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教訓他!你先別亂動,拿開手讓我看一下。嗯,還好沒有流鼻血,現在臉上都很麻吧?先忍一下,過一會兒就沒事了。”
楚若晴不停地安慰著吳月西,慢慢把她哄到沙發上坐下。
“唔,顧哥,發生什麼事兒了?這麼晚了你們還不睡,在那兒吵什麼呢?”
剛才這一個突發狀況把竽頭和韋小武也吵了起來,兩個人迷迷糊糊地撓著頭髮站起身來,拼命地睜開眼睛,一下子就看到吳月西坐在那在揉著鼻子流眼淚呢。
“沒什麼,你們接著睡覺吧,好好養養精神,明天還要去幹活呢?別到時候犯困!”
顧飛揚哪有空理會他們兩個擺了擺手,讓他們別再來添亂。
“得了吧你,就你們吵成這樣我們怎麼能睡得著啊”
韋小武揉著眼睛站起身來,猛然間看到罪魁禍首的吳月西和顧飛揚同時對他怒目而視,連忙改口:“呃,算了啥都不說了,我還是看看手機上我女兒的照片吧,唉,一晚上沒回去,怪想他的。”
這下連害他沒回成家的楚若晴都想揍他了。
“對了,我的包呢?”
吳月西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來,在沙發上來回找。
“在我辦公桌的抽屜裡呢,你找那個做什麼。”
楚若晴問道。
吳月西沒有回答她,捂著鼻子找了過去,拿出她的皮包來在裡面翻了翻找出一面小鏡子。顧飛揚升起不妙的感覺,拔腿就想逃走。
“顧!飛!揚!我要殺了你!”
從鏡子裡看到自己紅腫的鼻子,吳月西殺氣凜然地大吼一聲。嚇得顧飛揚魂飛魄散,楚若晴都堵截著耳朵把腦袋偏向一邊,正在看手機的韋小武一個把握不住,躲到沙發上想舒舒服服地再睡一覺的竽頭直接被她震得摔到了地上。甚至把在外面巡邏的小黃他們都給招來了
“好了好了,麻煩你們了,我們這邊兒沒什麼事兒,你們還是回去繼續值班吧。”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小黃兩個,楚若晴長鬆了一口氣,回過頭來埋怨道:“我的小月西唉,我管你叫姐行了吧?你要是再大上幾個分貝,估計連警察都給招來了!”
“我就是要把警察招來,”
吳月西恨恨地瞪著顧飛揚,咬牙切齒地指著他,“我要告他個故意傷人!若晴姐你看他把我的鼻子弄成這個樣子,我明天怎麼出去見人啊!”
“還故意傷人呢,讓人家警察看了還不說你個浪費警力。”
顧飛揚不服氣地小聲對竽頭說,惹得竽頭撲得一下笑出聲來。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呢?”
吳月西眼中露出危險的光芒,一個回答不對就立即讓他們血濺五步。
沒想到這麼小的聲音都能被她發覺,顧飛揚立刻裝出最誠懇的樣子道歉:“對不起了月西,剛才我是真不知道你在門後,而且你這麼漂亮的就算鼻子上暫時有一點點小小的瑕疵,我想也絕不會令你的美麗削減分毫的。”
“少來!去想點兒有創意性的點子來。”
楚若晴一把就把在那兒耍寶的顧飛揚推開。
“有創意性的啊,不如來打牌吧?”
“也好啊,反正我們也睡不著了。”
一聽打牌,竽頭和韋小武都來了精神。
吳月西一皺眉:“可是打牌又沒有彩頭,你們三個窮鬼有什麼可輸的啊,不帶彩頭打起來就沒意思了。”
“那不如玩脫衣撲克的啊!”
我們天真可愛而又純潔的竽頭,沒頭沒腦地直接把心裡的想法喊了出來
一瞬間辦公室裡完成安靜了下來,顧飛揚和韋小武全都用看死人的眼光看著這個可憐孩子,已經準備把自己的積蓄湊一湊給他買副棺材了,不過現在廣海的墓地價格高得很,就不用想讓他們兩個能給他買得起了。
竽頭更是自知失言,兩眼一閉直接等死的樣子了。
“好啊!”
最開始吳月西和楚若晴也被竽頭給嚇了一跳,雖然知道這些男人心裡面全都骯髒得很,但還是低估了他們的色膽啊!竟然當著她們兩個的面直接說出來了。楚若晴正要發作,卻聽見吳月西不知吃錯了什麼藥,竟然一口答應下來:“脫衣打撲克,我喜歡,就是這個了!”
咣噹,正準備等死的竽頭被吳月西一句話直接嚇暈了,直直地就倒在了地上。
顧飛揚和韋小武也雙雙巴著大嘴,不停地在楚若晴和吳月西身上掃來掃去,現在這個時候無論如何這兩個姑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