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到現在還是怦怦直跳,這些當官兒的,不怕有人來鬧事,就怕被人被人說閒話。
“呵呵,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突然就想讓齊主任給我送到樓下,我怕你門口養的那些大狗老狗的會咬我!”歐陽晨輝狡黠的朝著齊三木笑笑。
“行,行,算你狠!”齊三木一把將辦公室的門拉開,怒氣衝衝的走出去。
“你出來啊!”見歐陽晨輝還在自己辦公室裝傻,齊三木不得停下來,招呼他走。
“齊主任,您也不用這麼大的火氣,我吧,就是沒見過大世面,想讓您給我壯壯膽兒,你不知道,我從小就膽兒小,從沒跟別人打過架,做過的最大的事兒就是將您的下巴卸了”歐陽晨輝一邊緊跟著齊三木的步伐,一邊在後邊大聲的講著。
“祖宗,我求求您了,您能不提那事兒了嗎?”齊三木停下來,等著跟在身後的歐陽晨輝。
歐陽晨輝趕上來,一下子走到齊三木的前頭,大搖大擺的往門口走去。
門口那守門的老大爺帶了個滑稽的老花鏡,老遠的就看見歐陽晨輝從樓梯上走下來,開始齊三木還走到前頭,過了會兒卻停下來,站在原地等那小子,此刻快走到大門口了,只見歐陽晨輝大踏步的往前走著,齊三木卻像是個小跟班兒。
這老爺子在縣教委看大門看了快四十年了,經歷過了無數個的教委主任,從來沒見過哪個像齊三木一樣,將一個十七八歲的半大小夥子畢恭畢敬的送到大門口,而且,人家那小子壓根就沒把他當回事兒的。
歐陽晨輝走出教委的大門,朝著一直在盯著他倆看的老頭子擠了擠眼睛,然後朝著齊三木擺擺手:“回去吧!記得我跟你說的事兒啊!”那口氣,儼然他才是教委主任,而齊三木不過是個小羅羅。
歐陽晨輝出了縣教委的門口,就直奔城郊招待所,這個梅老師也太沒智謀了,怎麼就老想著用身體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