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自己很陌生。
“我是夏靜初嗎?真的是夏靜初嗎?”,她竟喃喃地開口,自問道。
明明知道凌北寒已經不愛她,就算得到他的人,也得不到他的心。可她就是這麼偏執,這麼固執,這麼不甘心!
這些年,她不是沒想找過凌北寒,但是,受肖穎的控制,她根本沒法接近他!直到近一年多才得以來京城發展,本打算找機會接近凌北寒,不料,他卻突然要結婚。
腦子裡還清晰地浮現著他結婚那天時的樣子
那個從小到大對她無微不至地照顧著的男孩,不見了;
那個為送給她一份生日禮物,半夜偷偷跑去軍區打靶場揀子彈殼為她做風鈴的大男孩,不見了;
那個可以為她去打工,給她買CD機的大男孩,不見了;
那個要為她放棄參軍夢想,同她私奔的人,不存在了
腹部隱隱作痛著,夏靜初伸手輕撫上那裡,一股疼痛,令她落下淚來,“嗚”趴在方向盤上的她,竟,嚎啕大哭起來——
肖穎一連幾天沒回凌家,凌志霄也忙於應酬,這幾天,凌北寒和鬱子悅被老太太叫在老宅住。
年初七,也是凌北寒年假的最後一天,兩人睡到自然醒,幾乎同時睜開雙眼。鬱子悅窩在他的臂彎中,蹭了蹭小腦袋,“爸媽他們怎麼辦啊?我還是不相信爸是那樣的人,你說會不會是誤會啊?”。
難道公婆兩人就這麼僵持下去?離婚的話,好像有些不可能,據她所知,公婆的婚姻也是父母包辦的,肖家也是名門。
“精神出軌也算出軌,老爺子雖然還沒發展到和人——”,凌北寒轉首,看著鬱子悅說道,說得很委婉,鬱子悅會意地點點頭,“但他確實在照顧一個女人!這事你甭操心!”,凌北寒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操著富有磁性的嗓音道。
“精神出軌也算出軌,所以,鬱子悅以後我不在家,你不可以想別的男人!明白麼?!”,凌北寒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看著她的小臉,沉聲道。
灼熱的男性抵在她的雙腿間,磨蹭著,令鬱子悅心跳失速,不過想起明天他就要回去了,心裡一陣失落,“那你呢?!我不在你身邊,你也不可以想別的女人!”,她看著他,霸道地命令。
凌北寒低首,吻住她的唇,鬱子悅熱烈地回應他,而後,兩人鬆開,凌北寒解開兩人的束縛,一點點地擠了進去,鬱子悅緊蹙著眉,還算乾澀,容不下他這樣的折磨,不過沒一會兒,她已適應了他的存在。
“我在部隊,周圍全是爺們兒,能想誰?!”,凌北寒低嘎著性感的嗓音,說道。緩緩地動作開
“哦”,鬱子悅被他折磨地失去了思考能力,在他身下婉轉低吟起來——
臉臉幾十。一大早,兩人又纏綿恩愛了很久,才戀戀不捨地起床。
見到婆婆肖穎時,鬱子悅第一感覺便是,她憔悴了很多。見他們過來,她動作優雅從容地拿著勺子在咖啡杯裡攪了攪,而後將勺子放在碟子上,左手動作優雅自然地端起杯碟,右手拿起咖啡杯,輕啄了一口。
可以見得,她是位極在乎公共禮儀的人。
凌北寒拉著鬱子悅在肖穎對面坐下,今天兩人手上都戴著婚戒。肖穎看了看自己左手上的戒指,突覺有些諷刺。
“媽,您這幾天還好嗎?什麼時候回家啊?”,鬱子悅見他們母子一直不開口說一句話,她開口,直接問道。
肖穎看著鬱子悅,看著她臉上那純真的笑,以及說話時的直白不拘泥,在心裡暗暗打量,這樣的女孩,簡單,直白,沒有心機。是有點,也是缺點。
至少這樣性格的人,不適合在這權勢場上沉浮。
她一直認為,有能力,有魄力的強勢女人,才配得上她的兒子,也能幫助他。一直在挑剔,後知後覺地發現,其實,她要找的兒媳,其實是像她自己這樣的人。
嘴角勾起優雅自然的笑,“我很好。”,她淡淡地說道。
無意中看著肖女士嘴角那自然地無懈可擊的笑,凌北寒心裡是複雜的,她有多少年沒有露出一個發自內心的笑了?
“老爺子沒和那女人發生什麼實質的關係,回去吧,老太太這兩天身體不好。”,凌北寒終於開口,聲音自然,不參雜任何感情。
他早厭倦我了!肖穎的內心在吶喊,面對兒子,心裡更心酸!
“我們的事,你們都別管。把你們的婚姻經營好——”,肖穎後一句話說得很僵硬,卻還是擠了出來,這麼說,也代表她對他們的婚姻,終於是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