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錯!”
二樓走廊上空無一人,只有應月清一臉沒好氣地瞪著昂然而來的顧飛揚他們。“還不破樓蘭終不還呢,你把我們當成什麼了?”
顧飛揚豪情再高,對著這個已經幫了他大忙的龍夫人也沒有半點兒脾氣:“嘿嘿嘿,清姐。你自己不都說我是在耍寶了麼?”
“還耍寶呢,我看這世上也沒幾個人能比你精明的了。”
應月清沒被顧飛揚這幾句話給哄倒,“剛才蓬勃從樓上直接下來還把我嚇了一跳,生怕沒時間提醒你。還算你機靈,直接找對了路,對了,我不是告訴你找些你們公司的高手來嗎?怎麼弄了半天還是你親自上陣?”
“我這不是還想再看看清姐你的風采麼?”
竽頭髮現楚若晴對一直以來顧飛揚色狼的評語絕對沒有冤枉了他,看現在顧飛揚嘴唇上像抹了蜜似的。而且那態度之謙恭。竽頭保證如果他早用這種態度去哄楚若晴的話,他們幾個也不用受那麼多罪了。“你不知道本來我們公司還有幾個比我厲害的人物,但是要是讓他們來了哪還有我的份啊。一想到能再看到清姐,我二話不說就像主動請命來了,為了拿到這次機會,我可是簽了軍令狀的,不信你問他們兩個。”
顧飛揚表情純潔得像個大閨女,讓人光看他的樣子都不忍心懷疑他在說謊。
竽頭和韋小武無言地點了點頭。寬鬆一點兒說顧飛揚還真沒說謊,他倒是真是把軍令狀給簽了。只不過不是在公司,而是剛才在樓下被楚若晴擠兌著放不下面子才籤的,而且剛剛還被楚若晴親手給撕了。
當然了,這些“無關緊要”的細節問題,就不用對這位龍夫人細說了。
“好了,我信你還不行嗎?”
顧飛揚這一套讓應月清也有點兒吃不消了,心虛地看了裡面一眼,臉色紅得彷彿要滴出水來。看得顧飛揚和竽頭他們目炫神迷,難怪人家說被男人滋潤過的女人才更有味道呢,果然是狠界的至理名言啊。如果有機會能跟這位有夫之婦進行一場零距離的身體與靈魂上的深刻交流的話顧飛揚吞了下口水,估計他們三個鐵定要被龍蓬勃找人給挫骨揚灰,然後還不知道被扔到哪片兒海里不可。
“好了,飛揚你好好調整一下心態,呆會兒別讓蓬勃失望,我先進去了。“看到那話沒被人聽見,應月清鬆了一口氣,不過這裡也不敢多呆了,直接先一步走進了特別對局室。
“顧哥,剛才那個清姐說你走對路了是啥意思?”
竽頭的好奇心又升起來了,剛看到應月清離開就忍不住問道。
“打住!”
顧飛揚一急,差點兒直接用手去捂他的嘴,“剛才那場面兒你還沒看出來?她就是龍蓬勃的老婆,沒人的時候這麼叫叫也就得了,一會兒進了對局室你要當著人家的面兒再這麼叫,非讓人家把咱仨亂刀分屍了不可。”
竽頭不服氣地嘟嚷道:“還說我呢,剛才你不是也那麼叫了嗎?還叫得比我親熱呢。”
顧飛揚頭痛地揉了揉額頭,人家說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可以亂說,怕的就是禍從口出。但是像竽頭這樣吃說兩不誤的絕頂極品,顧飛揚想警告他都想不出什麼警世名言來。
“好了好了,算我不對,總之,咱們進了對局室之後都改口行不行?”
顧飛揚為了竽頭的小命著想…當然還有他自己的還有韋小武的,只得服軟,“行了,時間差不多了,咱們也進去吧。”
在外面大廳的時候,光從這家棋社的佔地面積還有內部裝修,顧飛揚已經知道他們這個爛柯棋社檔次上絕對不弱。但是還是走進了這間特別對局室之後才發現自己恐怕是孤陋寡聞了。
對局桌是全紅木的,六公分的棋盤憑木紋和色澤顧飛揚就看出這絕對是榧木的。應月清正在親自收拾棋盤上上一局的棋子,雖然離得還遠,但也可以肯定那絕對是正宗雲南雲子,而且絕對是精品中的精品。
再加上剛才應月清也並不怕跟自己在走廊裡玩玩曖昧,所以可以確定這間對局室的隔音效果絕對非同一般。再看看閉路電視,電子錶,記錄臺,還有另一邊寬闊到足以安排下幾臺專業攝像機的充足空間,恐怕這間特別對局室是為了正規的圍棋比賽而準備的。而且因為現在圍棋的普及程度還不高,所以就算是為了裝逼,這些只能靠著會員費過日子的棋社們也不可能在不需要的情況下照著正規比賽的配置來安排這麼一個特別對局室的。
再加上一個業餘六段的稀少,和與他身份相配的人脈。所以可以肯定這個爛柯棋館肯定是專門被安排作為某些全國性的比