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自己清楚她跟凌北燁的關係惡化到了怎樣的地步——
年夜飯散去,凌北寒夫婦要去放煙火,凌北燁要回警局,她坐著凌北寒他們的車回家。一路上,看著大哥跟小嫂子那麼恩愛,她羨慕不已。也想起小時候跟著凌北燁一起放煙花的畫面
站在小區門口,她無措,不想一個人回去那冷冰冰的只有她一個人的家。寒風裡,她一個人在馬路上悠遊,腦子裡都是小時候跟凌北燁相處過的一幕幕。
此刻,她也才發現,原來自己仍然喜歡著他,這麼多年都沒有忘記。
“嗚——”,失控地嗚咽出聲,她在偏僻的角落處的座椅上坐下,俯下.身子,捂著嘴,嗚咽出聲。
窸窣的腳步聲響起,她警局地抬首,在看到面前不遠處站著的一道黑影時,她嚇得全身僵住,募得起身,撒腿就跑。那黑影追了上來,她拼命地跑,沒有意識,只知道拼命地奔跑。
曾經,她就是跑得慢了一步,才被人侮辱的——
她卻沒意識到,自己跑進了一個死角處,“把錢交出來!”,男人兇惡的聲音響起,夜色下,男人手裡的匕首發出明晃晃的的寒光。
“走——走開!”,她的意識失去控制,瞪視著男人,大吼。根本聽不見男人的話,拿著包,護在自己的胸前,男人一步步地逼近,心想,這女人真他媽是個傻.子。
“走開——走——滾!”,男人還沒完全走近,陸啟琳瘋了般,掄著包,不停地揮舞,歇斯底里地吼道。
“別叫!再叫殺了你!”,男人拿著匕首威脅,大步上前,輕易地奪過她手裡的包!
“不要!滾開!走開!別碰我!”,陸啟琳揮舞著雙手,拼命地叫著,隨著她的晃動,手腕上的名錶發出的光芒令男人眼前一亮,一把攫住她的皓腕,陸啟琳即使瘋了般的掙扎也敵不過男人的力氣。
男人將她的手錶摘下,在手裡掂量掂量,又一把劃開她羽絨服外套的拉鍊,果真在她脖子上看到了一條鉑金鑽石項鍊——
在看到女人胸口那起伏的波濤時,男人的慾念被激起,本只是打劫的男人,此刻起了色心,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拔她的衣服!
“細皮嫩.肉的,不錯——”,男人淫.邪的話響起,他的觸碰令她作嘔,陸啟琳奮力掙扎,想要拳打腳踢,奈何,身子被男人死死地抵在粗糙的牆壁上!
除夕夜,鞭炮聲不斷,她的叫聲被淹沒,厄運再次降臨——
凌北燁心惶惶地坐在車裡,最近有個犯罪嫌疑人沒被抓獲,他們除夕夜都在巡邏,他本來可以休息的,但,又不想跟陸啟琳發生衝突,只能選擇逃避。
“啊——救命——滾——走開——救命——”
隱隱約約的聲音,從車窗罅隙裡傳來,凌北燁將菸頭掐滅,蹙眉,仔細地聽那聲音,感覺那聲音好熟悉。黑色JEEP在路邊停下,一身黑色大衣的他從車上奔下,朝著角落裡奔去——
“啟琳?!”,凌北燁暴吼,動作利索地,帥氣地掏出手槍,“別動!我是警察!”,黑色手槍瞄準歹徒的腦袋,他暴吼。
歹徒朝後看去,在隱約看到他手上的手槍時,手裡的匕首“啪嗒”掉落,這時,警笛聲轟鳴。凌北燁快步上前,那歹徒連忙翻上牆頭——
凌北燁顧不得歹徒,只確定被害者是不是陸啟琳,在看到衣衫不整,跌坐在地上,滿臉驚恐的陸啟琳時,他的心如刀割般,“啟琳!”
“不要——滾開——滾!”
“啟琳!我是凌北燁!”,她像是得了失心瘋般地掙扎,凌北燁雙手扣住她的肩膀,對她大吼。
陸啟琳稍稍僵住,呆愣著看著他的臉,幽暗裡,他的面容令她心悸,“阿燁哥——”,她嗚咽著喊道,隨即,撲進了他的懷裡,全身顫抖地不行。
凌北燁心疼地將她摟緊,“沒事了,不怕——沒事——我在——”,他拍著她的後背,低啞著安慰道,其他警察在忙著追捕剛剛的歹徒。
陸啟琳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抱著他,不停地哭著,就好像回到了那一晚,她的阿燁哥真的來救她了——
他將她抱起,發現她的手在流血,叫同事開車送他們去醫院,一路上,他為她整理衣服,她全身顫抖地窩在他懷裡,似乎還沒從那一場噩夢中恢復。
“沒傷害到你,不用怕——啟琳——”
“不!我髒了——我髒了!我好髒!他的手,到處摸——我好髒!阿燁哥,我好髒的!”,他安慰的話音還沒落下,只見陸啟琳像是瘋了般從他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