝著陸啟正開了一槍,陸啟正躲閃不及,一隻手臂被凌北寒打中!
“加速!”,司徒彥見陸啟正被打中,暴吼一聲,決定不再跟凌北寒他們對峙,逃亡為先!
眼睜睜地看著陸啟正和司徒彥的快艇開得越來越遠——最終消失在茫茫大海里——
“凌北寒!”,鬱子悅在鮮少的噩夢中驚醒,黑暗裡,她睜開雙眼,口乾舌燥地喊了聲凌北寒的名字,意識恢復,她才發現自己竟一身冷汗。
開啟床頭的檯燈,她坐起身,看著房間裡的擺設,這才發現自己剛剛是做噩夢了。
可那個夢太真實了,她夢見凌北寒倒在血泊裡
鬱子悅!他怎麼可能有危險!人家現在幸福著呢她苦澀地笑著,搖搖頭,氣惱自己還在牽掛著他。其實這個夢也是偶然的,她現在很少想起他了,連做夢都不會。
她下了床,去客廳倒水喝,發現顏汐的房間裡還亮著燈,“這麼晚還在碼字嗎”鬱子悅皺著眉氣惱道,她都懷。孕了還這麼拼?敲了很久的門卻沒人應門,鬱子悅不放心地推門而入,只見顏汐倒在床。上,一動不動地,也沒睡著,雙眼一直睜著,穿著睡衣的她,連被子都沒蓋。
人信直在。“顏姐,你怎麼了啊?”,鬱子悅為她拉上被子,心疼地問道。
顏汐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全身冰冷,心更冷,她的手裡僵硬地握著手機。腦子裡只閃著一個念頭,陸啟正玩弄了她,只是玩弄
好像聽不懂鬱子悅的話一樣。
“顏汐!你到底怎麼了?!你這樣讓人很擔心的,好不好?!”,鬱子悅看著像是失了魂的顏汐,終於忍不住地大吼。一直以來,在她眼裡,顏汐一直是表面很沒心沒肺,只知道寫她的小說的人,她也很理智,從不被什麼事情困擾過。
“不就是懷。孕了嗎?陸啟正又不會是那種渣男,他會負責的,你擔心個什麼啊?!”,鬱子悅對她勸道,聽說陸啟正這三個字,顏汐終於回神,雙眼空洞地看著鬱子悅。
想對她說什麼,又無力地什麼都說不出來,只是緊握著手機——
她不該對陸啟正跨出那一步的,明知道那樣的男人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明明她什麼都明白,卻唯一一次掙脫了理智,做了錯事。這算活該嗎?應該是吧,她太不自量力了!
現實跟小說怎麼可能一樣?!
“睡覺吧,我累——”,她緩緩地開口,說完,閉上眼睛。
鬱子悅回到臥室,也再也睡不著,一顆心不停地懸著,緊張著,不知為何——
那一槍並未打中他的要害部位,子彈取出後,凌北寒已脫離了生命危險。
那批軍火被成功截獲,幕後大老闆素有軍火大鱷之稱的特大號軍火走私販被緝拿歸案,他也是西部反。動勢力的領頭人之一。
這次,公。安。部和國安部聯合部署的捉拿行動除了有兩名軍火走私販逃跑外,順利告破。透過凌北寒從陸啟正那竊取來的各種資料資料以及證據,有一大批涉案官員落馬,其中也不乏邊防武警裡的軍官。
鬱子悅第二天上班時,報社突然開了緊急會議,在看到會議資料“新華社通。稿”上,凌北寒,陸啟正,司徒彥的名字時,她整個人震驚了。
凌北寒是臥底陸啟正是軍火走私販在逃中
“這個522特大軍火走私案,軍火數目,涉及人物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