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切正常,你放心啦!我現在去部隊看望凌北寒去——”,鬱子悅笑著說道,後面一句說得很大聲也故意帶著小羞澀,心裡帶著小小的得意。
就是要提醒夏靜初,她和凌北寒的感情很好!
夏靜初聽說鬱子悅要去找凌北寒,心裡顫了下,一股嫉妒湧上,“這樣啊悅悅你事先跟他說過嗎?阿寒啊,他脾氣可臭著呢,一向公私分明,不喜歡家人去部隊找他的。”,夏靜初一副十分了解凌北寒的樣子,對鬱子悅刺激道。
鬱子悅心裡底氣不足地慌了慌,隨即,扯起了個笑容,看著她,“夏姐姐,你別擔心啦,我跟他昨晚透過電話了,是他叫我去找她的!油加滿了,我出發了哦!”,鬱子悅對夏靜初紅著臉,甜甜地說道,拿著信用卡結賬去了。
凌北寒叫她去的?
夏靜初感覺自己好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心裡更是像打翻了醋罈子,一股強烈的嫉妒感,令她拳頭握得死緊。
“夏姐姐,你怎麼還愣在這裡啊?”,鬱子悅結完帳回來,見著夏靜初還愣在那,臉色有些不自然,她微笑著問道。
對於夏靜初說過的話,她雖然本能地排斥,但,因為對凌北寒不瞭解,因為夏靜初和凌北寒是初戀,所以,她沒底氣完全不信夏靜初說的話。
她也不知道凌北寒喜不喜歡自己去部隊找她,心裡雖是忐忑的,但在夏靜初面前沒有失了顏面。
“哦,沒,沒怎麼。你好啦?那我也去結賬了,路上小心哦!”,夏靜初對鬱子悅又說道。
“沒事,開凌北寒的悍馬很安全,沒人敢動我!”,鬱子悅故意驕傲地說道,不禁也覺得自己這麼說,真是小心眼呢。
但她鬱子悅不是顆任人揉捏的軟柿子,現在,她是凌北寒的妻子,夏靜初是心思不純的第三者,她憑什麼要對她客氣,何況,凌北寒已經表明了他對自己的心意!
是她的,她要努力爭取,不會讓夏靜初見縫插針的!
這麼一想,自己心裡那些許的愧意也就全都消失了,得意地跳上了凌北寒的悍馬,發動引擎,在車裡看了眼出來的夏靜初,她嘴角微微上揚。
夏靜初滿心嫉妒地看著那兩鐵灰色的龐然大物離開,多想坐在裡面開車的人是她呵,這樣,人人都會知道,她是凌北寒的女人!
凌北寒的女人,多麼榮耀的頭銜。竟然被那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給搶去了!指甲深深陷進了掌心的肉裡,沒有一絲疼痛,卻有殺人的衝動!
凌北寒,你想見我的對不對?一定很想見我,只是太忙了沒法接電話,也沒法回家看我,一定是這樣,對不對?
你也一定不知道我三天前的遭遇,如果知道,一定會想方設法地趕回家的,是不是?
邊開著車,鬱子悅在心裡邊這麼想。努力勸說自己,夏靜初說的都是假的,都是故意刺激她的,可心底到底是底氣不足的。
夏靜初和他相處了那麼多年,多瞭解他啊?而她自己呢?
這麼一想,鼻頭髮酸,也不禁加快了車速,想見他的心,歸心似箭!
可,當離部隊越來越近的時候,她的心又忐忑起來,害怕他不願看到自己,怕他攆她回去,就像夏靜初說的那樣,他是個公私分明的人。
他確實是個公私分明,嚴以律己的人。
看著夕陽下,那越來越近的山巒,她知道,那就是他部隊駐紮所在地,半路上,她還遇到一輛軍用大型貨車。
接近大山的道路開始崎嶇不平,所幸的是,凌北寒的悍馬發揮了它優良的效能,即使行駛在崎嶇不平的道路上,她也沒感覺到很難過。
就是開了近兩個小時的車,有些疲憊。
令人振奮的是,她終於看到了坐落在山腳下,那圍著長長圍牆的軍營了!
在軍營門口,她被站崗的軍人攔下,鬱子悅找出自己的身份證和凌北寒的駕駛證,站崗的軍人立即朝她敬了個禮,然後放行。
剛駛進大門,鬱子悅的心開始驚喜又惶惶起來。
想到就要見到凌北寒了,她是欣喜的,但,又怕他不待見自己,心裡是惶惶不安的。
她將悍馬停在一行迷彩軍用越野車邊上,才剛下車,只見穿著一身迷彩大衣的中年人還有幾名軍人從一間辦公室裡走來。從不遠處傳來一聲聲整齊有力的聲音,好像是軍人們在訓練。
鬱子悅若沒記錯,那為首的人,是張教導員!
“張教導員!”,她拿著揹包,對張教導員微笑著喊道,。
“鬱子悅同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