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錄音筆你們找到了沒?!”,鬱子悅接過凌北燁遞來的手機,想起她藏在口袋裡的錄音筆,對他問道。
“找到了,裡面的資料我們已經調了,小嫂子,這次可多虧你了!”,凌北燁笑著說道。
鬱子悅笑了笑,想起沈興那猙獰的面孔,她全身不自覺地顫了顫,感覺背脊發寒,“你們之前就埋伏好的吧?還有,那個沈老師現在怎樣了?”,真沒想到平時溫文儒雅的老師,竟然是個變。態殺手。
“從你那天說過那嫌疑犯看起來面熟,我就叫人跟著你了!那個沈興在醫院被看著呢,碎屍案也是他所為,聽說是遭他女朋友背叛,三個月前將她殺害,沒處藏屍——”凌北燁說著說著,意識到鬱子悅會害怕,就沒再繼續說。
“怎麼會這樣——平時看起來很和善的一個人啊,我還請他喝過羊肉湯呢——沒想到是個殺人犯——好可怕!”,鬱子悅精神稍稍恢復,對凌北燁抱怨道,現在想起羊肉湯,她真想吐!
“呵呵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後注意點,這樣的事件也別報道了吧,很危險!”,凌北燁倒是挺欣賞鬱子悅的勇氣的,她還在關鍵時刻聰明地將錄音筆開啟。
“喂!我,我當然要繼續報道,這是成為一名優秀記者的基本素質!”,鬱子悅連忙反駁,拿過手機,翻著通訊記錄,最近竟然沒有一個凌北寒打來的電話。
他知道自己出事了嗎?
此刻,她心裡還是後怕的,恨不得他就在這,她撲進他懷裡,好好地撒嬌訴苦一番,也想告訴他,以後再也不跟男人曖。昧了,假裝演戲也不會!
那個沈老師對她來說,就是一個血的教訓!
“等我哥電話呢?”,看出鬱子悅的心思,凌北燁起身,淡笑著問道。兩名警員準備給鬱子悅錄口供。
“沒,沒有啊。”,她紅著臉回答,“你們要錄口供是吧,我配合,開始吧!”,她放下手機,對著警察們說道。
鬱子悅將事情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躺在醫院一整天,她都沒接到凌北寒的電話,下午報社主程式設計玉柏帶著兩名編輯也來看望過她,令鬱子悅詫異的是,接近傍晚的時候,夏靜初竟然拎著水果籃來看望她!
“夏姐姐,你坐!”,雖然知道她之前的欺騙,但鬱子悅並未點破,依然禮貌地說道。不過,她不明白夏靜初怎麼知道她住院的。
“悅悅,怎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夏靜初看著鬱子悅,臉上揚著親切的笑容,對她柔聲問道。
“沒有,醫生說我一切正常,明後天就可以出院了!”,鬱子悅看著夏靜初,表面微笑著說道,心裡卻在排斥。
“哦,這樣阿寒也該放心了,回頭我告訴他,哦——你想吃什麼水果?”,夏靜初說著說著,好像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又連忙改口道。
阿寒?回頭告訴他?
弄得好像她和凌北寒多親密似的,鬱子悅心裡一陣氣憤,“我吃橙子——夏姐姐,你是怎麼知道我住院的?”,鬱子悅疑惑地問道。
“啊——我我昨晚跟凌北寒通話時,聽他說的!悅悅,你別誤會,我找他是關於崔家的事情!”,夏靜初看著鬱子悅那慘白下來的小。臉,說道,怕她誤會,又補充道。
鬱子悅蹙著眉,看著夏靜初,心裡是有些不願相信的,她這麼說,就不怕她找凌北寒對質嗎?不怕她揭穿她嗎?還是,她說的根本就是事實?
“崔家的事情?我知道,是因為公事吧?”,鬱子悅笑著問道,努力裝作不在乎,自然的樣子,還接過一片橙子。
“原來是公事,現在算私事了,他託我照顧崔家的雅蘭妹妹,我尋思著給她在京城幫她找份工作呢。”,夏靜初一臉自然地說道。
她的話,輕易地刺痛了鬱子悅的心。
他叫夏靜初幫忙照顧那個什麼雅蘭妹妹?為什麼不叫她?她才是他的妻子啊!還是,夏靜初是故意這麼說的?如果是故意,她去質問凌北寒,她不就露餡了?!
夏靜初看著鬱子悅那漸漸慘白的臉色,心裡一陣得意。
“這樣啊,他是有跟我說過這件事,還叫我不要在意。我又不是小心眼的人,夏姐姐,你說是吧?”,鬱子悅享受地吃了瓣橙子,看著夏靜初,微笑著說道。
心裡卻是五味陳雜,恨不得現在就去找凌北寒問個清楚!
夏靜初沒想到鬱子悅會這樣自欺欺人地說,也不禁懷疑她對自己是不是開始豎起防備了。
“嗯,咱們悅悅哪裡是小氣的人啊——”,夏靜初笑意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