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太多聲音的話,聽在蘇汐耳朵裡,有些惋惜和遺憾的意思,雖然吳月西沒有太多的表現出來,不過蘇汐心領神會的往她身邊靠了靠。
“男人是感官動物,他們看女人一般是先看臉的,你的樣子不用說了,沒有那個男人不會動心的,可是可是你這身打扮就大家姐妹一場,不要說我沒教你,既然你都在心裡預設他是你的真命天子了,那你還擔心什麼,既然他不主動,你就不能大膽點啊。”
“大膽”
吳月西很迷惑的抬頭看著蘇汐,表情如同白痴。“你該不會想讓我那個啥吧?”
“那倒不用,女人還是矜持點好,太主動會掉價的,男人就是這樣,越是容易得到的就越不容易珍惜,你是沒看見我掉那些男人的胃口,看著他們心急火燎的樣子,特別是欲罷不能的時候,呵呵,那我才開心呢,不過不過你也用不著穿成這樣,好歹你也需要弄幾件像樣的戰袍吧,看看你現在,把自己包的像一個粽子,我是男人看見你這樣,也會沒興趣的。”
蘇汐一邊循循善誘的教導她,一邊壞笑著盯著吳月西的胸口,如果不是她捂的緊,恐怕現在早就被蘇汐扒光,想了想紅著臉小聲說。
“你該不會想讓我去勾引他吧我實在做不到,不是我怕什麼,就是感覺很難為情,連手腳該往哪裡放都不知道,不過他好像也不是那樣的男人,從來都沒有輕薄過我”
吳月西忽然想到自己也被顧飛揚輕薄過,在蘇家鎮還被強吻過一次。
沒有輕薄過自己
這話似乎對顧飛揚的評價太高了一些,或許蘇汐說的對,男人骨子裡應該沒有不好色的,可能顧飛揚從來沒在自己面前表現出來過而已。
蘇汐環顧一圈房間,四處收索一翻後很意外的問。
“對了你今晚怎麼想到要我過來陪你?”
“我突然發現自己不太習慣一個人,所以就讓你過來”
吳月西的幽怨沒有逃過蘇汐的眼睛,其實在此之前,吳月西也背地裡旁敲側擊的向她討教過關於男人的問題,雖然蘇汐把自己的經驗毫無保留的傾囊相授,不過可惜的是,吳月西學的倒是挺快,記得也挺多,但真正運用的卻少的可憐,剛開始是沒有一個可以讓她實驗的物件,追她的人挺多,可她能看上眼的卻一個都沒有,好在現在顧飛揚出現了,眼看著應該會有些動靜,不過今天看見吳月西這個樣子,蘇汐終於意識到,問題從頭到尾都應該是出在吳月西的身上。
“男人就是孩子,別看他們在外面趾高氣昂不可一世,其實骨子裡永遠都是幼稚的大孩子,別一直都用成人的目光去評判他們,你要像對孩子一樣去對待你身邊的男人,既然是孩子,肯定就會貪玩,再成熟的男人也需要單獨的空間,他想要你就給他,只有玩累了早晚都會回來的。”
“他要是不回來呢?”
吳月西將信將疑的看著蘇汐,有些遲疑的問。
蘇汐笑著對她搖搖指頭,胸有成竹的樣子,談到關於男人的問題,她永遠都是這麼自信。
“男人就像你手中的風箏,沒事的時候就讓他一個人自由自在的飛,線拽在自己的手中,只要確保他在就行,如果飛的太遠就把線收收,他自然也就回來了。”
蘇汐攤開一隻手放到吳月西面前,語重心長的說。
“男人就是你手中的沙,你要是就一直這樣力度適中的攤開,他會永遠在你手下,放鬆點沒有什麼不好,你越是在意,相反他會感到緊迫和壓力,就好像你用力想要緊緊抓住手中的沙一樣,最後會發現,你用的力越大,它們從你指間流失的越多,最終當你清醒過來的時候,你才會明白,是你自己嚇跑了你在乎的人。”
“呵呵,對!你說的挺對!”
吳月西開始愉快的歡笑,咬著嘴唇像一個幸福的小女人。
蘇汐的目光落在桌上的兩張機票上,拿起來看了看疑惑的問。
“巴黎你要去巴黎?”
“對啊!那邊有一個內衣設計比賽,我這次入圍了,你知道這是我最大的理想,而且我讓顧飛揚陪我一起去。”
蘇汐忽然默不作聲的想了想,慢慢轉過頭一臉壞笑的說。
“巴黎可是公認的浪漫之都,發生點什麼浪漫的事也是合情合理,他既然和你去巴黎你說,他會不會是想和你在巴黎發生點什麼,比如比如把你吃掉呵呵。”
“他他才不會像你想的這樣齷齪,你腦子裡每天都在想什麼?”
吳月西極力的推脫,可臉上泛起的紅暈竟然透著一絲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