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能解決的?這樣分開,長此以往,感情會真的淡了的!”,孫阿姨語重心長地說道。
凌北燁笑笑,沒說話,看了看時間,她這點該回來了,他離開。
開著黑色的吉普,去了她光顧的那家美容院,在角落裡悄悄地看著,她一身光鮮地出來,上了車,他靜靜地看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交通音樂電臺播著一首老歌,《鬼迷心竅》,一句歌詞,戳中他的心:別人問我你究竟是哪裡好?這麼多年我還忘不了?
他扯著唇,笑了笑,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忘不掉,無論那幾年她怎樣冷落他,怎樣傷他,他都沒法做到放手。一個藍可,又怎麼可能影響到他對她的感情?
她介意,難道他是一個真的冷血無情的人,在面對藍可的死,無動於衷嗎?!難道,忘掉藍可,是忘就忘掉的嗎?如孫阿姨所說,這樣一直分開,再深的感情,久而久之也會淡掉。
她有兒子有女兒陪伴,也許並不覺得孤單,甚至還幸福得很,讓他一個人在外面有家不能回,孤單寂寞
如果是要懲罰他,她做到了,同時也寒了他的心。
在警局住了一個月,凌北燁足足瘦了五公斤,體檢稱體重時,沒少被手下打趣。
晚上時,陸啟正叫了他,兩人一起去吃飯,“說吧,現在是什麼情況,兩家人都知道了——”,陸啟正喝了杯酒,沉聲問道。
凌北燁笑了笑,“我已經被輪番討。伐過了!”,這幾天,凌家老少都找過他,他沒少捱罵。籃籃啊這當。
“我早跟你小子說過,不要太愧疚!你也是做了這麼多年的刑警,這樣的事情,遇著的還少嗎?還是,你對藍可同志真的”,陸啟正睇著他,又問道。
他無謂地笑了笑,被所有人都誤認為是,也不多這一個,“我說過會忘掉藍可,她說不可能,不相信,要分開,容不得我心裡有半點雜質——”
凌北燁說完,放下筷子,拿起酒杯,又喝了口。
陸啟正皺了皺眉,“女人的心思就這樣,細膩起來,又矯情又潔癖!我回頭跟她說清楚,你們這樣下去,真不是個事兒!”,陸啟正明白凌北燁的心思,說道。
“別了吧,我現在也還沒完全放下那件事,我跟藍可的那種感覺,真是兄弟一樣。我從沒有一點歪心思,不管怎麼說,是我的錯,不該不信啟琳的話”,也是因為太坦蕩,覺得陸啟琳那樣的想法玷汙了他跟藍可的兄妹之情。
“行了!別又自責了!相信藍可那時候不是你倒下,就算是任何同事,藍可也會那麼做的!”,陸啟正又說道。
凌北燁點點頭,這是他以後關於藍可一貫做事風格總結出來的,猴子是因為知道她喜歡他,而且喜歡得那麼深,才會更自責。
“你婚事什麼時候?不容易啊,長期抗戰終於取的最終勝利!乾一杯!”,凌北燁端起酒杯,碰了碰他的杯子,說道,陸啟正笑了笑,“就下週三,從簡,到時你一定要給我到場!”,陸啟正沉聲道。
凌北燁點頭說,一定,一定。
剛開啟臥室的門,只見陸啟琳在穿禮服,伸手吃力地拉著背後的拉鍊,好像沒見著他進來,他大步上前,本能地伸手為她拉上。
鏡子中的女人,一身長袖晚禮服,化著淡淡的妝,頭髮挽起,她看著他,他也看著她,“好了麼?”,他淡淡地說道,面無表情。她依然美麗大方,比以前更性。感幾分,看得出過得挺好。
也是,有兩個孩子的陪伴,不會不好。
她點點頭,披上一隻皮草披肩,拿著晚宴包。凌北燁帶頭出門,孫阿姨跟一個幫傭已經把兩孩子收拾好,不一會兒,一家四口上了房車。
婚禮上,兩人表現地很恩愛,不像傳言中那樣,在分居。
“別喝酒!”,見著她拿起紅酒,他阻止,果斷地拿了杯果汁給她。陸啟琳心悸了下,接受他的好意,看著他瘦了很多的面容,心疼。不知他這一個多月過得怎樣,不過聽說他還是像以前那樣,拼命工作
她這一個多月倒是過得很輕鬆自在,兩個孩子就是一對活寶,天天都能逗得她開開心心。偶爾去事務所看看,下午閒暇時,會約朋友喝下午茶,傍晚時會去美容院,做做水療,日子倒也愜意。
偶爾會想起他,想起藍可,心頭那根刺會扯痛下,不過很快便被她忽略。
一晚上,兩人配合得很默契,無論是在孃家人還是婆家人的面,表現得那樣自然,就好像和好如初了般。凌北燁趁這個機會,放肆地抱著她,偶爾當著親朋的面,還會親。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