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是自己雖然不是作賊,但是偷偷摸摸在趙倩寧的辦公室外面確實也沒懷著什麼好心思,但是這反而讓顧飛揚更鬱悶。“好啦,顧哥,大度一點兒嘛。怎麼說咱也是男人不是?”
竽頭是標準的樂天派。雖然不能說嚴於律己,但是卻是絕對的寬於待人,更何況,又不是他被人砸“之後嘛,我們就急急忙忙把你送去了醫院,好在醫生說你的情況並不嚴重,應該過一會兒就能醒過來,不過為了讓你好好休息,醫生就給你打了一針,讓你能好好睡到今天早上,再然後嘛,再然後我就把你送回家來啦。”
“就這麼簡單?”
顧飛揚表示有點兒不能接受,像自己這樣的大人物,一般只有自己給別人板磚,比如說楚關山那可憐孩子,哪裡有被人扔板磚的道理?不過現在既然已經被人給扔了,那也是何等驚天動地的事情,怎麼跑到竽頭這不開竅的傢伙嘴裡,就這麼輕描淡寫了呢?走進公司,顧飛揚的感覺就更彆扭了,跟昨天一樣的笑容,跟昨天一樣的打招呼方式。問題是昨天公司裡這些個妖女就已經很不正常了,今天跟昨天一樣,那還是不正常啊!顧飛揚看了一眼毫無所覺的竽頭心裡好像又想起什麼來。“喂,你聽說了沒有,就是那個辦公室裡的賤男三人組。”
很多人都說女人的耳朵有多尖,其實顧飛揚覺得男人的也不差,至少他覺得自己的聽覺就不亞於女人這種僅次於貓科動物的種類。雖然隔著一個拐角外加一個辦公室門,但是顧飛揚還是很清晰地捕捉到了一些敏感字眼。具體來說在九天世紀裡,賤男三人組,根本就是他和竽頭再加上韋小武的專用稱呼。“怎麼可能沒聽說過,都已經傳遍了咱們九天世紀了,沒想到他們居然這麼噁心,相處了這麼長時間了,除了覺得他們比較好欺負之外還真沒看出什麼來。”
“你懂什麼!本年度最流行詞語那就叫潛伏!樂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